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混蛋,你到底和穆家有什麼仇什麼怨,老家主爲什麼要對付你!”
雖然老夫人的死是導火線,但是她死也不信穆青塵是爲了老夫人的死才下的狠心。
畢竟齊先生的齊家家主,當今總統先生的親侄子。
而穆青塵和老夫人根本毫無感情,他怎麼爲了這個沒有感情的妻子,而什麼判斷都不做,就要將齊先生給拿下?
“小東西。”
車子已經開到了齊沐琛在江城的大別墅門口,齊沐琛摟着她下車。
小東西依在他的懷裡,哭得就像一隻小花貓,淚水一點點浸溼了他的衣袖。
他無奈地將衣袖捲起來,索性將她抱起來。
“嗯——真沉啊,齊太太。”
抱着蘇小牙進了門,齊沐琛輕輕地將她放在真皮沙發上,走到窗口,拉起百葉窗。
然後讓保鏢遞給他一隻高倍望遠鏡。
鏡頭往遠處掃了一圈,他冷笑了一聲。
“穆青塵果然是早就佈下陷阱。”
他的別墅,周圍方圓500米內,已經全部佈滿了穆家的保鏢。
將他這裡圍得是水泄不通。
“穆青塵是籌謀已久。”
齊沐琛的手牢牢攥緊了望遠鏡,目光變得十分陰鶩。
這一路上,他整理過思緒後,已經全然想明白。
穆青塵那時是故意讓她和自己回去舉行婚禮,再讓老夫人跟着一起去。
讓他放鬆了警惕,以爲洛克先生後的大小姐已經被抓住。
甚至,連姚青霜和柯美玉逃出江城,都是穆青塵暗地裡默許的。
否則,老夫人讓傭人再怎麼機密行事,都不會逃開穆青塵的眼睛。
他是故意,引誘自己將老夫人囚禁起來,引起穆姚兩家的衆怒。
“小東西,我現在懷疑,你的姨奶奶心悸病也可能和穆青塵脫不開關係。”
齊沐琛坐下來,先爲蘇小牙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脣畔,親自喂她喝下。
蘇小牙被他說出的話驚呆了,喝的一大口水都幾乎噴出來。
但是齊沐琛的臉色冷靜而肅然,根本不像是開玩笑。
她知道,齊先生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肯定不會是憑空的猜測。
“老夫人發病那幾天,我請了最好的專家給她查過。她之前從來沒有發過病。她的心悸是有誘因的。是屬於一步步慢慢堆積起來。”
穆青塵果然是穆青塵,每一步他都算得太精確了。
他應該是用了一丁點的藥,這種藥藥性不強,但是會將老夫人心悸的誘因引出來。
從小牙到江城開始,老夫人就在一點點地受刺激。
小牙酷似姚依蝶的臉,穆青塵親自給小蝶遷墳,還有姚青霜母女出事。
最後他將老夫人囚禁起來。
那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是我不明白,穆青塵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等蘇小牙喝完水,齊沐琛拿起電話,嚴肅地交待了幾句。
然後再和安特助通了電話。
“小叔什麼時候回來?等他回來後,將我們在這裡的情況告訴他,然後你們聽他安排。”
穆青塵既然準備動真格的,那他也不會在穆青塵的地盤上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