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祁殊看着柱子離開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這個男人最後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的驚喜。無論怎麼樣,這次的事情算是完整的解決了,席祁殊嘆了一口氣,爲什麼走到哪裡,哪裡都有事情呢。
白然拍了拍席祁殊的肩膀,臉上有些無語。他一點都不明白席祁殊爲什麼要招攬這個男人。龍騰企業現在真的是人務資源缺乏嗎?席祁殊怎麼見一個就招攬一個。
“怎麼,想不通我爲什麼會招攬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席祁殊轉身看着一臉茫然的白然,勾脣笑了笑。從來沒有什麼一無是處的人,就像柱子一樣,總有派上用處的一天。
“恩。龍騰企業開始做慈善活動了嗎?”白然淡淡的看了一眼席祁殊,如果沒有猜錯,席祁殊把這人帶回去絕對又是交給自己調教的。白然而不希望再次增加自己的而工作量,他可是打算着這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回家好好地陪一陪自己的小媳婦兒。
“我一直都是個慈善家啊。”席祁殊笑眯眯的說道,在他的印象裡面自己似乎做過不少好事,什麼捐助貧困兒童,建設希望小學,好吧,雖然都是派白然去處理的,但是自己好歹也是出了力氣的。白然這句話他就不高興了。
“我先說好,這個男人我不負責。你愛給誰調教給誰調教去。”白然冷淡的開口,轉身就準備逃跑。要是讓席祁殊給抓住做苦力,白然肯定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的。要知道席祁殊壓榨勞動力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看着轉身就要跑掉白然,席祁殊有些無語,自己的目的難道真的表現的那麼明顯嗎?伸手揪住白然的衣領,微微用力便把白然提溜到了自己的身邊。“跑那麼快乾嘛?你信不信我讓江玉潔跑的比你更快。”
“老大,你究竟要做什麼,直接說!”白然一副絕望的樣子,爲什麼自從席祁殊結婚之後,完全沒有已婚男人的“賢淑”,反而是越來越囂張了。秋雨楠也不知道管一管,這樣下去,他們這些當做手下的,都會暴亂的。
“你覺得如果有一天溫嵐發現自己完全看不起的男人,卻成爲了成功人士,到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表情?”席祁殊嘴角慢慢的惡趣味,雖然用這種辦法對付一個女人挺拿不上臺面的,但是既然溫嵐讓秋雨楠遭受這種事情,也怪不上席祁殊會這麼做。
“老大,你花這麼大的功夫,不會就只是爲了噁心一下溫嵐吧?”白然有些無語,暗暗的表示總裁大人的世界果然是他們這種平民階級無法理解的存在。他究竟知不知道要把一個廢材變成璞玉有多麼艱難,他又不上帝,隨隨便便揮揮手就能再打造出來一個人才!
“恩。”席祁殊居然還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看着白然差點沒有氣的吐血。爲什麼自己會攤上一個這個樣子的老闆,完完全全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爲男人的寬容大量。白然突然有些懷念還沒有遇見秋雨楠那個時候的席祁殊,雖然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工作狂,但是至少沒有這麼鬼畜啊。
“你就不怕這個男人到最後背叛?要知道爲了愛情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白然臉色有些發黑,從席祁殊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來愛情的力量有多麼的偉大。人家和溫嵐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憑什麼就因爲你兩三句話就放下一切呢?
“既然我能成就他,自然也能毀掉他。”席祁殊無所謂的說道,然後拍了拍白然的肩膀:“你說你和江玉潔兩個人出去度蜜月也挺無聊的,不如順便幫我調教一下唄。”
“不要!”白然誓死不從,什麼叫做挺無聊的,他和江玉潔明明是去度蜜月的,如果帶上了這個男人,那算是怎麼一回事?到時候再把江玉潔給氣跑了,他可就是真的沒有地方去哭了。
“那我就交給李盟了,倒時候又多一個監督你幹活的也不錯。”席祁殊笑眯眯的說道,立刻下了決定。看着白然生不如死的表情,頓時覺得今天晚上的天氣挺好的,星星也挺漂亮,不知道自己家的小媳婦兒在做什麼。
秋雨楠躺在牀上面翻來覆去的,來來回回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越來越覺得溫嵐很奇怪。莫不是席祁殊說的都是真的,溫嵐今天來道歉只不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是溫嵐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勾搭席祁殊?秋雨楠總覺得這個可能有些讓人無語。
“老婆。你在做什麼呢。”席祁殊推開門就看見在被窩裡面蜷縮成一團的小傢伙,伸手把人抱在懷裡。大晚上的不睡覺,鬧騰什麼。
“想一個人。”秋雨楠皺着眉頭嘟囔着,煩躁的趴在席祁殊的懷裡,戳戳席祁殊的腰。這個世界能不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否則對於她這種大腦總是死機的人來說,生存是相當艱難的好不好。
“誰,男的女的?”席祁殊立刻神經緊張了起來,自己離開了一會兒,秋雨楠居然看上了別人?席祁殊臉色有些難看,目光危險的看着自己家的媳婦兒,一副如果秋雨楠不解釋出來一個一二三來,絕對到“大打出手”的樣子。
“溫嵐。”秋雨楠看着席祁殊這個樣子,也有一些的無語。爲什麼席祁殊現在就像是山西老壇醋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打翻了醋罈子。秋雨楠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席祁殊的腦袋。
“想她作什麼?”席祁殊鬆了一口氣,按住秋雨楠不老實的爪子,一臉的疑問。事情自己已經解決了,他還是不希望秋雨楠知道太多的事情,省的到時候秋雨楠再多想。
“沒什麼。總覺得我們像是柯南,走到哪裡哪裡出事。”秋雨楠撇撇嘴巴,擡頭在席祁殊的臉頰上印下一個淺吻。不管怎樣,只要席祁殊還在自己的身邊,她就分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