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她潑我茶水,她欺負我。”端木雪穎憤憤不平地大聲說。
“別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別再丟人現眼了。”柳葉眉不悅地說。
“敢問,你們今天來所爲何事?如果沒什麼事情,請回。”夏侯惜月沒有耐性跟她們兩母女耗。
“聽說修兒生病了,病得連牀都起不來,你們失蹤的那一段時間,公司已經羣龍無首,現在很不容易把他盼回來了,身體又不行,我們端木世家,什麼不多,就是業務多,公司裡不能長期沒有能說話的人在。”柳葉眉說得熱切,其實是想奪權。
修兒?虧她喊得出口,也不怕閃了舌頭,夏侯惜月冷哼一聲:“公司的事情,不勞你們費心,我家老公既然能坐上這龍頭位置,他自然有自己的安排。”
“夏侯小姐,你和修兒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都不知道?”聽見她喊端木修爲老公,柳葉眉和端木雪穎同時吃了一驚,滿臉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我和他是秘密結婚,本來還沒打算公開的。”夏侯惜月聳肩,臉上泛起淡淡的笑容。
“你這個女人本事真不小,居然連從來不碰女人的野種……”端木雪穎的話才說到一半,突然啪的一聲脆響,臉頰立即一痛,已經被夏侯惜月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巴掌。
“不要再讓我聽見那兩個字,否則下次就不只是打你一巴掌那麼簡單?”她絕對不會再讓她們有機會羞辱端木修,夏侯惜月雙眸泛起冷酷的寒芒,冰冷的臉上閃過一抹陰鷙的殺意,周圍的氣溫瞬間下降,那自然散發出來的寒意,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慄。
端木雪穎的氣焰頓時熄滅,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面退了幾步。
“夏侯小姐,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是修兒的後母,我要見我的繼子,就算你是他的老婆,你也沒有權利阻止我。”柳葉眉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打,也只是皺了皺眉。
“我是他的老婆,我有權利阻止外人騷擾他,兩位如果其他事情請回吧。”夏侯惜月態度堅決。
“夏侯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禁錮他人身體自由。”柳葉眉冷笑着說。
“她沒有禁錮我的自由,不見你們是我的意思。”夏侯惜月正想回答,從樓上傳來一把低沉威嚴的男性嗓音,回首望去,只見端木修和項南正從樓梯下來,她皺着眉頭,立即上前去。
“老公,你怎麼起來了?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了。”夏侯惜月走上前去挽着他的手臂,擔心地說。
“如果我不下來說清楚,她們是不會死心的。”端木修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剛纔硬撐着起牀已經消耗了他不少體力,此刻,只得把部分重量靠在她的身上。
“修兒,既然你身體不好,公司總得要有人主持,你就暫時把職權交出來,等你身體好了,再回公司。”柳葉眉半眯着銳利的眸子,審視似的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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