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事去酒店?她心裡狐疑,可想到靳冷睿的行爲作風,也不是沒有可能。她拿起手機給他發條短信——收到,我先去酒店等你。
到達酒店時距離他們見面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她先進了電梯,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黎曼惠匆忙進了電梯。
醫院分別之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見面,黎雪菲對她無話可說,奇怪的是她竟然也沒開口挑刺,真是大有進步啊。
房間是7502,她插房卡進去,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味道,嗆鼻的香味從毛孔鑽進皮膚裡,黎雪菲深深皺眉。
門剛關上,就聽門鎖發出細微的響聲,她也沒太在意先去把窗戶打開散散味,心想這家酒店的風格可真夠特別的。
她坐了十幾分鍾,房間裡越來越熱,口越來越幹,熱的她先脫下外套,燥熱難以自制的伸手鬆了鬆領口。這一幕落到了浴室裡的一雙眼裡,成了勾引的信號,男人下半身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黎雪菲不耐煩的拿出手機看時間。離他們約好的時間已經過了快十分鐘,她撥通靳冷睿的手機。
“你再不快我就走了……啊!什麼東西!”
聽筒裡的聲音突然尖銳,靳冷睿皺眉將手機拿開:“什麼事?”再聽電話那頭沒了迴應,響起噼裡啪啦的聲音,似乎還有男人的聲音。他關了手機剛要放下,纔看到她發給自己的短信,猛地站了起來,臉色黑的可怕。
黎雪菲電話打到一半忽然有人從後面抱住她,嚇得她竄了起來一蹦三尺高,手機都扔了。
回身對上暴發戶猥瑣的笑容,她頓時心涼半截,背靠牆壁挪到門口,門被鎖了!心都涼透了。
想起在電梯裡遇到黎曼惠時她反常的表現,黎雪菲什麼都明白了。該死的女人,自己低賤還要拉別人下水。
“小美人,這是天意啊,快從了哥哥,哥哥好好疼你。”暴發戶臉上的橫肉都在顫抖了,他動作矯健的朝黎雪菲撲過來,伸出鹹豬手要把人摟在懷裡。
黎雪菲心頭一驚條件反射的往旁邊跑,可雙腿像被打了似的使不上力氣,還沒跑起來就跌到衣櫃邊,身體裡的燥熱越來越明顯,她喘口粗氣急忙要躲。
“嘿嘿,想跟哥哥玩遊戲是不?果然有意思。”
“噁心,滾開!”冰冷抗拒的聲音脫口竟變得嬌媚萬分,像是欲擒故縱。黎雪菲咬着後槽牙心裡咒罵一聲,中招了!
身體燥熱無力,最原始的衝動在體內被激發。黎雪菲忍着難受往窗戶那邊跑去,在半路就被暴發戶一把拉住,鹹豬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着,嘴巴吐着污穢不堪的話。
“哈哈,抓到你了。小美人玩夠了該我了吧,咱們去牀上……哥哥都要急瘋了。”暴發戶邊往黎雪菲身上蹭,邊解自己的腰帶,猴急猴急的解了兩次沒解開,索性先撕女人的衣裳。
黎雪菲用盡力氣把人往外推,可使不上力氣跟勾引他似得。她又急又怕,被他緊緊禁錮在骯髒的懷裡掙脫不開,再加上她身體的反應,她都要被自己噁心着了。
暴發戶又用髒手摸她的臉,黎雪菲趁機抓住他的手拼命的狠狠咬一口,血腥味充斥在嘴巴里,耳邊響起殺豬似得叫聲。
暴發戶氣急給了她一巴掌,黎雪菲被打的眼前發昏卻沒鬆口,直到禁錮她的手鬆了,抓住機會跑到窗口,好在窗口有飄窗,她趴在飄窗上把雙腿伸到外面。
“你個噁心死人的肥豬,我變成厲鬼天天給你下咒,讓你後半生行不了人道!”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黎雪菲視死如歸了,只是想到兩個孩子還是流了眼淚。
“哼,跳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跳下去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個賤人竟敢咬老子,老子……啊!我的、我的腿……”
嘭的一聲巨響,身形高大的男人踹開門,沉着臉一身力氣的走進來,頃刻就踹了暴發戶的粗腿,那力道,腿不折也得躺上十天半個月。
靳冷睿目睹黎雪菲要寧爲玉碎的模樣,心頭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着,邁着大步子到牀邊把人抱回來,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看到她高腫的臉頰和含淚的雙眼時,墨色的瞳眸遍佈寒霜,像忽然捲來的凜冽寒風,把上一刻還波光粼粼的湖面凍的三尺冰封。
厲眸迸射殺意與戾氣,在暴發戶胸口補了一腳,肥胖的暴發戶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就暈了過去。
“該死。”
修羅閻王下了通緝殺令,暴發戶被人帶了下去。
靳冷睿一言不發的把人抱到車上,正要放下黎雪菲,她卻抱着自己不撒手,臉蛋在他脖頸間蹭着,呼出熱氣撲在他耳朵上,她吐氣如蘭,身體在他身上磨蹭,火熱的脣落在他臉上,一雙手也不老實。
這女人知道自己在玩火嗎?他身上的感官頃刻就被點燃,把人丟進後車座上,下一步關上車門雙手撐在她腦袋邊上,擡手捏着她潔白的下巴:“女人。”
黎雪菲的雙臂還攀在他肩膀上,似乎不滿足這點觸碰,一手扒着衣領的衣裳,一手在他胸膛亂摸。
她情迷意亂,眼神迷.離。
“嘶。”心心念唸的女人熱情似火的投懷送抱,要不幹點什麼他還算個男人嗎?靳冷睿剛要有所動作,瞥見她臉上的巴掌印,心頭的欲.火化作疼惜,低低咒罵了聲。
愚蠢的女人,這是被下了多少藥。
“別亂動。”他低喝一聲,把掉在地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回到駕駛座把空調溫度調高,驅車揚長而去。
車在家門前停下,靳冷睿下車抱人,手貼在她肌膚上心裡一驚,她皮膚燙的嚇人,臉蛋也紅的異常。
靳冷睿把人送到醫院,掛了急診。
“嗯?病人這症狀……你們也該節制點,這樣要內傷了,還好送來及時。”護士邊責備邊給黎雪菲扎針,還想嘮叨兩句,可看到靳冷睿臉色實在嚇人,瑟瑟的走了。
黎雪菲這一覺睡到下午,找她的電話都打到靳冷睿這來了,他把兩個小傢伙接來,實話實說的告訴他們發生什麼,只是省去了他們媽咪被下藥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