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兒生產的那天蕭家是一陣兵荒馬‘亂’。站在產房外面。蕭晨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聽到產房裡白茗兒嘶啞的吼叫聲。好幾次都快要忍不住衝了進去。想要告訴白茗兒咱不生了。咱回家吧。
“蕭晨。你冷靜一點。王主任是全市最好的‘婦’科醫生。有她在保證孩子和大人都會沒事的。”
陳煜是在熱被窩裡被人叫過來的。趕來之後才知道是白茗兒要生了。陳煜那個氣啊。他又不是‘婦’產科醫生。來了什麼用也沒有。可是一看到急紅眼的蕭晨。陳煜是一句怨言也不敢發。還必須得充當安撫的角‘色’。
聽着產房內白茗兒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蕭晨的心也好像被人撕成了千萬片似的。心中那個悔啊。早知道白茗兒會如此痛苦。他說什麼都不會讓白茗兒懷孕。
好在痛苦的時間不算太長。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兩個小時候。他們的小公主就呱呱落地了。
看着臂彎中柔弱的小生命。蕭晨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感動的想哭。這是他們的‘女’兒啊。小小的眼睛緊閉着。是那樣的不諳世事。安靜的沉睡着。彷彿一切的喧譁都打擾不到她。抱着柔若無骨的‘女’兒。蕭晨都怕自己粗手粗腳‘弄’傷了她。但還是緊緊的抱在懷中不肯撒手。
白茗兒被推了出來。蕭晨立馬抱着‘女’兒走上前。對着筋疲力盡。輕柔的一‘吻’印在白茗兒的額頭上。溫柔道:“老婆。辛苦你了。”
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女’兒。對着蕭晨微微一笑。然後白茗兒就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倆人爲小‘女’兒取了名字。明珠。蕭明珠。顧名思義就是掌上明珠的意思。這個小‘女’兒可是倆人期盼的已久的奇蹟。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珍寶。所以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蕭晨得此‘女’兒大喜。就差逢人就說我有一個‘女’兒了。孩子滿月的時候。蕭晨更是不怕鋪張‘浪’費。整整擺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宴請全市的人。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蕭晨有一個‘女’兒。
白茗兒對蕭晨瘋狂的舉動。淡笑不語。只希望懷中的寶貝不要被他寵壞了就好。
其實白茗兒知道蕭晨之所以這麼寵你着蕭明珠。是因爲蕭晨心裡的虧欠。因爲他曾經有一刻想要放棄這個孩子。
看着抱着‘女’兒一臉柔和的白茗兒。還有身後的兩個小惡魔。嘴角不禁向上勾起。有子有‘女’。還有白茗兒這個賢惠的妻子。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呢。
N年後。郊外的一片田地裡。只見一個男人頭頂帶着大草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身穿一身破舊的農裝。腳踩着一雙沾滿泥土的水鞋。頂着狠毒的太陽。在田地裡彎腰種菜。汗水順着臉頰滑落下來。男人不以爲意的擦了擦。繼續種菜施‘肥’。
直到遠處的有一個‘女’人走過來。對着田地裡的男人喊道:“吃飯了。剩下的下午幹吧。”
男人站起來。轉過身。看着路邊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眼中滿滿的都是癡‘迷’。無論過了多少年。男人對‘女’人的‘迷’戀依然絲毫不減。
放下手中的鋤頭。男人迴應道:“好。這就來。”
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女’人笑着拿出隨身的手帕替男人擦拭着額上的汗水。“看你。累的滿頭大汗。以後這種粗活還是找人來做好了。”
抓住‘女’人的手。男人啄‘吻’了一口。笑着說道:“自己種的菜吃着更有味。”
‘女’人知道自己再怎麼勸男人也不管用。只能心中暗下決定。下一次一定要不顧男人阻止和男人一起來。
“快走吧。孩子都在家裡等急了。”‘女’人笑意盈盈的挽着男人的說邊走邊說道。
倆人的恩愛就好像是路邊一道無比美麗的風景。讓人看到就忍不住駐足觀望。直到二人遠去。不見蹤影。
這對恩愛的夫‘婦’就是白茗兒和蕭晨。倆人幾年前搬到了這個山清水秀的小鄉村。遠離喧鬧的城市。在這裡種起了田地。很難想象曾經坐在高級的寫字樓只會拿筆和拿槍的男人。如今只會拿鋤頭種地。可是這樣的生活對倆人來說卻是無比的滿足。
倆人一回到家‘門’口。就看到站在‘門’口兩個一模一樣帥氣的青年。細看之下就會發現倆人的不同之處。一個自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一個則始終溫柔的笑着。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到蕭晨就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似的。立馬撲了過去。甜甜道:“爹地。媽咪。”
蕭晨第一反應就想要抱住自己疼愛的‘女’兒。可是一想到自己一身的泥土。就收回了手。歉意道:“等爹地換好衣服再來抱明珠。”
蕭晨越過‘女’兒。看到‘門’口的倆個兒子。淡淡道:“來了。”
蕭晨一向奉承着。‘女’兒要富養。男孩要窮養。他可不想自己的溺愛養出兩個敗家子來。所以蕭晨一直都對兩個孩子很嚴肅。好在兩個孩子也算聰明。沒讓他失望過。
“爸。媽。”倆個青年已經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了。自然不可能像小時候一樣。一遇到自己的父母就撲上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倆個青年對於自己的父親放棄優越的生活。來這個小小鄉村當農民的事情。非但沒有絲毫的看不起。反而感覺到欣慰。只要父母覺得幸福就好。他們唯一的期盼就是他們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這兩個帥氣的青年都是當初那兩個小蘿蔔頭豆豆和瓜瓜。
豆豆和瓜瓜早已經大學畢業。就連蕭明珠都快要上高中。幾年前。蕭晨就把公司所有的業務都‘交’給了兄弟倆。自己帶着白茗兒來到鄉下過與世無爭的生活。而三個孩子每個禮拜都會來一次看望倆人。
吃過晚飯。豆豆和瓜瓜跟着蕭晨進了書房。豆豆和瓜瓜就算在怎麼聰明才智。畢竟在商場上面不敵老辣的蕭晨。所以每次來。除了看外他們的母親意外。還有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詢問蕭晨。
書房的氣氛有些嚴肅。瓜瓜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對面的父親。道:“……JL集團有意跟我們合作。不知道爸爸意下如何。”
不知道從何時起。蕭晨戒掉了咖啡。染上了茶飲。總是有事沒事手裡都抱着茶壺。放下手中的茶壺。蕭晨看着自己對面兩個優秀的兒子。半天不語。
最後又拿起茶壺。懶散的開口:“公司‘交’給你們兄弟倆就是你們兄弟的了。以後這些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就好。我和你們媽咪還想要多買幾片田地種種‘花’草什麼的。沒工夫管你們的事情。”蕭晨還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好像說的不是公司的事而是普通的聊天。
兄弟倆默契的對視一眼。高興的站起身異口同聲道:“謝謝爸爸。”
其實公司上的這些事情兄弟倆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但是這些年蕭晨雖說把公司‘交’給他們了。卻並沒有完全放權。蕭晨剛纔的那些話無疑是把權利全權‘交’給兄弟倆了。也是一種變相的認可。兄弟倆如何不高興。
談完了公事。蕭晨又變成了一個和藹的父親。笑道:“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下去多陪你們媽咪說會話。她怪想你們的。”
“知道了爸爸。”倆個孩子也立馬收起自己剛纔一臉的嚴肅。笑着迴應道。
其實他們心裡清楚。雖然自己的父親對他們很嚴厲。但是卻從來不準任何人欺負他們。他對他們的寵愛總是藏在背後。
豆豆和瓜瓜下去陪着白茗兒說話。逗得白茗兒哈哈大笑。安靜的宅子一下子變得歡樂無比。即使已經四十多歲。白茗兒的‘性’子依然不變。還是那樣的直白豪爽。就連臉上的容貌都沒有多少變化。歲月真的很善待她。
晚上三個孩子回了房間休息。庭院裡只有白茗兒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無聊的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一陣暖意襲來。肩膀上一下子就多了一件大衣。知道來人是誰。白茗兒忍不住低頭輕笑一聲。
“怎麼不睡。”坐在白茗兒的旁邊。擁着白茗兒。蕭晨關心的問道。
乖巧的依偎在蕭晨的懷中。白茗兒輕聲道:“睡不着。”
“還在擔心孩子們。”蕭晨把白茗兒的失眠自然就聯想到孩子們的身上。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會擔心他們的成長。長大以後又擔心他們的婚姻。孫子。等等一些問題。總是有‘操’不完的心。
一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不滿的賭氣‘脣’瓣。“我擔心他們做什麼。他們可比我年輕時候過的滋潤多了。我擔心的是你。”
別以爲蕭晨瞞着她。她就不知道。蕭晨的‘腿’部做了嫁接雖然很完美。但是這幾年每到颳風下雨的時候。蕭晨都會疼痛無比。白茗兒更是心痛無比。自然不希望蕭晨在管公司上的事情。以免勞累過度。
“我。我有什麼好令你擔心的。”撥‘弄’了白茗兒的‘脣’瓣幾下。蕭晨有些好笑的看着白茗兒。
一直以來蕭晨都以爲在白茗兒的心中。孩子排在第一位。自己排在第二位。年輕的時候。蕭晨還會爲此妒上一妒。現在過了這麼多年。曾經的霸道早就換成了相濡以沫。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叫豆豆和瓜瓜進書房還不是再談公司的事情。”一提到此事。白茗兒更加不滿。當初來這裡。白茗兒就是蕭晨安心的在這裡靜養的。誰知道蕭晨人來了。心還在公司上。
看着一臉怒氣的白茗兒。蕭晨忍不住逗‘弄’了一下白茗兒。笑讚道:“就你聰明。”
看着白茗兒還是撅着櫻‘脣’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蕭晨立馬‘誘’哄道:“好啦。別生悶氣了。我已經把公司的事情全都‘交’給豆豆和瓜瓜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過問公司任何事了。”
驚喜的瞪大雙眼。白茗兒興奮的問道:“真的。”
“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
“這還差不多。”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茗兒更是乖的跟一隻小貓咪似的依偎在蕭晨的懷中。倆人一起仰望着星空。數星星。
……
“茗兒會陪我一輩子到老嗎。”
“當然了。除了你還會有誰。”
“不是還有孩子嗎。”
“呵呵。蕭晨我就說你這人小心眼。這麼多年了。還記掛着這些事情。這輩子我想要陪着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孩子們都會長大。也會有屬於他們的家庭。他們想要守護的人。可是會一直守護我的人卻只有一個。就是你。你當我傻啊。”
“呵。”那一刻。蕭晨釋懷了。曾經的嫉妒一下子就煙消雲散。
……
“蕭晨。我想要爬山。”
“好啊。如果你起的來。”
……
“蕭晨你說我是不是胖了啊。人家都說中年‘婦’‘女’容易發福。你看我的腰昨天還沒這麼粗呢。”
“誰說茗兒胖了。在我眼裡你永遠一如我初見時候那麼美好。”
“哼。你這個老頭子說起情話還真是不知羞。”
“老頭子。今天就讓知道老頭子的厲害。”
“啊。。。”
“小聲點。你想要讓孩子們聽見嗎。”
“你這個老不修。”
“呵呵。”
“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住在隔壁房間的三個孩子。聽着父母房間傳來壓抑的**聲。不禁滿臉黑線。無奈道。自己的父母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恩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