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二小姐帶下去好好的看管起來。”元老爺這句話一出口,元韶妤就知道完了。
她神情激動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爸爸,爲什麼爲什麼是我,你明明知道大姐是最合適的人選,爲什麼,我不要我不要!”元韶妤劇烈的掙扎着,可是在兩個強壯的保鏢面前,卻是顯得格外的無力。
“女兒,爸爸這也是爲了你好,如果元家沒了,那你就是一個罪人了。”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柔一點,可是說的話卻讓元韶妤渾身一邊冰涼。
看到這一幕的遠方滿意的笑了,無論這個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願意試一試,畢竟現在的元家,真的沒有多少的時間了。
“我父親同意了。”
“我知道,我這邊已經聯繫好了人選,過幾天他們就會派人過來。”席祈殊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雖然對於這個方案很不是感冒,但是席祈殊還是找到了自己的父親,詢問解決的辦法。
席煜沉默了一會以後,示意自己的兒子答應元韶華的要求,原因很簡單,想要折磨一個人很簡單,但是一下弄死他,實在是太過於便宜他了。
而他們現在正處於一個需要這種辦法和機遇,卻沒有人提供的時候,元韶華竟然如此善解人意的爲他們想到了辦法,那麼他們真的沒有必要在拒絕了。
至於秋雨楠那裡,席祈殊下意識的選擇了遺忘,不是他不重視秋雨楠,而是感覺有些事情真的不需要告訴她。
他是她的男人,會替她解決掉一切的問題,而她只需要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好了。
自己會把她和孩子保護的很好很好。不在讓他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最近都是秋媽媽和秋爸爸在照顧受傷的外孫子,可以說從頭到腳,從吃的到用的,完全沒有秋雨楠可以插的上手的機會,這樣秋雨楠這個做母親的特別鬱悶。
每一次去醫院想要和自己的兒子親近親近,都會被自己的母親嫌棄的推到一邊,說是什麼她的身上有細菌,不利於秋瑞瑞身上傷口的恢復。
當時秋雨楠就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奇葩的理由啊!
她只不過是想要抱抱自己的兒子嗎!有那麼嚴重嗎!可是當她看到原本伸着手和自己討要寶寶的兒子,在聽到了他外婆說的話以後,竟然辣麼聽話的將手縮了回來。
一臉小心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就好像她真的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細菌一樣,那嫌棄的小眼神當時秋雨楠就沮喪了。
捋起袖子就想要上去找人談談人生!可是去被席祈殊一把拉出了病房,一路拖着她來到了地下車庫。
他二話沒說,把秋雨楠壓在車上就是一個法式熱吻。
唔,把這個小女人吻的是暈暈乎乎的,就再也想不起來自己兒子做的壞事了。
“我們去約會吧!”趁着秋雨楠暈暈乎乎的倒在自己的懷裡,席祈殊趁火打劫,提出一件他已經想做很久的事情。
約會,和秋雨楠一起,像一對平凡的小情侶一樣去約會一次。
想想就感覺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和自己愛的人一起去吃吃路邊攤,去看看電影逛逛夜市,怎麼想怎麼感覺慢慢的都是憧憬。
當然對於這種場景嚮往的還有秋雨楠。
於是在孩子還在住院的情況下,一對已經不怎麼年輕的父母,第一次拋下了自己的孩子,拋下了自己的工作,出去約會。
反正,瑞瑞又不要她抱抱!自己好多餘!
第一次這樣約會,席祈殊表現的很新奇,路邊各種各樣的小吃還有叫賣的商販,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不一樣。
這裡沒有整潔的桌布,沒有素質良好的服務生,更沒有優美安靜的環境,那就更不要說什麼大廚精心準備的食物。
所有的一切都透露出一抹隨意,大廚往往和老闆都是一個人,往往他摸過錢的手,都會在摸一摸你吃的東西。
髒是肯定的,但是真的好吃呢,雖然沒有那些大飯店裡的精緻,但是味道真也還不錯。
這讓第一次嘗試這種食物的席祈殊很好奇,雖然心中仍然對這種食物充滿了疑問,但還是在秋雨楠的催促中,一口一口的將食物吃掉。
“怎麼樣!好吃吧。”再這樣的小街裡,秋雨楠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樣,隨意的在巷子裡不停的穿梭着,尋找着她想要吃的食物。
但是因爲想要吃的實在是太多了,很多東西往往都是她只吃了一兩口以後,食物就落到了席祈殊的懷裡。
而這個一身名牌的男人,第一次嘗試再這樣一個人擠人髒亂的小巷子中一邊吃,一邊擁擠着朝前面努力的前進着。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說,這些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東西的味道真的很棒。
整整一個下午,兩個人就這樣不停的在小巷子裡穿梭着,一邊吃一邊擠,一邊買整整一個下午,兩個人幾乎可以說吃遍了巷子裡所有的吃的。
而在她們艱難的從巷子裡擠出來以後,秋雨楠已經撐的不想要動了。
整個人都懶懶散散的蜷縮在席祈殊的懷抱裡。
“大叔,我今天真的好開心哦。我一直以爲你是那種只可以在西餐廳裡使用刀叉的男人,卻沒有想到你也可以在這種地方吃的這樣歡快。”秋雨楠一邊摸着自己吃撐了的肚子,一邊調侃着自己身後的男人。
她不得不承認,和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在一起,她的心裡真的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壓力。
而兩個人因爲曾經生活環境的不同,在很多事情上的見解和看法也是不同。特別是在吃飯這個問題上。
兩個人曾經發生過劇烈的爭吵。
原因就是,秋雨楠想要隨便找一家店吃吃飯就可以了,而席祈殊則是非要找一個看起來不錯的館子,點幾個菜吃上一頓。
這讓秋雨楠非常不能夠理解,在她的眼裡一人一碗米粉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爲什麼非要把所有的事情否搞得是那樣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