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變得暗啞,“答應我,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好,只要少爺不趕我走,我會永遠留在少爺的身邊。”心早已經被他的擁抱融化,就算他此刻要她去死,她也毫不猶豫地答應,原來愛上一個人就是心甘情願地想要爲他做任何事情,就算會受傷,也會覺得很幸福,夏侯惜月泛着紅暈的俏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容。
她溫柔恬靜的話,就像一道暖流般劃過他的心坎,讓他冰冷二十多年的心,漸漸地溫暖了起來。
“這些魚,你是在哪裡找到的?”端木修放開她,望着那再次熱鬧起來的魚池,並沒有因此而衝暈頭腦。
“嘿,是去小逸哥哥那裡裝回來的。”想起臨走的時候,他那副肉痛的神情,她就忍不住想笑了。
“趙逸?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心了?”端木修挑眉,有點訝異地望着她,趙逸有過一段時間,染上了集魚癖,不惜砸下千金去尋找這些世間罕見的魚,養在辦公室裡,好讓自己可天天對着,現在他又怎麼會無端端地把魚送給她?望着她的眸光不禁帶着懷疑的光芒。
“是我說服他的。”夏侯惜月說得有點心虛了,眸光不由自主地四處遊移。
“理由呢?”這妮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他?眸光不定,明顯在心虛,端木修的語氣微微放重了點兒。
“理由……理由就是……”不能說啊,她答應過趙逸不能說的,要是說了,那趙逸未免太可憐了,被她把魚差不多都撈走了,還要被端木修修理,那是真的很可憐呢,夏侯惜月後退了一步,臉上揚起了不知所措的乾笑。
“小月,你應該知道,我最痛恨別人騙我的。”端木修的眼神不悅地一沉,聲音裡透着令人不寒而慄的警告。
“但是,我答應過小逸哥哥,不能說的,少爺,你別逼我啦。”她不想做個沒信用的人欸,她都已經搜刮了趙逸那麼多魚了,她再把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他肯定會很恨她的,她不想他恨她啊。
“嗯?你膽子變大了是吧,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小逸哥哥,叫得可親熱啊,漆黑的宛如暗夜般的黑瞳閃過一抹不悅的光芒,俊臉板了起來。
“不是啦,少爺,我……啊……我想起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好,少爺,我要先去幹活了。”她對少爺的逼供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只能找藉口溜了。
“站住,你的腳怎麼樣了?”端木修這會兒才發現,她走路的時候,腳一拐一拐的,似乎正在忍耐着疼痛。
“啊……沒什麼,沒什麼啦,只是剛纔在外面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一下下,少爺,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先退下去了。”糟了,被他看出來了嗎?她走路的時候已經走得很小心了,不過腳下那疼痛卻讓她難以忍受。
看她的樣子就是在逞強,端木修銳眸一眯,上前幾步,突然伸手打橫抱起她往池邊的椅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