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小丫頭片子萬一在讓這種環境下遇到一個厲害的人物。
那豈不是要被別人吃到渣到都不剩!
胸腔裡涌動着一股鬱結之氣,齊千羽緊緊抱住她,低下頭咬上她的香肩。
“好啊,那我就無恥給你看。”
————
守在走廊外的MASK一個個如雕像般肅立着。
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很快裡面就傳來了女孩低聲的咒罵聲。
還有千羽少爺的喘息聲,及心倩小姐細碎的呢喃聲。
幾個手下彼此對望了一眼,有一個體貼地將門關上。
所有人全部轉向離開了這裡。
這裡的隔音實在太差了,而且千羽少爺還興致這麼好,動靜這麼大。
萬一讓他發現他們在外面都聽到心倩小姐那種嫵媚的聲音,他一生氣,會不會將他們發配到非洲挖礦去?
一個小時後,白心倩覺得自己幾乎要虛脫了。
她肌膚上淌着涔涔的汗水,長頭髮溼漉漉地貼在額頭上。
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痠痛得就像被一輛卡車壓過一樣。
而身邊那個欺負了她一小時的混蛋還以最親暱的姿勢摟着她。
一隻手錮住她的腰,齊千羽伸手掠過她細碎的長髮。
輕聲開口。
“老婆,玩夠了吧,跟我回家吧。”
白心倩身體猛地一僵,心裡忍不住就狠狠地揪了下。
齊千羽的聲音妖孽而低沉,就像一把羽毛撩她的心湖蕩得粉碎。
但是她想起剛纔他那種失控,還有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皁白地欺負她。
眼眶就有些微紅。
還是背對着他,根本不回頭。
“心心,對不起。剛纔,是我失態了。”
齊千羽嘆了口氣,將頭埋在她的頭髮裡,絮絮地述說着心事。
身爲MASK的首領,他真的很少有剛纔情緒這麼失控的時候。
“心心,跟我回去吧。回去後,以前我算計你的事,還有今天的事,你再一筆一筆和我算,好不好?”
他的聲音溫柔得就像在哄嬰兒,但是白心倩依舊不理。
淡淡地瞥一了他一眼,白心倩聲音很輕。
“千羽,爲什麼我只要和你一在一起,不是被你算計,就是處於劣勢呢。”
“我父親和我說,我自從遇到你後,所有的技能都在退縮。我如果進了豪門,會越變越沒用,最後失去自我。以前我不覺得,但是現在我卻覺得他說的是對的。”
“所以我希望你能再給我點時間,我們,分開一段時間也好。”
齊千羽摟着她的手驀然發僵,心陡然變得恐慌起來。
正想說什麼,外面的門猛地“砰——”一聲被人踹開了。
他眉心一皺,迅速將自己的外套給白心倩披上。
一隻手撐起,優雅地走下牀塌。
“就是他!這個人帶了人來砸場子!”
原先的那個老嬤嬤一隻手指着齊千羽,尖叫着。
身後跟着十幾個凶神惡煞,鐵塔似般的當地男人。
齊千羽眯了下眼眸,往門口掃了一眼,立即什麼都明白了。
這裡的老闆肯定不甘心他剛纔的行爲,所以火速去找了更大的勢力。
能在中東邊境做這種生意的,當然也是有些能耐的,所以很快就又找來了一批人。
而他那些MASK,肯定是怕打擾他和心心,所以悶不吭聲地就撤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