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姐是穆家的貴客，又有身孕，我是怕小牙姐有什麼閃失。所以我的注意力就全在小牙姐身上了。”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老夫人想到她前幾天和自己說的話。
不由惆悵得拍拍她的肩，囑咐馬上去請穆家的家庭醫生來給她療傷。
同時嘆了口氣。
轉過頭。
“小牙啊，青霜是真心想討好你。她，是真心想將你當姐姐看。”
“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我希望你們能相親相愛的，永遠和和睦睦地做姐妹。”
老夫人有點渾濁的目光在兩個女孩子身上打量。
心裡忽然就有點酸楚。
青霜和小牙，在她的眼裡，一個優雅嫺淑，一個俏麗可愛。
真的就像很多年前發，她和小蝶一樣。
“鳳姐姐，你是家裡對我最好的人。以後我們永遠做好姐妹。誰也別想將我們分開！”
“那當然了，小蝶永遠是我最心愛的妹妹。我們一輩子都是好姐妹。”
當年少女時的誓言還諍諍在耳，可是後來……
老夫人心裡猛地一慟，一把抓住了姚青霜的手，聲音也變得有點急促。
“霜兒，你答應我，你千萬不能像我……”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終於意識到失態，聲音也緩和下來。
“你千萬不能對不起小牙。”
“老夫人……放心。”
姚青霜眼眶裡淚花滾動，但卻並不是因爲內心激動，而是因爲她這隻胳膊幾乎要被壓廢了。
現在突然再被老夫人這麼一拉，疼得她撕心裂肺，眼淚滾滾而下。
“我，我肯定不會對不起小牙姐。只要小牙姐和齊先生肯接納我。”
蘇小牙眉頭越蹙越深。
什麼？
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但是她來不及細問了。
老夫人兩隻手同時抓住她們兩個的手，然後慢慢地疊加在一起。
眼前這兩個女孩的手，幻化成了她記憶中她和小蝶握在一起的手。
淚水慢慢滲出眼眶。
她有點失神地顫聲。
“你們，一定要好好地，一起侍奉你們的丈夫。”
什麼！
蘇小牙驚得將手立即抽開。
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着老夫人。
“驍寶寶，我不是幻聽了吧？快告訴我，我剛纔一定是幻聽了，或者是我中邪了！”
小萌寶也瞪圓了眼睛。
兩隻手摟住老夫人的脖子，奶聲奶氣的。
“老夫人，你剛纔說什麼啊？又不是古代電視劇，我爹地可以同時娶兩個。”
老夫人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老臉一紅，立即改口。
“不，剛纔是我失言了。”
她看了一眼姚青熾紅的眼睛，嘆了口氣。
對蘇小牙壓低了聲音。
“小牙啊，不瞞你說，我今天是來作說客的。不過我也只是說說，你要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當沒聽到好了。”
“青霜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又是姚家的小姐。有些話，她說不出口。”
蘇小牙目瞪口呆地望着穆家老夫人，脣角抽搐了下。
“呵呵，如果說不出口，那要不還是別說了。”
——
“你說奶奶是不是瘋了？”
遠處，穆墨森一隻手撐在石壁上，嘖嘖搖頭。
“她以爲那是她和爺爺那時代？對了，我聽說啊，以前奶奶就想着給爺爺娶幾房小妾。但是爺爺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