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兒就是知道蕭晨腦子裡的那些流氓思想,所以駁回了蕭晨的意見,堅持搬回主宅。 .倆個女人一對頭,蕭晨就是這個家裡最沒地位的人了。
看着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個小時霸佔自己媳婦的老媽,蕭晨忍不住痛呼,這樣的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她連跟自己老婆親近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做一些別的有意身心健康的事情了。
白茗兒看着蕭晨那副慾求不滿萎靡的模樣,忍不住在心裡偷笑。哼,讓你不知節制,這只是對你的小小懲罰罷了。沒錯,白茗兒就是在報復蕭晨新婚夜把她做到高燒。後來還被自己的父母看到,問長問短,白茗兒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蕭晨知道白茗兒是在報復自己,但也不敢吭聲,只能默默忍受,裝可憐,希望自己的老婆可以看在自己這麼可憐的份上,快點回到自己的懷抱,這樣的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如果問蕭晨,有沒有後悔那一晚的事情,答案絕對是不後悔。即使事後知道白茗兒的小報復,蕭晨還是會再做同樣選擇。那樣一個美妙火辣的夜晚,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美好回憶,有了那麼一個美妙的夜晚,就算被小小的懲罰也值了。
幸好白茗兒聽不到蕭晨的心聲,不然鐵定會翻臉,懲罰加倍。
白茗兒搬回了蕭家,兩個孩子也跟着住了過來。留下自己的父母在白家,白茗兒很不放心。蕭家和白家一個在東面,一個在西面,白茗兒總往白家跑很不方便,讓白茗兒有心無力。
最後蕭夫人看得出白茗兒鬱鬱寡歡就提出要白父白母也搬過來的要求。如果白父白母不願意過來,他們一起搬去白家也可以。
其實一家人住在一起搬到哪裡都無所謂,只要在一起就好。最終還是決定所有人住在蕭家,因爲蕭家比白家大,空房間也夠多。從某種意義上講,蕭家的確比白家富有。
白茗兒把決定告訴蕭晨。白茗兒是知道蕭晨的小九九的,想要過二人世界,一個蕭夫人就惹他不滿了,以爲自己的父母搬過來會得到蕭晨的極力拒絕,但誰知道蕭晨一口就答應了。
事後白茗兒問蕭晨爲什麼會答應,蕭晨笑着告訴白茗兒,“爸媽年紀都大了,應該讓他們住在我們的身邊,我們也能方便好好的照顧他們。”
白父年輕的時候因爲創業,不顧身體的疲勞每日熬夜,導致身體被熬壞了,這一年更是小病不斷,身體虛弱的狠,蕭晨早就想要讓自己的岳父岳母搬過來跟他們一起住了,但是想到自己去說總不如白茗兒這個女兒說有分量,所以是一直都在等白茗兒開口。
“謝謝你,蕭晨。”白茗兒感動極了,眼含熱淚的撲到蕭晨的懷中,輕聲的開口:“今天回房睡吧。”
“嗯。”擁着白茗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蕭晨的嘴角勾起一抹狐狸的笑容。
爲了懲罰蕭晨新婚夜那晚的惡行,白茗兒已經把蕭晨趕出房間一個星期了,今天他終於又可以摟到自己香噴噴的老婆了。這就是蕭晨,永遠不改他的商人本色,用小小的投資得到最大的回報。
可以和自己最親的人和最愛的人住在一起是白茗兒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但是卻實現了,白茗兒感覺自己真的要幸福死了。
雖然偶爾會跟蕭晨拌拌嘴,吵吵小架,但絲毫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說明一點,蕭晨寵溺白茗兒恨不得把人寵上天上去,更不可能跟白茗兒吵架。所謂的吵架只是白茗兒單方面認爲的。白茗兒總是認爲倆人太過於甜蜜,一點也不像別的夫妻倆偶爾爭吵,所以屬於沒事找事。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年。
一年之後,衛生間,白茗兒看着手中的驗孕棒,兩道線,忍不住歡喜的高呼,“啊——”她懷孕了,她懷孕了,這簡直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兩年前,蕭晨被確診了不育症,所以倆人愛愛的時候從來不帶套子。而蕭晨也不喜歡和白茗兒愛愛的時候總隔着一層,所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這兩個月,白茗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適,沒胃口還老是反胃,情況就跟她懷了豆豆和瓜瓜時候的一模一樣,白茗兒就去買了驗孕棒,抱着沒有希望的希望驗了一下,沒有想到她真的懷孕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臥室裡的蕭晨聽到浴室裡白茗兒的喊聲,立馬衝了進來,抱起白茗兒,就上看下看,緊張的問道:“老婆,怎麼了?”白茗兒的那一聲怒吼把蕭晨嚇壞了,還以爲白茗兒在浴室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茗兒已經驚喜的說不出話來了,一個勁指着手中的驗孕棒讓蕭晨看。
蕭晨看到白茗兒沒事,就把驗孕棒接了過去,左看右看,也不明白白茗兒是想要讓自己看什麼。“看什麼?”
翻了翻白眼,白茗兒忍住大罵的衝動,說道:“白癡,你沒看到上面有兩道扛嗎?”這麼明顯的提示他都看不懂嗎?
“嗯,是有兩道槓怎麼了?”蕭晨雖然知道驗孕棒這個東西,但是卻不懂怎麼看。更別說知道兩道扛一道槓的區別了。
“你這個笨蛋,兩道槓就代表我懷孕了,蕭晨我懷孕了。”嘴角的笑容不斷的擴大,白茗兒興奮的把這個好消息宣佈的告訴蕭晨。
聽到白茗兒的話,蕭晨沒有像白茗兒想象中那樣的興奮,還是一臉的面無表情。仔細看,還能看到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看到蕭晨這副模樣,白茗兒怒了,心裡很難過,這麼令人振奮的消息難道蕭晨不應該和她一樣高興的歡呼嗎?“怎麼,聽到我懷孕了,你不開心?還是你懷疑這不是你的種?”
知道蕭晨有不育症,如果蕭晨敢說一句懷疑她的話,白茗兒發誓她一定會把蕭晨大卸八塊扔去喂狗。
倆個問題無論蕭晨回答哪一個都是死定的。
心知白茗兒誤會了,蕭晨立馬解釋道:“不是的茗兒,你懷孕我怎麼會不開心。只是你知道,我的病……”
就知道蕭晨是擔心這個問題,白茗兒無所謂的一把奪過驗孕棒,開心的說道:“你的病怎麼了?陳煜又沒有說你絕對沒有不育的可能,不是還有奇蹟嗎?這就是我們的奇蹟。”把目光看向自己的肚子,白茗兒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柔軟萬分,不經意間就散發着母性光輝。
蕭晨沒有像白茗兒那樣的樂天派,想的如此簡單,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還不如去驗證一下。冷靜下來,蕭晨沉聲道:“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蕭晨知道白茗兒的身體狀況,雖然這兩年他一直都用中藥在調理白茗兒的身體,但白茗兒再次懷孕的可能還是很低。蕭晨不是不開心白茗兒懷孕,他就怕到頭來他們空歡喜一場。他更怕白茗兒知道那件事情,白茗兒難過是蕭晨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白茗兒覺得蕭晨說的對,也沒有反駁,“嗯,我們現在就去。”
看着白茗兒歡樂的背影,蕭晨皺起了眉頭,他知道白茗兒有多麼的再想要一個孩子,可是……,嘆了一口氣,一切只能隨緣吧。
蕭晨本來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以爲一切都只是懷孕的假象罷了。誰知道到陳煜那裡,檢查之後才知道白茗兒是真的懷孕了。
蕭晨看着手中的孕檢報告,一把抓住陳煜,沉聲問道:“茗兒,她真的懷孕了?”細聽蕭晨的聲音還隱含着意一絲顫抖。
陳煜看了蕭晨一眼,點了點頭,面無表情道:“嗯。”
蕭晨的臉色很不好看,就連粗神經的白茗兒也感受到了,“蕭晨,你怎麼了?”她懷孕了應該是開心的事情啊,怎麼他們倆個人都露出一臉凝重的模樣。好像她不是懷孕而是得了癌症似的。
怕被白茗兒看穿什麼,蕭晨收起自己臉上慌亂的表情,做到與平時無異,溫柔的開口:“我沒事,我還有事跟陳煜說,讓司機先送你回去?”看似詢問的語氣卻沒有絲毫商量的口吻。
沉寢在自己懷孕喜悅當中的白茗兒沒有感覺到蕭晨的異樣,開心的應到:“好吧。”她已經迫不及待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所有人了。
看到白茗兒離開之後,蕭晨卸掉剛纔僞裝的平靜,再次恢復了凝重,“怎麼會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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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怎麼會懷孕,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不是嗎?可惜這些話陳煜也只敢在心裡說,不敢當面惹怒這個已經在發狂邊緣的雄獅了。
“我當初說過了,白茗兒的確患有宮寒,懷孕的可能低,但並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且加上這兩年你對她的調理,雖然沒有完全康復,但多少也有些作用的。”
蕭晨懊惱極了自己的大意,以爲白茗兒不會懷孕纔會如此肆無忌憚,沒有想到還是出了事了。
“我知道,我現在只想知道,懷孕對茗兒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蕭晨最緊張的就是白茗兒的身體,其他的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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