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對方是自己的閨蜜,這種事情說出口也實在是太丟臉了,更何況在附近還有人,雖然少但是萬一被別人聽見了呢!
那丟人真的就是丟大發了。
葉文卿站在那裡扭來扭去的,浪費着時間就是不想要說。
看到這一幕,秋雨楠也算是可以猜到一些什麼,認命的從長椅上站了起來,拉着葉文卿就朝着早餐店的方向走。
“這個問題,我們等下再來討論,你還沒有吃早飯吧,我們先去吃早飯。”秋雨楠的話讓葉文卿一愣,隨即彎了彎自己的嘴角。
“好啊,我想吃胡辣湯。”
胡辣湯,對於這兩個女人來說,不止是一個好吃的代號那麼的簡單,這是兩個人有共同回憶的一樣美食。
曾經何時,兩個人住在一起,那時候沒錢,秋雨楠又懷着瑞瑞,所有的經濟壓力都壓到了葉文卿的肩膀上。
生活實在是艱苦,可以說一個月也沒有一次可以出來吃飯的機會,但是無論怎麼樣,葉文卿總是會在每個星期的星期四早上,帶秋雨楠去喝一碗胡辣湯。
雖然並不是多麼貴重的吃食,但是秋雨楠心裡明白,葉文卿爲了可以讓她們的生活更加寬裕一點,已經用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
她去給雜誌社寫美食類的文章,每一個星期三都是她發工資的日子,而她總是會在拿到工資以後,待自己去喝一碗胡辣湯,然後,再去準備下一個星期她們吃的東西。
那時候雖然順日子過的格外艱苦,但是葉文卿感覺那時候她們兩個人真的過的很快樂,也很幸福。
“原來你還急得胡辣湯啊!”緩慢的攪動着棕色的湯汁,葉文卿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原本正準備將勺子往自己嘴裡送的秋雨楠停頓了一下。
隨即有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葉文卿。
“我怎麼不記得!我當然急得!我告訴你就算是現在,瑞瑞還是特別喜歡喝胡辣湯!”說着秋雨楠還粗魯的將一勺胡辣湯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看到這一幕,葉文卿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在說話,只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碗裡。
吃過早餐以後,兩個人找了一家有小單間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秋雨楠小心翼翼的撫摸着自己吃撐了的肚子,她現在甚至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恐怕自己現在一打嗝都是一股濃郁的胡辣湯味。
“我昨天按照你說的那樣穿了,也早早的躺在牀上等耿辰回來了。”葉文卿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很平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越是表現的冷靜,越是可以看出她的不安。
她現在很緊張,手中的紙巾都已經被她揉捏成了一團。
秋雨楠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待着葉文卿的下文。
“他昨天也去我房間裡了,可是對於我他並沒有任何表現。他太純潔了,就好像進我的房間就是因爲我的牀很軟單純的想要睡覺。”葉文卿的話,讓秋雨楠哭笑不得,牀不久前用來睡覺的嗎?如果不睡覺那麼牀還能夠有什麼其他的用途嗎?
秋雨楠邪惡的笑了笑。
“你確定你真的按照我說的,只穿了那一件睡衣,然後裡面什麼都沒有在穿?”秋雨楠的提問讓葉文卿格外的羞愧,但是依舊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真的是按照秋雨楠說的做的,並沒有任何的弄虛作假。
秋雨楠瞬間感覺自己的頭大了,不應該的啊?按照常理來說沒有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穿的如此誘惑的躺在牀上,竟然還能夠無動於衷的。
要知道她每一次這樣穿,席祈殊看到自己都像是一隻被餓了許久的狼一樣,直接撲倒了自己的身上,怎麼到了耿辰那裡就不一樣了呢!
“不對啊!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啊!”秋雨楠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這時候葉文卿又開口了,“雨楠,是不是那個衣服不夠誘人啊?你穿過沒有!”
葉文卿瞬間將所有的話題都扯到了秋雨楠的身上,當時秋雨楠的臉就紅了。
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葉文卿。
“不可能的,那個衣服我和你的是一模一樣的,連號碼都是一樣的啊!”
“那你穿了沒有?有沒有用?”葉文卿刨根問底的行爲實在是讓秋雨楠氣的不行,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我穿了!效果挺好的啊!”說完這句話以後,秋雨楠的頭都已經快要低到自己的胸口上了,可就算是這樣葉文卿還是不準備放過秋雨楠。
“可是爲什麼我穿,他就不願意碰我呢!難道說是我的胸太小了!”說着葉文卿還下意識的抓了抓自己的胸。
看到這一幕的秋雨楠只想要戳瞎自己的雙眼,曾經何時葉文卿是一個多麼可愛多麼單純的女孩子吧,雖然說高冷了一點,但是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至少氣質優雅,可是再看看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讓秋雨楠不想要承認自己認識她。
竟然已經開放到自己抓自己的胸,感受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胸小了。
這種奇葩,定然不是她多年的好友葉文卿!
呔!妖孽,快把她的好姐妹葉文卿給還回來!
“也沒有小啊?難道說是沒有雨楠的大嗎?”在捏完了自己的胸以後,葉文卿又將魔抓伸向了就坐在自己面前的秋雨楠。
當時秋雨楠就嚇得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胸部。
“一般一個男的不願意碰你只有三個原因?第一個他不愛你,第二個你長得實在是太醜了,第三個他不行。”果然在聽完這三句話以後,葉文卿又將自己的魔抓收了回來,文文靜靜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在你看來,耿辰始終都不怎麼願意碰我是什麼原因啊!”葉文卿面帶笑容的提問,讓秋雨楠默默的在心裡給自己上了三炷香。
“在我看來!耿辰之所以不願意碰你,肯定是因爲他不行!對吧葉子!”秋雨楠說完這句話以後討好的對着葉文卿笑了笑,就好像是在作文葉文卿對自己說的話滿不滿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