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寒看着呆愣的黎小洛,心情更加燦爛,這會兒的黎小洛就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花’狗,惹人憐愛。
“有什麼疑問嗎?”
君子寒不動聲‘色’地解開了襯衫的鈕釦,因爲剛剛黎小洛的眼淚鼻涕什麼的,糊得他襯衫上都是,這會兒都黏在身上,難受得緊。
如果換成別人,他肯定早就去洗澡了吧。
這樣的不嫌棄,讓君子寒意外,也有些欣喜,他還會愛,這樣的感覺不錯。
黎小洛吸了吸鼻子,又嘟了嘟嘴,那純真的嬌憨讓君子寒的心,想被貓撓了一樣。
“你…幹嘛…親我?”黎小洛結結巴巴地問道,臉頰還掛着未乾的淚痕,“我…我不是故意瞞着你。”
她只是自‘私’了一點,只要能偷偷愛着君翌晨就好。
但現在看,這也只是一個奢望。
君子寒豎起食指,貼在那紅潤的嘴‘脣’上:“我知道,乖乖的,你先聽我說完。”
現在黎小洛鑽進了牛角尖,抱着自以爲是的想法,總把他當成要拆散他們母子的壞人。
但事實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他要讓她成爲君翌晨名正言順的母親。
黎小洛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心也安靜了下來。
不知爲何,她突然相信起這個男人了。
也許,他真的沒有趕走她的打算。
君子寒抿抿‘脣’,遲疑了好一會兒,他這才緩緩說起自己的故事。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主動跟人說起自己的童年。
“我五歲那年,我爸帶着一個‘女’人和男孩回家,那個‘女’人是我爸的情人,他們還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女’人偏偏是我母親的手帕‘交’……”
君子寒的神情落寞,卻還是堅持說下去。
那天,小三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他母親雖然痛苦,卻還是讓那個‘女’人留在君家,因爲那是她最好的朋友。
而他也被迫接受了那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
自那以後,他的家就再無寧日。
現在想想當年的事情,君子寒就懊悔不已,他應該知道,都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小三小意溫柔,偏偏自己的母親‘性’子清高,君傲的心慢慢就偏向了那對母子。
他的父親,時常跟他的母親吵架,嚴重的時候還動手打了人。
最後一次,他的母親被推下樓梯。
那年,他才七歲,就永遠失去了母親。
那對‘奸’夫yin‘婦’,連最後一絲希望都沒留給他,沒等到他參加完母親的葬禮,他就已經被打包送到了國外。
在他們眼裡,他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從那以後,他帶着六歲的君誠,在完全陌生的國度,頑強地活下去,因爲只有活着,他纔有機會給自己的母親報仇。
如果不是他命大,也許早就死於非命了。
“君先生…”
黎小洛企圖制止君子寒,她看得出來,這會兒君子寒太痛苦。
君子寒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
“我以爲所有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所以,我一直沒有戀愛,但我要接手帝皇,就必須有個孩子,於是就有了君翌晨。”
他要得到帝皇集團,這樣才能讓他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