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問您需要什麼?”白茗兒一打開門就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兩個門神。 .
白茗兒沒有想到蕭晨還有後招,他似乎知道自己會跑似的,居然安排了兩個人守在了白茗兒的門前。
白茗兒呆愣了一下,立馬冷靜了下來,冷冷的說了一句,“沒事。”然後就狠狠的關上門。
關上門之後,白茗兒忍不住低咒了一聲,“該死。”她應該說蕭晨太聰明瞭,還是太瞭解自己了。他簡直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就算僅僅只是打量了幾分鐘,白茗兒也看出了門外兩個人的身手不凡,就那體格絕對是特種兵退役,這明顯就是防着自己的。
這樣的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想要讓白茗兒放棄絕對不可能。美眸在眼眶中轉了一圈,白茗兒立馬就有了主意。打開了牀頭櫃的抽屜,看到裡面自己的證件,白茗兒不禁鬆了一口氣,幸好蕭晨沒有把她的證件藏起來,不讓她是真的哪裡也逃不了了。
兩個特種兵筆直的站在門邊的左右兩側,目視前方,如果不是看到倆人起伏的胸膛,還以爲是兩尊雕像。
就在倆人盡忠職守的時候,突然臥室內傳來了一陣‘乒乓’的響聲。倆人大驚失色,立馬狠狠的敲門,“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我,我不舒服,肚子好痛,好痛……”裡面赫然就牀來了白茗兒隱忍的痛呼。
“夫人,你等一下,我們立馬通知蕭先生。”兩個特種兵慌了,立馬拿出手機就想要通知蕭晨。
因爲臨走前,蕭晨對他們耳提面命,白茗兒有任何異樣都必須立馬通知他。
門外裝病的白茗兒一聽到他們這兩個笨蛋要通知蕭晨,立馬驚慌起來,蕭晨一聽就知道自己是裝的了,爲了避免自己露餡,白茗兒更加拼命的吼叫:“啊,不行了,好痛,我快要死了,你們快點進來送我去醫院。”
門外的兩個特種兵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還是左邊那個率先開了口:“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如果有事在通知蕭先生。”
右邊讚許了點了點頭。然後倆人默契的打開房門。
早就站在門後面等着他們的白茗兒,見到有人進來,立馬舉起手裡的檯燈狠狠的打向來人,“啊。”的一聲,第一個進去的特種兵就被打昏在地。
第二個特種兵一聽就知道他們是中計了,立馬拔起手中的槍,還沒有來得及對準白茗兒就被白茗兒一腳踢向遠處,特種兵又想打電話通知蕭晨,被白茗兒看穿了意圖,擡起腿就踢向特種兵,特種兵被迫給白茗兒扭打起來。
特種兵謹記蕭晨的話,不能傷害到白茗兒,所以打得過程中有多保留,只守不攻,白茗兒打了幾下就發現對方不敢傷害自己,更是肆無忌憚的拳拳用了十足的力道,勝利的結果毫無懸念就是白茗兒。
白茗兒用牀單把兩個人綁在了起來,“對不起,情非得已。”
倆個特種兵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斷的掙扎着。
白茗兒越過倆人,看着腳下的槍支,撿起,才發現這只是普通的麻醉槍,她就知道蕭晨絕對不會忍心傷害自己的。即使現在她正處於逃亡的途中,但一想到蕭晨對自己的關心,白茗兒的心裡還是止不住帶着一絲甜蜜。
正是因爲這份甜蜜,所以他才更要逃跑。她瞭解蕭晨,即使知道自己感染了那種病,也一定不會離開自己,可是她卻不想毀了蕭晨。
時間緊迫,白茗兒來不及多想,搜刮了屋內所有的現金就逃離了現場。
正駕車去公司途中的蕭晨,左眼皮不斷的跳動,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家裡有兩個保鏢看守着,雖然白茗兒是有一些身手,但對於兩個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來說應該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但蕭晨不知道,正因爲他對白茗兒的溺愛,告誡兩個保鏢不準傷害白茗兒一根頭髮,他們哪裡敢動粗,白茗兒又不是省油的燈,他們也只剩下捱揍的份了。
蕭晨還是有些不放心,撥通了兩個保鏢的電話,可是電話是接通了,卻遲遲沒有人接聽。心裡的不安頓時放大,毫不遲疑的立馬調轉車頭向公寓的方向駛去。
路上撥打了韓琦的電話,“韓琦,今天的會議由你主持,茗兒可能出了事了,我要立馬趕回去。”
“什麼?蕭晨,你不能這樣,今天這場會議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把所有的工作交給我也就算了……”
韓琦在電話那頭說了一大推,可是心急如焚的蕭晨哪裡聽得了這些,不等韓琦說完,蕭晨已經切斷了電話,摘掉了藍牙耳機,加大油門,全速前進奔向公寓。
電話那頭的韓琦,看着手中‘通話結束’的字樣,氣的雙眼冒火,肺都要氣炸了,“靠,老子不幹了。”這樣的日子他再也過不下去了,天天累的跟驢似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韓總,資料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股東都已經到位,請問總裁什麼時候到。”秘書小聲的問正在怒火中燒的韓琦。
冷靜了下來,韓琦收起自己的憤怒,立馬恢復了嚴謹的韓經理,“通知所有的股東,總裁有事趕不過來,會議臨時有我來主持……”
趕到公寓,停下車,蕭晨焦急的甚至連車鑰匙都沒有拔就急切的奔向公寓。看着大開的大門,蕭晨就知道出事了,三步並兩步跑進房間,就看到我是裡被綁着一團的兩個保鏢。
拔掉倆人嘴裡的毛巾,蕭晨氣急敗壞的開口:“怎麼回事?”
兩個保鏢慚愧的低下頭,更多的是丟人,輸在了一個小丫頭騙子的手上,簡直丟他們特種兵的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毫無保留的對蕭晨敘述了一遍。
“該死的,白茗兒。”蕭晨氣憤的恨不得立馬抓住白茗兒壓她在牀上大幹三天三夜。蕭晨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責怪這兩個保鏢,是他讓他們兩個手下留情的。
蕭晨留下這兩個保鏢只是爲了以防萬一,他沒有想到白茗兒果真存了要離開自己的心思。他真應該表揚表揚白茗兒,心思大膽細膩,虧她想的出來。
深邃的黑眸危險的眯起,咬牙切齒道:“白茗兒。”這次再抓住白茗兒他不會再寵着她了,他要用他的辦法來解決這些問題。
冷靜了下來,蕭晨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機,“劉局,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再次站起身,蕭晨又變成那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帝王了。
“茗兒,你最好跑快點,不要被我抓到。”一場逃與追的戲碼已經展開了。蕭晨有足夠的信心相信,最後的勝利者是他。
白茗兒出了公寓,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機場。她知道蕭晨的能力,不出半個小時,蕭晨就知道她逃走的消息。所以她現在必須抓緊時間,在蕭晨找到自己的時候趕去機場,隨便去哪裡都好,只要離開這裡,離開蕭晨的身邊。她現在就是跟時間賽跑。
看着窗外飛動的景物,離機場的距離越來越近了,白茗兒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又感覺到鈍痛。她不敢想象離開蕭晨的日子她該如何過下去,可是不離開蕭晨,也只能是害了他。
正在這時出租車的廣播響起:“據本臺最新報道,剛纔鳳凰城公寓那裡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入室搶劫案,搶劫犯爲女子,年齡二十幾歲,身高168cm,穿白色連衣裙,留着黑色的披肩長髮……,請各位看到的市民第一時間通知警方……”
前面的司機聽着廣播上的報道,不時的偷偷瞄向後面的女乘客,他接這位女乘客的時候恰巧就是在鳳凰城公寓的附近,年齡,看上去也是二十幾歲。身高,坐着,看不出來,估計也有一米六多了吧。
還穿着白色連衣裙,也是黑色的披肩長髮,總共幾條几乎條條命中,出租司機的心頓時一緊。嚇得差點立馬踩住剎車,我的乖乖,他車上坐的不會就是搶劫犯吧?
坐在後面的白茗兒自然也聽到了車內的廣播,看着前面司機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頓時氣打一出來,大怒道:“靠,看什麼看,你看老孃像是搶劫犯嗎?”
‘像。’出租車司機真想就這樣大聲的迴應白茗兒一句。可是礙於白茗兒的威嚇,低垂着頭,不敢多看一眼,任命的開自己的車。心裡則想着,等會一下車,他就打電話報警。
蕭晨,你夠狠。坐在座位上獨自生着悶氣,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蕭晨的手段。
眼看馬山就要到了機場了,車子卻突然停下,“怎麼回事?”突然剎車,讓白茗兒差點撞到前面,白茗兒沒好氣的問道。
出租車司機很委屈的開口道:“前面有臨時檢查。”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白茗兒才擡頭望過去,只見平時暢通無阻的大道不知何時被圍得水泄不通,變成一條堵塞的長龍。而穿着警服的交警正走向一輛輛車的面前,檢查身份證。
美眸在眼眶中轉悠了一圈,白茗兒直覺得這事不是臨時檢查那麼簡單。掏出錢包裡的錢就扔給前頭的司機,“我在這裡下車。”然後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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