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政蹙了下眉頭,伸手進去將邀請函拿出來。
可是小薇然的胳膊壓得那麼緊,怎麼也抽不出。
等快要拿出來的時候,她小小的脣忽然抽了下。
小臉一垮,眼看又要哭了。
齊政的心裡驀然就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思忖了片刻,對秘書長低聲。
“波比亞總統的就職典禮是什麼時候,你給我重新安排一下工作日程。”
“總統閣下,您要去波比亞嗎?”
秘書長有些震驚。
“總統先生,快看!她笑了耶!小薇然在笑!”
驍寶寶興奮地拉了下齊政的衣袖,一隻手指着小牀上的小女嬰。
小薇然白皙的小臉上真的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眼睛還是閉着,可是卻像在做着美夢,脣畔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
這樣的笑容,和她的媽媽唐柔真像。
齊政的心被狠狠地揪了起來,俯下身,輕輕地吻了下自己的女兒。
輕聲。
“寶貝,你是不是夢見你媽咪了?所以笑得這麼開心。”
“爹地昨天也夢見了,不光昨天,而且每天都夢見你媽咪。”
總統先生的聲音溫和如水,又泛着淡淡的憂傷。
他輕輕地抱着自己的女兒,光潔的下巴貼在小薇然柔嫩的臉蛋上,輕聲和她說着話。
“小薇然,我每天都夢見你媽咪對我說,她一定會回來的。她讓我乖乖地等她。如果我不乖的話,她會回來狠狠收拾我。”
“所以,寶貝你也要乖乖的。我們一起等着你媽咪回來好不好?”
秘書長心裡一陣酸楚。
這麼長時間了,總統先生處理公事和在外面的時候,總是神情波瀾不驚,根本看不出有一丁點的喪妻之痛。
但是他卻明白,私下裡的總統先生有多麼地思念死去的夫人。
甚至已經到了思念成狂產生了幻覺的地步。
總統先生總是幻想着唐柔還活着,而且堅信不疑她會重新回來。
幸虧這個致命的弱點沒有讓敵對國的政敵知道,否則他們一定會在這上面下文章的。
秘書長嘆了口氣,拉着驍寶寶的手走出了房間。
——
同一時間,在小國波比亞的一個小村落裡。
“這個臭女人,看你往哪跑!”
河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抓着一個身材火爆的少女,先扇了她幾巴掌,然後揪着她的頭髮,按在水裡。
男人一臉獰笑,一隻手直接伸向少女的前面,“滋啦——”一聲撕碎了她的衣物。
“唔——”少女無助地掙扎,但是頭被他一直按在水裡,嘴一張,直接就灌進了一股股的河水。
很快,她被摁在水裡的臉孔逐漸發青,最後眼睛一閉,直接就沒了氣息。
但是禁錮着她手的男人並不知道,他直接解開皮帶,想一逞**。
嘻嘻笑着正要開始真刀實槍。
忽然被他禁錮着的少女動了下身體,頭猛地從河裡擡了起來。
修長的腿往後拼命一踹,直接將他踹進了水裡。
“媽~的——想凌~辱老孃,也不看看你長什麼德性!”
少女俏麗的臉龐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