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輝煌的紅頂俱樂部在它背後的主人秦懷瑾入獄之後,便開始逐漸有些沒落了。但一衆不甘心紅頂俱樂部就此沒落的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而且爲它找到了一個新的領導者。
雖然這個主人從不在紅頂俱樂部露面,也從不插手紅頂俱樂部的事情。但有她在,紅頂俱樂部就有了一種凝聚的動力。
那個人,就是夜希璃。
當初,姬正坤駕臨紅頂俱樂部,強勢爲夜希璃正名。而後又發生了崑崙論武、秦懷瑾入獄之事,夜希璃之名便屹立在了京城這個地界。在年輕一代中,甚至有了很高“威望”。
對於紅頂俱樂部,夜希璃本是沒有絲毫興趣的。但彥涼卻覺得,這一個將京城年輕一代聚集在一起的圈子有時候會起很大的作用。
所以,他找人代表夜希璃和他出面,又將這個圈子重新又凝聚在了一起。而柳夏長也也不願意秦懷瑾的心血就此糟蹋,即使不能做到和夜希璃、彥涼完全的和平共處,但也留在了紅頂俱樂部,協助彥涼派來的那個人,一起管理着俱樂部。
但這個在京城無往不利的會所,卻在近日裡遇到了它最大的對手。一個開在它對面的俱樂部。
九重天俱樂部!
從名字看,俱樂部的主人就沒有絲毫掩飾他野心的意思。
在姬家用過早飯沒多久,姬瑞白就帶着雲太子來了紅頂俱樂部。美其名曰,帶着他雲太子結識一下他的好朋友。
到了紅頂俱樂部後,姬瑞白先去找了柳夏長。比起以前,柳夏長的穿着打扮都樸素了好多。
瞭解她的人都清楚,她這樣,是爲了只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在那個男人面前展示。在秦懷瑾出獄的那一天,就是柳夏長重現風采的時候。
對於秦懷瑾,姬瑞白說不上該不該怨,畢竟崇敬了那麼多年的人,突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難以接受。但還好,最後秦懷瑾懸崖勒馬了。
所以,姬瑞白的心中也釋然了。對於柳夏長,他也能以平常心面對了。
坐在柳夏長對面,姬瑞白笑嘻嘻的說到:“夏長姐,好久沒見,你又漂亮了。”
柳夏長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姬瑞白身旁的雲太子,但那複雜之色只是一閃而逝。繼而也被笑容替代。
“你這是在外面野夠了?京城已經好久沒見你姬家大少的身影了。”
姬瑞白嘿嘿笑了兩聲,然後驕傲的說到;“我在外跟着姑姑,那可是歷經了大風大浪的,怎麼能用”野“這個詞呢。還有。雖然我不在,但京城裡可是時時刻刻都有我的傳說在流傳的。”
柳夏長無語的說到:“怕是流傳的是你姬瑞白如何吹牛自誇吧。”
姬瑞白梗着脖子說到:“我姬瑞白從來不吹牛。”
柳夏長懶得和他繼續理論下去,便轉移了話題。
“說吧,今天來這裡什麼事?”
姬瑞白指了指旁邊的雲太子,說到:“帶我們家這姬家二少來見見世面,本來準備帶他去認識一下我的那些朋友的,但我一來,第一時間就想到的是夏長姐你,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柳夏長順着姬瑞白的意思就說了下去:“行,你夠意思。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就自己去玩吧。”
“好嘞。”姬瑞白高興的說到。“那我就走了?”
柳夏長沒好氣的說到:“趕緊走。”
姬瑞白站了起來,帶着雲太子便準備朝房門走去。而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一個人匆匆走了進來。
在看到姬瑞白的身影后,只是愣了一下,而後便對柳夏長說到:“大姐,耗子他們被打了。”
柳夏長還沒說話呢,一旁的姬瑞白一下子就跟炸了毛的刺蝟似的嚷嚷開了:“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打我姬瑞白的好兄弟?你說出來,看小爺我不去打掉那狗東西的門牙!”
那人看向柳夏長,見對方點頭之後,便說到:“是九重天裡的人。”
姬瑞白愣了一下。“九重天是什麼?”
原諒他剛回到京城,對現在的狀況還是一無所知。
那個人就簡單的給姬瑞白說了一下情況。雲太子聽後,在一旁說到:“我知道那個端木九重。他來天華市找過母后,還和彥叔叔約戰了呢。”
姬瑞白聞此,不爽的說到:“這在天華市挑釁還不夠,居然還找到京城來了。小爺要是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就張狂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說着,姬瑞白將袖子擼了起來,對雲太子說到:“走!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姬瑞白在京城那可是橫的走的存在。”
彙報的人見此,連忙看向柳夏長。柳夏長搖了搖頭,示意不用阻止。以姬瑞白的身份,過去並不會有什麼危險。除非對方真的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在趕往九重天俱樂部的路上,姬瑞白又碰到了幾個朋友。幾個人結夥就氣勢洶洶的朝九重天俱樂部殺去。
而此刻的九重天俱樂部,一個身着白色運動裝的青年坐在沙發上,眉宇間神色囂張。
看着身前被保鏢摁在地上的兩個青年,木唯塵囂張說到:“敢來這裡鬧事,就要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被摁在地上的兩個青年因爲用力掙扎而臉色漲紅,眼中盡是屈辱與憤怒。
“有本事我們一對一的單挑!”
怒吼的這個青年叫劉昊,外號“耗子”。
木唯塵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吩咐到:“將他們給我丟出去!”
“你丟一個試試!看小爺我不拆了你這破地方!”
囂張程度絲毫不亞於木唯塵的聲音響起,姬瑞白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一樓大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