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私人演唱會,則更爲微妙。
那是一個享譽世界的音樂家,穆墨霆自己也挺喜歡看他的音樂會。但是某一天這個音樂家神秘地失蹤了。
有人說他已經死了,但是穆墨霆卻有特殊的門道得到了精確的消息。
這個音樂家因爲他的音樂被某個殘暴專行的中東國王喜歡,而被扣留關起來了。
只要那個國王一日不厭倦他,他此生估計就出不來了。
穆墨霆深邃的目光變得有點幽冷。
阿勒德這不光是顯示他的情報,很明顯還向他示意對方的手段有多麼厲害。
察覺到自家女人的手心在涔涔流着汗水,穆墨霆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緊張。
面向屏幕,淡淡地笑了笑。
“謝謝你們國王的禮物。國王殿下確實很有心。”
“不過。”
他語鋒一轉,目光中暗藏銳利。
“那隻鐲子,我已經給太太買下了一隻色澤更好,更昂貴的。那塊油田,據江城太遠不好操控,我已經完全沒了興趣。”
“至於音樂會。”
他身體向前傾,聲音雖然很溫和,卻每一字都銳利如暗箭。
“我是個喜歡自由的人,所以也不喜歡到一個牢房裡去聽一個囚者的演出。”
穆墨霆的話出了口,秦雨心就緊張起來,全身崩緊,一動不敢動。
就怕這些中東的亡命之徒會惱羞成怒,直接將她男人抓走。
屏幕上的中年瘦子有點尷尬地笑笑,繼續堅持。
“這只是國王殿下的一點心意。不過,穆總你家財萬貫,勢力可堪和齊先生相比。這些東西也可能是入不了你的法眼。”
“沒關係,以後我們也許還能有合作機會。”
這句話說完,屏幕就閃了一下。
中年瘦子消失了。
穆墨霆搖下車窗,這才發現這輛布加迪威龍一直在某處轉着圈。
等他和對方的談話結束後,車子也停下來。
有人恭恭敬敬替他打開車門,穆墨霆神色不驚,拉着秦雨心的手就下了車。
身後有個黑衣人將那隻盒子再次交給他,但是穆墨霆一眼都不望,直接轉身就走。
後面兩輛他自己的車子迎上來,一大排穆家的精英保鏢躬身而立。
和那些黑衣人互相對峙着,手伸向了懷裡,隨時都準備掏出槍來進行防衛。
在看到那些黑衣人一直沒什麼正式地舉動後,穆家的保鏢才放了心。
“墨霆,剛纔嚇死我了。”
一鑽進自己的車裡,秦雨心立即像個小女孩一樣,撲上自男家的人懷裡。
拍了拍他的心窩,憂心忡忡地問。
“那個阿勒德是怎麼回事?他是盯上你了?”
“阿勒德現在是齊家的死敵,在全世界範圍懸賞三億美金立誓要給齊家一點顏色瞧瞧。那個瘦子應該是最近接下這個懸賞的人,很明顯,他想拉攏我,來對付齊家。”
“那現在怎麼辦?你拒絕了對方,阿勒德會惱羞成怒嗎?”
阿勒德變~態狠戾的名聲,早就已經享譽全球,秦雨心心裡更鬱結了。
“不怕。”
穆墨霆雙眼灼灼望着前面,脣畔泛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