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飛往意大利的私人飛機。
寬敞的座椅上,阿瑞斯翹着腿坐着,手中拿着紅酒杯,輕輕的搖晃着杯中暗紅的紅酒。
他對面的座位上,雲太子平躺在上面,雙眼緊閉,秀氣的眉毛緊緊皺起,放在身側的手捏成拳頭,白皙的臉上帶着病態的潮紅。
“母后……小五子……母后……小五子……不要死……不要死……”
這時,一個美豔的空姐端着托盤走了過來,然後彎腰將托盤上的紅酒放下。
“尊敬的先生,請用。”
說完,便準備離開。
“等一下。”阿瑞斯叫住了她,吩咐到:“去找點藥給那小孩兒。”
空姐聞言,上去查看了一下雲太子的情況。手放在雲太子額頭試了一下溫度,便匆忙去找退燒的藥去了。
給雲太子餵了藥後,卻遲遲不見發揮作用。高燒依舊持續着。
“先生,再這樣下去,這個小孩兒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空姐擔憂的說到。
阿瑞斯喝酒的動作一頓,會有生命危險?
不行!萬一這小孩兒死了,血液凝固,失去活力,其作用會大打折扣的。
想到這裡,阿瑞斯放下酒杯,起身走到雲太子身前,伸出手,黃色的能量出現在手中,然後開始慢慢漫向雲太子的身體。
空姐在一旁看到這奇幻的一幕,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片刻後,阿瑞斯皺起了眉頭。他發現,自己的能量只能覆蓋在雲太子的表面,一絲一毫都不能進入他的體內。似乎是他的身體在抗拒着他的能量。
見此,阿瑞斯收回了能量,阿對一旁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空姐說到:“去駕駛艙,問機長最近的機場在哪兒?”
“……哦,好。”空姐回過神來,連忙點點頭,然後連忙向駕駛艙走去。
沒一會兒,空姐匆匆的走了回來。
帶回了答案:“在西西里首府巴勒莫。”
“告訴機長,在那裡降落。”阿瑞斯不容置疑的說到。
機長得了命令後,隨即便開始聯繫巴勒莫機場人員,又動用了不少關係,才確定下來。
……
而在飛機向巴勒莫行駛的途中,雲太子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高燒依舊沒褪,渾身燥熱,嗓子乾啞。雲太子強撐着坐了起來,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小小的身子抱成一團,嘴脣緊泯,一聲不吭,帶着仇恨的眼睛盯着對面的阿瑞斯。
“給他倒點水。”阿瑞斯對空姐說到。
“好的。”
空姐端着一杯水,彎腰遞給雲太子,雲太子一動不動,絲毫沒有接的意思。眼珠子也是一動不動,緊緊的盯着對面的阿瑞斯。
空姐一直端到胳膊都酸了,雲太子依舊不動,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水放下,你下去吧。”
空姐一聽,如釋重負的放下杯子便離開了。
雲太子清醒的時間並不長,虛弱的身體讓他支撐不住,再次陷入了渾渾噩噩昏睡中。
夢中,是一片血紅,還有倒在血泊中的孫無病。
“小五子……小五子……”
不知過了多久,飛機終於降落在了西西里巴勒莫的機場。
而與此同時,那棟雄壯的古堡中,一雙紅眸緩緩睜開……
------題外話------
問:爲什麼雲太子喝了藥沒有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