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見你媽?見你媽做什麼,這個月你已經見過你媽媽了。”
阮父與戴嬌麗對視了一眼,隨即便是直接而果斷地拒絕了阮棉棉,且話語裡面沒有一絲的猶豫,很是直接果斷,“你要是答應了的話,以後我就讓你媽和你一起住。”
阮父的心裡面已經是打好了算盤了,到時候,就藉口阮棉棉長大了出嫁了,他也終於決定和那黃臉婆離婚了,對外就聲稱是以前孩子還沒結婚,不想讓孩子傷心。
反正,事情真真假假,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人,總不能讓他們對自己的想法太差,所以,這就是最佳的和那黃臉婆離婚的時候。
“如果你不讓我見我媽一面,我是不會答應嫁的。”
阮棉棉卻深呼吸了一口氣,視線冷冷的,盯着阮父的目光裡面也沒有夾雜一絲的爲人子女該有的尊敬,反倒都是冷漠。
她倒是要看看,如果她不嫁的話,到底是她失去的更多,還是他丟失的更多。
想必,沒有什麼,是比起他的利益來更重要了的吧。
果然,阮棉棉的這話一說出口,阮父的臉色就是變了變,不光是阮父,就是戴嬌麗的神情也是猛地一邊,兩人對視了一眼。
從他們的視線裡面,阮棉棉看到了算計的神色,心裡不免一下擔憂起來。
爲什麼會是那樣算計的神色,難不成,媽出了什麼事情麼,爲什麼他們一開始不乾脆利落地答應呢,不敬,讓她見一面她媽,她就答應嫁的話,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壞事,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所以,到底是爲什麼?
阮棉棉的腦子裡面胡思亂想着,這一想,就想到了不太好的東西。
這些不太好的東西,到最後逐漸發酵,發酵,發酵到最後,腦子裡面忽然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我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阮棉棉的聲音都是冷了下來,他們在沒有任何利益損失的情況下,不想讓她見她媽的原因,她想來想去,就是她媽出了什麼事,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見人呢?
只有死了,纔不能見人,只有死人,才無法見人。
“笑話,你媽好好的怎麼會出事!”
阮父一聽,眉頭都是皺了起來,似乎對於阮棉棉的這句話反應很是大,更是下意識地想要反駁。
“那你就讓我見我媽一次,我見過我媽之後,我答應結婚。”
阮棉棉的聲音沉了下來,那樣子看起來很冷靜,也很是沉穩。
可她交握着的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是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她很緊張,無比的緊張,心裡面更是希望,媽媽不要出事,媽媽要好着的,她寧願以她的婚姻爲代價,想要看到的也是她媽媽好好的樣子。
“好好,你爸也真是的,爲什麼不讓棉棉見大姐呢,小媽替你答應這件事了。”
戴嬌麗在阮父還在猶豫的時候,便是用手肘推了一下他,隨即出聲答應。
阮棉棉冷冷的掃了一眼她,隨即點頭,“好,現在就帶我去吧。”
“好,我送你過去。”阮父似乎也是做出了一個堅決的重要的決定一樣,點了點頭,站起來就準備朝外走,可,阮棉棉一句話又是打斷了他。
她倨傲地站在那裡,“我不需要你送,我自己過去,你只需要告訴那些保鏢,讓我進去。”
阮父皺眉,很不滿阮棉棉對自己的這種態度,可他卻是沒辦法改變阮棉棉對自己的這種態度,所以,目前暫時的情況下,便是自能忍受她的這種態度。
反正,從今以後,就不需要忍受他對自己的這種不恭敬的態度了,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女兒,也算是值得了。
阮父的眼中出現一道亮光,那是一道屬於精明的亮光。
他點了點頭。
而阮棉棉而已一直等到他點頭之後纔是快步朝外走。
她雖然知道媽媽被關在哪裡,但是,只有得到阮父的統一,在那邊守着的保鏢纔會讓她進去,否則,她一個女孩子,是根本弄不過那些守着的高壯保鏢的。
看着阮棉棉的身影離開了視線,戴嬌麗便是如同她的名字一樣,非常妖嬈嬌媚地拉着阮父坐下,雙手挽住了阮父的胳膊,眼神裡都是曖昧與欣喜,“老公,我們現在終於是解決了一件大麻煩了呢!”
阮父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點了點頭,眼神裡都是興奮的意味,他點了點頭,“是,我真是沒想到,解決這麼一件大麻煩的事情還能同時撈到這麼多的好處。”
“可不是嘛,那高總出手可真是闊綽,給了那麼多彩禮,而已真是棉棉有福氣了,能嫁給這麼好的這麼有錢的老公。”
戴嬌麗掩嘴笑着,轉着的眼珠裡面都是得意與精明。
她有她的精明與算計,而阮父有阮父有自己的精明與算計。
“是啊,高總那麼有錢,除了這點外,其他的也算不上什麼壞處了,我女兒自己是什麼性格我還是清楚的,她不就是想通過跳舞認識有錢人麼,我現在給她安排了這麼好才一個姻緣,她應該感謝我的。”
阮父也笑着,想着阮棉棉剛纔的那神態,心裡面還是有些不爽。
戴嬌麗在一邊連連附和,心裡面卻是在想着,那高總也就只剩下一有錢這一點了,年紀七十多歲了不說,品性還是好色不已,還十分狡詐,玩過不少女人,玩女人的手段,還非常噁心,誰和這姓高的搭上,那真的除非是什麼都不要的女人,只要錢的女人,否則的話,等着被玩死吧!
他的前幾任老婆,最後可都是被他玩死的。
阮父聽到戴嬌麗的附和,心裡面便是舒服了一些了。
看他對自己女兒多好,給安排了這麼一門親事,所以,就是阮棉棉那丫頭不懂事!
阮棉棉開車,速度很快,一路奔馳,來到了關着她媽的那公寓。
公寓是一梯一戶,關押她媽的大門外面就是守着兩個保鏢,裡面還有一個女保鏢。
站在門外,阮棉棉傲氣地掃了一眼那兩個保鏢。
那兩個保鏢立刻朝着旁邊退去。
門一打開,她就聽到了一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