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無奈的看着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拿起桌子上的鉛筆,就看起了菜單,看得無比認真,然後圈了幾道菜,就喊來了服務員。
而後他就拿出手機,若無其事的打開了微信,這時候有一個人加他,他皺了皺眉頭,按道理說應該沒什麼人知道他微信號的,打開消息提示,發現備註寫的是,親愛的爹地大人。
他很想說,他至今潔身自好,似乎沒有種子外流……這是怎麼回事?
人總有一份好奇心,就點了同意,發了一個問號過去,卻沒有等到那人回信,他也就乾脆刷起了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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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藍進入洗手間之後,用涼水衝了衝自己的手上的又已經紅腫起來的手臂,聽見幾聲高跟鞋的聲音,擡眸就看見齊青容走了進來。
“喲,我說顧大小姐,你這上班第一天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啊?”齊青容慵懶的靠在洗手間的洗手檯上,一雙眸子緊緊地盯着顧惜藍,慵懶中還透出幾分玩味,女王的氣質一覽無餘,只是現在還是個慵懶的女王。
“呵、那人也不好過。”顧惜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隨意的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全然不是在莫然眼前的模樣。
“我就說,你怎麼會棱角都被磨平了呢,感情是在人家莫然面前就乖順了啊。”齊青容轉過身來,看着顧惜藍臉上的神色,忽然覺得藍藍變了一個人。
“我只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了,反正他將我當做陌生人,我也就把他當做陌生人好了。”顧惜藍的臉上呈現一副痛苦的神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齊青容咋舌,看着顧惜藍那張清純的臉,只是七年而已,一個從女孩蛻變成了女人,只是容貌變的不是特別多。
“你就不想知道,這七年,莫然發生了什麼?”齊青容帶着幾分誘惑的靠在顧惜藍的耳邊問道。
發生了什麼?和她有關係麼?早在七年前,自己父母雙亡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是配不上莫然的人了。
“不必了。”顧惜藍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自己的手之後又擦了擦臉,上下掃了齊青容一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說完就走了,齊青容看着顧惜藍挺直的後背,咋舌,默默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大洋彼岸的才早已經醒來的正在訓練的顧淮南。
只是顧淮南還在訓練,沒有聽到電話,她看沒人接聽,對着自己的電話扁扁嘴,小聲咕噥一句,看來你兒子也快不要你了。
然後收回自己的手機,踩着高跟鞋宛若高傲的孔雀一般走向了那張小餐桌上。
顧惜藍一直沉默的低着頭對着莫然,兩人沒什麼交流,等到齊青容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莫然眸中帶笑的看着低着頭的顧惜藍,心中惋惜,哎,有些人就算忘了也依舊會關注和她相似的一切,只是她未曾發現,他根本不知。
顧惜藍還不讓說,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會怎樣,算了算了,反正和她沒關係。
“怎麼?菜還沒上?”齊青容還沒走到餐桌前,就已經開口詢問,顧惜藍應聲擡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