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秋雨楠再次見到白然的時候,秋雨楠已經把魚湯熬好了,看着臉腫的像豬頭被人擡出去的白然,秋雨楠想起來自己之前動不動就對席祁殊拳打腳踢,有點後怕。席祁殊的戰鬥力果然是正常人無法比擬的。太恐怖啦!
“老公,我給你包紮手。”秋雨楠看着從書房裡面走出來的席祁殊,拿着醫藥箱走到沙發旁邊,等人坐下之後看着人手心上面那道傷疤,有些心疼。更多的是自責。如果自己那天沒有去參加宴會,就不會有這一切的事情了。
“我沒事。”席祁殊看着小東西愧疚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只不過是一點兒小傷罷了,又沒有缺胳膊斷腿的。“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想起來之前張笑的樣子,席祁殊有點害怕秋雨楠會怪自己太殘忍。
“沒有,是她欺負人在先。”秋雨楠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張笑,女人意氣風發的樣子,短短几日就變得臉色蠟黃,神志不清,可以想象到席祁殊或者白然一定對張笑做什麼殘忍的事情。但是她也不是聖人,雖然會同情,但是卻不會因此責怪席祁殊。無論怎麼說,席祁殊都是爲了她才這麼做的。
“疼,疼!”席祁殊呲牙咧嘴的喊着疼,完全沒有之前幫秋瑞瑞擋刀子的男人形象。
“疼?下次再讓你不顧危險拿手接刀子,以爲你是李靖,可以空手接白刃嗎。”秋雨楠眼睛裡面滿是心疼,但是嘴上還是嘟囔着。看着人手心上面割的很深的傷口,嘆了口氣。
“不擋難道讓瑞瑞挨着嗎。”席祁殊無奈的笑了笑,要是這一刀捅在秋瑞瑞的身上,估計自己殺了白然的心都有了。“雖然那孩子平時挺煩人的,他受傷了,不就有理由賴着你了嗎。我怎麼爬你的牀。”
秋雨楠本來還滿心的感動,聽到人下半句話,瞬間沒了感情。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會破壞氣氛,感情就是怕秋瑞瑞和他搶牀嗎。
“瑞瑞幫爹爹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坐在一邊的小包子選擇性的無視掉自家爹地無良的話,湊過去腦袋,小心的吹吹人手心上面的傷口。萌萌的樣子讓席祁殊也心裡一軟。
“看看兒子再看看你。”秋雨楠拿紗布把席祁殊的爪子包好,伸手揉揉自家寶貝兒子的腦袋。果然秋瑞瑞讓人省心多了。
“老婆,你果然偏心。”席祁殊不滿的撇嘴,他剛剛纔把他們救於危難之際好不好。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看着趴在秋雨楠懷裡,朝着自己眨眼睛的秋瑞瑞,席祁殊磨磨牙,果然,這小傢伙是故意賣乖來討好秋雨楠的。
“所以昨天下午,瑞瑞差點被刺傷?”葉文卿聽着秋雨楠講述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擔心的皺起眉毛。她發現秋雨楠他們一家子都是一波三折的。
“恩,幸虧席祁殊擋下了刀子。”秋雨楠想起來昨天下午的事情就有點後怕,萬一席祁殊慢一點點,秋瑞瑞的小身子上面就多了一個窟窿了。
“沒事就好,那個張笑也是自作自受。”葉文卿鬆了一口氣。今天她叫秋雨楠出來陪自己買衣服的時候,看着人有點憔悴,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昨天下午發生那麼驚心動魄的事情,難爲秋雨楠還能淡定的陪着自己逛街。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今天出來買衣服呢。”秋雨楠微微挑眉,能讓葉文卿特意花一天出來買衣服,一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吧。難道好事將近了?
“別鬧,也沒什麼事情,耿辰讓我明天和他一起去見他的繼母。”葉文卿臉有點微紅,昨天耿辰一本正經的告訴自己打算帶她去見家長的時候,葉文卿的的確確被嚇了一跳。
“見家長啊,看來好事將近。記得請我喝喜酒。”秋雨楠捏了捏葉文卿的小臉,雖然說耿辰看上去不着調的樣子,但是對待葉文卿是真的好。如果葉文卿能夠有一個好歸宿,秋雨楠也很開心。
“別鬧,快點幫我想想應該穿什麼去。”葉文卿有點茫然,自己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人,突然之間要見活躍在上層社會的人,有點手腳無措。
“好吧好吧,讓我想想。”拉着葉文卿在一排排衣架裡面穿梭,秋雨楠皺着眉頭思索着,見公公婆婆應該穿什麼,的確是一個難題。
恩,這件太開放了,不行,會給人留下不安分的印象,這件太保守了也不行,完全顯示不出來葉文卿的美貌,這件看上去太廉價,這件看上去太奢侈......
秋雨楠在衣服堆裡面糾結着,葉文卿無奈的搖搖頭,秋雨楠看上去比自己還要認真的多呢。
“呦,你怎麼在這裡。”一個聲音傳過來,打斷了秋雨楠的思索,轉過頭剛好看見一個穿着時尚的女孩子,身邊站着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人。此時此刻女孩子微微擡起頭,滿臉鄙夷的看着葉文卿,淡淡開口說道:“我說怎麼回事,老遠就覺得有一股窮酸的味道。”
“你怎麼說話的。”秋雨楠瞬間怒了,她還沒有欺負過小葉子呢,怎麼能隨便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女孩欺負。
“楠楠。”但是葉文卿卻出乎意料的拽了拽秋雨楠的衣袖,示意人不要計較。秋雨楠滿臉茫然的看着葉文卿,她家的小葉子雖然溫柔,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是耿辰的妹妹。”葉文卿臉色有些尷尬的給秋雨楠說道,“旁邊那個是耿辰的繼母。”
“婷婷,怎麼這麼說話。”顧溫蘭微微皺眉,出口低身訓斥了一聲自己的女兒,要是這樣不知禮數的樣子讓自己丈夫聽去,估計又要怪自己管教不嚴了。“你好,請問你是?”
看着人善意的笑容,葉文卿放鬆下來,張張口剛想要介紹自己,卻又一次被耿婷婷打斷了。
“媽,她就是那個死纏着哥哥不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