“今天先不要忙着研究了,都好好地休息一下吧,你剛纔還暈倒了,先休息一下再說。”慕容子睿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抱着南宮若上樓去了。完全不給南宮若抗議的機會。也不管在場的人有什麼意見的。
“慘了,媽咪要慘了……”看着自己的老子抱着媽咪上了樓,貝貝小姑娘託着下巴說道。
“慘什麼?”冰糖探過頭,問着貝貝。
“會被爹地懲罰得下不了牀呀。這樣還不慘嗎?”貝貝回答得一本正經。
“呃……貝貝,你還小,懂這麼多,真的好麼?”冰糖表示,現在的孩子,已經沒有辦法愉快地玩耍了。
“什麼都不懂才叫不好。”什麼都不懂,以後怎麼建設和諧的社會?
“嘖嘖,真愛就是真愛呢,瞧我大哥,連一公分這樣的誤差都能說成一種清新脫俗的告白,喂,你們呢?你們都是男人,你們行不行呀?”葉一一看着在場的幾個男人,問道。
“等你愛上我了,肯定行!”僑遠寧看着葉一一說道。
“切……”誰要愛上你。
“我和冰糖還沒有坦誠相見過,等到坦誠相見了,自然也就行了。”歐陽燁的節操,正在以超速的速度,掉着……
“席斐,你呢?”於是,所有人的目光,最後都落在了席斐的身上。
雖然,大家都知道,席斐對顧語凝的感情,已經深到一夜白了頭,根本不需要再用什麼一公分的告白。
“我分辯得出易容的,但看不到真的。”席斐的話,聽着很輕,但,大家都知道,他這話,有多重。
因爲,曾經,毀了容的顧語凝就在他的面前,而他因爲悲傷過度,卻沒有認出來。整容成顧語凝樣子的人,他連個正眼都不需要給就知道那是假的,不是他的顧語凝。
可是,他們都知道,那種傷心,他們,不懂。起碼,他們沒有辦法體會到席斐當時的那種心痛。
你覺得,該是多愛一個人,纔會在認爲已經失去了她的時候,眼裡心裡,再也容不下除了她以外的任何記憶?
“我現在這麼醜,還需要怎麼分
辯呀。”顧語凝明白他的傷心,可是,他們現在還在一起,所以,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兩隻手緊緊地握着,無聲,勝有聲。
於是,衆人還沒從慕容子睿那一公分虐汪情節中走出來,又走進了席斐的看不到真的狂虐中。
你們這些禽獸!有老婆了不起是吧!
“我家貝貝比上個月長高了零點五公分。腳沒大,依舊還是穿26的鞋子。”嗯,小人兒也開啓了他的虐汪模式。
“臥槽!你們這一家子,還能不能愉快地當朋友了!”僑遠寧默默地看着天花板,誰能告訴他,爲什麼虐汪狂人生出來的孩子,都這麼令人受虐的。
“我們,現在,不是應該,討論一下,怎麼找到高筱筱的嗎……”冰糖突然發現,爲什麼他們在一起聊天,話題的跳躍度,總能跨度那麼大的……
“讓季宇航幫忙準備一艘小型航母吧,我們,準備出海。”席斐看着葉一一,說道。
他相信,高筱筱應該也沒有這麼快可以立即去尋寶的。
就算,在這之前,高定遠他們已經料到了今天,並且早都準備好了一切給高筱筱,高筱筱也沒那麼容易說出海就能出海。
歐北四面的海面都有監視,如果高筱筱現在已經出海,他們的人自然會發現。
除非,高筱筱並不在歐北這裡出海。
如果真的出海尋這個寶,那麼可以說是前海茫茫,沒有十足的準備,不能輕易出海。
“哇哦,這下,有得玩了!”葉一一跳了起來,準備去找季宇航。
“如果我們追蹤不到高筱筱,我們怎麼知道那個藏寶的小島的位置?”歐陽燁有些擔憂。
因爲,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高紫瑩散佈的那些消息了。
如果他們出海,只怕,那些有心之人,也會有不少人暗中跟着。
前路兇險未知,後又有各種猛獸,這樣的情況,一個不小心,他們也許就……
葬身大海了。
“歐陽旭堯知道。”席斐看着歐陽燁,一副瞭然地說道。
“他知道?可是,他
上次不是說,他不清楚嗎?”歐陽燁先是一驚,但,好像又想明白了什麼,點着頭,表示明白。
“他應該,也是知道前往那個小島的路,有多危險,所以,纔沒有說的,但是,現在,高筱筱獨自前去了,他那麼在乎這個妹妹,他還能說,不知道嗎?”席斐是理解歐陽旭堯的,所以,並沒有怪歐陽旭堯沒說實話。
況且,當初,他們也沒想過要去尋找這些寶藏。
“嗯。”歐陽燁點頭。
慕容子睿這邊,並沒有因爲高筱筱逃了,就有什麼動靜,甚至,他們連派都沒派個出去追。
這讓根本就沒有直接逃離的高筱筱,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慕容子睿,在你的心裡,真的只有南宮若嗎?
高筱筱知道自己被下了催眠指令,她已經意識到這些了。
但是。她沒有辦法替自己去解開。
比如現在,她這一刻可以控制自己去做什麼,下一刻,她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重新僞裝過自己,高筱筱終於離開了。
按着腦子裡的指令,她往北市而去。
歐陽旭堯在接到了歐陽燁發來的信息時,第一時間,就從中南市趕回了北市。
然而,當他趕到他記憶中的地方時,發現,高筱筱已經出海了。
他給席斐他們發去了信息,席斐讓他在北市等着。
他們馬上從歐北迴來。
當然,還將南宮若之前研究的東西都帶上了。
只不過,他們人可以兩個小時從歐北迴到了北市,但,他們卻不能馬上出海去追上高筱筱。
因爲,小航母雖然可以直接空運到北市再下海,但考慮到出海的可能會遇到的各種狀況,他們還需要爲航母配備一些東西。
歐陽旭堯是着急的,因爲知道出海的危險。
但,也正因爲知道有多危險,他更明白配備齊全才出海的必要性。
他並沒有因爲自己當時沒有說實話而有什麼愧疚的,畢竟,大家都是明白人,他相信,席斐和慕容子睿他們,都明白他的用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