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的哥哥狐疑地望了下自己的妹妹,但是並沒有在薇薇安的臉龐上看出什麼異樣的神情。
唐柔撇撇脣角,嫵媚的目光瞥了齊政一眼,最後搖搖頭。
她對齊政的感情,早已不是豆蔻少女的那種喜歡。
而是愛。
她對他的愛,就像醞釀多年的美酒,深沉醇厚,甚至已經經歷了生死離別的考驗。
薇薇安的阿媽聽到了兒子的話,目光立即移向了氣宇軒昂的齊政。
“行了,阿媽。這樣的男人,不是我們樊得起的。”
看自家阿媽一副看女婿的目光,唐柔不由有點好笑,走上前輕輕地按了下她的雙肩,用波比亞話輕聲和她說着。
薇薇安的大哥還是非常狐疑地望了下齊政,忽然就走到他的面前,很大聲。
“嘿,你這個東方男人。我告訴你,我是薇薇安的大哥。有我在,你別可打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看了一眼並不說話的齊政,薇薇安大哥回過頭輕聲。
“薇薇安,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了,這個男人在想什麼,我一眼就能看穿。他想佔你的便宜!”
助理小心翼翼地將他們三個人的對話翻譯給了齊政聽。
齊政的臉色開始發黑,脣畔露出一絲溫和但是卻暗藏鋒芒的笑意。
目光不冷不熱地瞥了一眼薇薇安。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話是真什麼話是假?
居然搖頭表示不喜歡他?
而且否認得那麼快?
齊政現在心裡滿心不是滋味,擡頭十分平靜地望了一眼薇薇安的哥哥。
他的目光溫和如水,可是卻又銳利如刀,帶着上位者凌厲的鋒芒。
薇薇安哥哥忽然就膽怯了,聲音弱弱的。
“妹妹,這個人,是誰啊?爲什麼他比西克還讓我感到害怕?”
“z國總統齊政先生。”
唐柔拍拍她哥哥的肩膀,輕聲。
“所以,大哥你放一萬個心吧。人家地位尊貴,我們哪樊得上?”
她說話的時候,嫵媚的目光瞄了一眼齊政,嘴脣輕扯了下。
薇薇安說的雖然是波比亞話,但是不用翻譯他也能從她表情裡知道她的意思。
一聽到是總統先生,薇薇安的阿媽和大哥都立即害怕了。
兩個人立即站在薇薇安的身後,看着齊政的目光既有些惶恐,又帶着非常濃烈的提防。
“薇薇安。”
齊政走到薇薇安面前,打量了下她一身乾淨的家居服,還有兩隻沾滿了麪粉的手。
“你打算就這樣和我一起去參加舞會?”
唐柔瞥了他一眼,忽然就笑出聲。
“舞會?我的天哪,我已經忘了。真是不好意思。總統先生。我去換衣服。”
齊政覺得自己一口氣沒上來,幾乎要暈過去。
這個女人!
他特意提前了這麼早時間來接她,原來她居然忘了!
也就是說如果他不來接她的話,她就根本不去參加舞會了!
陰沉着臉,齊政讓助理火速去叫幾個頂尖的化妝師,並給薇薇安取禮服來。
然後先禮貌地向薇薇安的家人點頭告別,坐回他的林肯車裡耐心等待。
半個小時後,一個無比明豔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