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看了後,心裡簡直是澎湃得不行。
走到長廓裡,她都能聽到有幾個傭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哎,新夫人確實挺可憐的啊。我好幾次看到總統先生看起來和她很親熱,但是卻不叫她的名字而是叫小柔。”
“這不是總統先生稱前總統夫人的愛稱嗎?”
“是啊,所以說薇薇安夫人好可憐,總統先生這就是將她當成替身啊。”
她們在說這閒話的時候,神情看起來還都是同情,沒有一點點鄙夷和瞧她笑話的意思。
唐柔站在遠處,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說起來她們也是爲她這個“薇薇安”抱以同情,好像她去罵她們有點不合適。
但是這樣的話,齊政是情願自己名聲受損,被人質疑也不肯讓她受一點非議啊。
唐柔眼圈有些微紅,快步走到書房裡,一把摟住齊政的頸脖。
低頭就霸氣地吻住他的嘴脣。
直到自己溫熱的呼吸將齊政的肺部灌得滿滿,她才放開他。
非常認真地望着他。
一字一句。
“齊政,我有沒有說過,我真的很愛你。”
這樣一個優秀且每一件事都幫她考慮好,體貼入微的男人,真的是太難能可貴了。
她兩世爲人,兩世都能得齊政這樣的男人喜歡,這是老天對她的厚愛。
所以,她一定要使勁地將自己對齊政的愛表達出口。
因爲比起一聲外人都可以說得順溜無比的謝謝。
對自家男人來說,更能讓他高興的就是知道,她愛着他。
很愛,很愛。
齊政冷不防自家女人又這麼風風火火地衝進來。
結果忽然就向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表達的話。
他眯了下眼睛,感覺心裡就像吹過一陣暖風,全身都暖洋洋的。
心裡驀然就有點溼潤。
這聲表白,他只聽唐柔說過一次。
他以前那般辛苦地追着唐柔,後來一直誤會頻出,這一聲“我愛你”他只聽小柔說過一次。
剛說完,她就撒手人寰,死了。
“小柔。再說一次。”
他抱着重生的唐柔,脣慢慢移上她的臉龐,瞬間就沉溺在這種來之不易的幸福中。
唐柔離開書房後,齊政逐漸收回脣畔最後一絲笑意,開始專注地投入在工作中。
從抽屜裡抽出一份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三天前十幾個z國的精英特工已經秘密進入a國,給予國王阿勒德一記重擊。
這一記重擊,起碼讓阿勒德損失了二十億美金的財產收入,還讓他損失了十幾個最精英的僱傭兵。
他既然敢派人到帝都來傷害自己的女人,那麼他自然要給這個不可一世的國王一點顏色瞧瞧。
——
a國靠海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裡,國王阿德勒座位下邊坐着十幾個穿着bao露的美女,個個帶着諂笑奴顏卑膝地伺候着他。
國王穿的是a國特有的中東民族長袍,手上戴着碩大的扳指,臉色十分陰沉,就像急遽的暴風驟雨。
腳一伸,直接將一個美女給踢了出去。
“太不像話了!就爲了替一個女人報仇,z國的齊家居然敢害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