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帶男伴!”冰糖表示贊同。然後,她是不是該問一下歐陽燁,他準備了多少聘禮來着。
“你們的男人,都在呢……”高筱筱還是覺得提醒一下這兩個想多了的女人吧。
“歐陽燁,你有聽到啥嗎?”冰糖轉過臉,看着歐陽燁問道。
“老婆,我啥也沒聽到,你們到時候可以放心去浪,我真的都沒有聽到。”歐陽燁那保證的話,直接讓冰糖嘴角都抽了,這還叫沒聽到?
“噗,哈哈。”高筱筱和克里明娜簡直笑嗆了,發現這裡的男人都是逗得不行的。
“好了,不生氣,一切聽老婆的,好嗎?”歐陽燁笑了,他現在可是相當幸福的,以前一門心思在顧語凝的身上,他從來就不明白,什麼才叫相愛。
但是,遇到了冰糖之後,他就知道了。
同時也明白了,爲什麼顧語凝可以這麼執着於席斐了。
因爲相愛,任何的破壞都不可能將他們拆散。
“對了,歐陽燁,你準備給我多少聘禮啊?我得算算,我能拿着那些錢去哪裡浪。”冰糖看着歐陽燁認真地問道。
人家席斐的錢都在顧語凝的名下了,顧語凝肯定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了。
至於高筱筱,聽說克里明軒在武器方面很有天賦,到時候設計了武器,那錢還不是滾滾地來。克里明娜的那個歐陽旭堯可是個高官,收入也是不差的。
好像別人的男人都不錯呢,壞了,她都忘了事先問問,她家的男人是個怎麼回事兒了。
“歐陽家的財產雖然沒有席斐的多,不過,也不會也足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放心老婆。”歐陽燁眼眉一挑,他的聘禮,當然就是歐陽家了。
“那你的意思是,準備把歐陽家的財產都給我當聘禮麼?”冰糖對此,表示還是挺滿意的。
“咳,冰糖,估計不行。”顧語凝在這個時候,咳了一聲,表示有話要說。
“爲什麼?”不僅冰糖沒明白爲什麼,連歐陽燁都不明白了。這歐陽家是他的,他還不能把自己的財產都給未
來老婆?
“因爲,他要給歐陽旭堯準備聘禮,給高筱筱準備嫁妝。”席斐淡定地接過話。
“咦?”冰糖咦了一聲,看着他們。
“對。這些的確該是我做的。”歐陽燁也明白過來了,這歐陽旭堯和高筱筱都是歐陽家的人,他們的父母都不在了,那自然的,他們的婚嫁,他作爲兄弟什麼的,當然就要操心了。
“然後,我們又可以多收一份錢了?”高筱筱看着克里明娜說道。
“很明顯是這樣。”克里明娜點頭。
“哥,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高筱筱那真叫一個不客氣啊,哈哈。
“那還能留下多少給我呀?”冰糖得算算,看夠不夠去浪的。
“千來億吧。”歐陽燁笑了笑,差不多就是這些吧。如果,他給高筱筱他們準備的聘禮嫁妝也是這個數的話。
“噗!夠了夠了,怎麼浪都夠了。”冰糖笑噗了,原來有錢是這麼牛的啊。
解決完自己兄弟姐妹的聘禮嫁妝還能有這麼多的錢,可見,這歐陽家的實力也的確是不凡呢。
“筱筱,他們的錢,都是拿億來算的嗎?”聽到這裡的克里明娜已經傻了眼了。
難怪那天幾千萬買套首飾,高筱筱連眼都眨一下。
“只是他們比較變態。平民生活還是三五萬十萬八萬就解決的。”只有這些變態,纔會以億來算的。
“好吧,果然,變態的級別,就是不一樣。”克里明娜這些天以來已經融入了在這裡的生活了。
這個時候,歐陽旭堯他們也把吃的做好了,正端着進來。
當然,沒有顧語凝的份兒。
她想吃的,有席斐做。
冰糖看着,也很淡定。
因爲,她不怎麼愛吃這些吃的,她只愛雪糕。
“老婆,我們回去吃雪糕。”自從和冰糖在一起之後,歐陽燁就對雪糕作了很多的研究,現在的他,已經可以熟練地做出三百多種雪糕的口味了。
“走。”冰糖一聽,拉着歐陽燁就離開。
招呼都不帶打的。
歐陽旭堯看着克里明娜高興的樣子,也知道,她們跟顧語凝肯定聊得很好。
“歐陽旭堯,我跟你回北市之後,是自己住在外面嗎?”克里明娜已經決定要跟他一起回北市了,只是考慮到不能婚前同居,所以她纔會問着歐陽旭堯這個問題。
“跟我住在一個大院就好,我們那裡有家屬大院。不住在同一個房子,不屬於違反紀律。”歐陽旭堯還是明白克里明娜心裡想的是什麼的,所以,他趕緊作了說明。
“那就好。可是,我跟你回去了,我要做什麼工作呢?”她得養活自己呢,不能只花他的錢只讓他養呀。
“如果你喜歡跟我一起工作,我來安排,如果你喜歡到外面工作,可以到時候讓席斐的人安排。安晴在北市跟我一樣的工作,你也可以跟在她身邊工作。”歐陽旭堯繼續說道。
他就是要讓克里明娜不用顧慮任何事情地跟他到北市。
他也是在告訴她,他尊重她的任何決定。
“那我到了北市再決定吧。”克里明娜笑了,只要她可以工作就行,至於做什麼,她要求不高,只要是她做得來的。
“好。”歐陽旭堯點頭,她喜歡就好。
高筱筱現在吃得很歡快,反正,這兩天她和克里明軒一直跟着葉一琰他們混就行了,他們是可以一邊試婚,一邊等着克里明軒存聘禮的。
多好呀。
等着他們吃完之後,席斐就趕人了,他老婆要休息。
“老婆,你今天忽略我了。”人一走,席斐就開始撒嬌了。人直接躺在了病牀上,唉,還好這是特護病房。
“聽說,我昨晚要看你洗澡?”顧語凝默默地天了眼天花板,纔看向席斐。
對於自己晚上秒變孩子的性子,她真的表示,相當淡疼啊。
這是不是說明,她以後都沒有夜生活了呀。
要不然,席斐要是夜裡帶着她出門,別人不得以爲他帶着個傻子出去。
“何止。”席斐聽她這麼一問,表示更委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