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理見他一聲不吭的,不禁感到膽戰心驚,試探性地問,叫了幾聲,卻絲毫沒有反應,難道總裁是叫他自己反省?但是他不吭聲,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得好不好。
她還真能睡,這樣還不醒,端木修狠下心來,用高跟鞋的跟部用力地往她的腳背踩下去。
“啊……痛……誰踩我……”正沉睡在夢中的夏侯惜月,腳步突然一痛,痛得她忍不住尖叫,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總裁,怎麼了?”下面的人都被她激烈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啊……對不起……我……”糟了,這是怎麼回事?看見面前那麼多人,夏侯惜月這纔想起,自己此刻正在開會,而她居然睡着了,她膽戰心驚地往端木修望去,果然發現他正鐵青着一張臉,那一雙眸子彷彿想冒火似的睨着她,她趕緊坐回位置上,乾笑兩聲說,“沒事,沒事,大家繼續。”
“不知道總裁對屬下剛纔報告的事情有什麼建議?”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陳經理,伸手摸了摸剛纔被嚇出來的冷汗,小心謹慎地詢問。
他剛纔說了什麼,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歪頭看見端木修做了一個通過的手勢,便吁了一口氣說:“做得好,下一個吧。”
陳經理見自己通過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跟着下一個負責其他區域的經理開始報告。
好無聊,她好睏,好想睡覺啊,夏侯惜月強忍住想要打呵欠的衝動,偷偷往端木修望去,他的臉色還是很難看,露出一副她敢再打瞌睡,她就死定了的神情來警告着她。
簡直就是煎熬,當總裁一點都不好玩,無聊死了。
夏侯惜月把眸光收回來,不敢再望他那兇狠的神情,不過倦意依然,她只得努力地不讓自己再打瞌睡。
她昏昏沉沉,努力支撐着自己的精神,聽着這冗長無趣的會議,人雖然在這裡,但是魂卻已經不知道飄到第幾殿去了,驀然,一聲清脆響亮的拍桌聲把她的魂兒給勾了回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夏侯惜月頓時一怔,只見在長桌下面,兩名混混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氣氛不妙地對持着。
“少主,你來評評理,當初已經劃分好地盤,我負責B區,他負責C區,現在他在我們B區開場子,分明就是要跟我們搶生意,少主,你要爲我們B區的兄弟做主。”臉上有一條刀疤的,臉相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憤憤不平地,一邊說一邊拍着桌面。
“當初這樣劃分,是因爲我們的兄弟人數都差不多,現在我們C區的兄弟壯大得比你們多了差不多一半,你們沒有本事壯大,還想霸佔着茅坑不拉屎,有沒有那麼爽的事情,少主,我們兄弟一致要求重新劃分地盤。”另一名男子,陰險狡猾的雙眸如鷹般,賤肉橫生的臉上露出了不妥協的事情。
“你說什麼,你想分我們的地盤,天都還沒有黑,你就在做白日夢了?”在刀疤男後面的小混混不服氣地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