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的便衣保鏢聽到了這個女人的胡言亂語,紛紛出了一身冷汗。
而年輕的總統先生,則一直面無表情,直到唐柔走了後,一直不動聲色的眼眸才眯了眯。
看了一眼手裡的五張百元大鈔,脣角不由抽搐了下。
這到底是個怎樣奇芭的女人!
居然將他當成了特型演員。將他的重要部位看光了,還厚顏無恥地給了他五百元!
他堂堂z國的總統,給一個女人扒了褲子,居然就只值五百元?
不,這好像不是重點。
齊政心裡起了一股惱意。不是爲了今天這個女人粗魯狂野的行爲。
而是。
就在剛纔這個女人蹲在他身上,兩汪嫵媚的桃花眼盯着他某個部位時。
他發現,自己居然會起反應……
總統先生面無表情地走到將五百元錢放好,優雅地洗了下手。
鏡子裡的總統大人依舊溫文儒雅,一雙眼眸深沉如水,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還以爲他在思考着非常重要的政治問題。
然後齊政的腦海裡卻閃過女人那巴掌大的臉,微睜的嫵媚瞳眸。
那時她的紅脣輕啓着,整個小臉離他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他離她那麼近,甚至某個部位都感受到了她細勻溫熱的氣息。
就像一把柔軟的小刷子,在他的心頭慢慢地刷過。
他平靜無波了這麼多年的心,就突然癢了起來。
“總統先生。”一個保鏢走過來,恭恭敬敬地遞上他的專用手機。
“齊夫人的電話。”
齊政這纔回過神來,優雅地將手帕擦乾淨手,接過電話,心裡惱意更濃。
這麼多年了,他難得對一個女人動了心,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侄子的“牀伴”。
而且,貌似還是一個水心楊花的女人?
電話裡傳來齊沐琛母親簡小敏的聲音。
“怎麼樣啊怎麼樣啊?那個姑娘人品如何?”
簡小敏被齊沐琛的父親寵壞了,所以雖然年過四十,聲音卻和她的性情一樣,永遠都像個天真少女。
齊政聲音冷靜,言簡義賅,但是卻能聽出他的不滿。
“嫂子,蘇小牙的人品,不怎麼樣。”
——
第二天蘇小牙整個一天心情都有點低落。
齊沐琛那個混蛋,先是找了幾個人來,給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然後像個娃娃一樣,等着總統大人的召見。
但是直等到半夜,她都睡着了,才被告知齊沐琛的二叔已經走了。
再後來,連齊沐琛都匆匆接了個電話,就這樣將她扔在了酒店裡。
第二天她沒精打采地出來拍戲,同時在心裡咒罵齊沐琛那個霸道的混蛋。
今天的戲還有點趕,因爲下午有個以前劇組的道具拍賣活動,同時也是帝都最大的一家電視臺借這次活動做節目。
和梅森劇組合作的天娛公司已經將這次節目買了下來,作爲梅森新戲的一次宣傳。
終於等不是她的戲份了,蘇小牙半閉着眼睛躲在攝影棚角落裡小憩。
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蘇小牙瞥了一眼,是驍寶寶的視頻通話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