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呆頭鵝?我哪裡像了?”這是怎麼回事?在他還病得躺在牀上起不來的時候,她不是很想他簽名的嗎,怎麼這會兒,她卻不肯簽名了?端木修百思不得其解,趕緊追上去想問清楚,但是卻在房門前吃了一記閉門羹。
“小月,別鬧了,出來說明白,你爲什麼不簽名?”端木修站在門前,用力地敲着房門。
“不籤就是不籤,你別煩着我。”夏侯惜月怒氣衝衝地說。
“給我一個你不籤的理由。”端木修忍耐着說。
“自己想,呆頭鵝。”夏侯惜月從抽屜裡拿出來繡線,開始慢悠悠地刺繡。
“爲什麼一直說我是呆頭鵝,就算你要判我死刑,你也得給我說個明白,讓我死得清楚啊。”果然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一點都沒有說錯。
“自己錯在哪裡還不知道,真是朽木不可雕。”夏侯惜月拿出了隨身聽,塞住了耳朵,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專心一志地開始刺繡,在古代的時候,唯一帶回來的就是這條還沒有修完的繡帕,之前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直都沒有時間去完成,她纔剛讓女傭去幫她購買了繡線回來,繼續沒完成的地方,不過古代的繡線跟現在的繡線,有點不同,色彩方面也有很大的區別,不過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她繡成四不像,她也要讓他隨身帶着。
左一句說他是呆頭鵝,右一句說他是朽木,端木修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了。
“夏侯惜月,你給我出來說清楚,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可以對我說。”端木修把房門敲得砰砰作響,已經把傭人都驚動了,但是他們假裝沒有看見,繼續在房間裡遊魂,把他們這一反常的行爲解讀爲打情罵俏,這是人家兩夫妻的情趣,當傭人就得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當他們發現自家少爺開始不耐煩地要拆門的時候,就不能只看了。
“少爺,你在幹什麼?”項南滿臉驚訝地望着正在驚天動地地拆門的端木修。
“你沒看見嗎?”很好,既然她不肯出來,就讓他進去找她問個清楚,端木修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繼續拆門。
“少爺,你想開門可以拿鑰匙開的。”項南嘴角抽搐了一下,把大宅裡的一大串鑰匙拿出來。
“該死的你,你怎麼不早說?”已經把門拆了一半的端木修,鐵青着臉,瞪着他,幾乎忍不住咆哮。
“我已經第一時間趕來跟你說了。”望着那在無辜得在空氣中晃啊晃的房門,項南立即倒退了兩步以策安全。
“滾。”端木修怒瞪了他一眼,夏侯惜月拒絕簽結婚協議書,他的心情已經相當煩躁了,他這會兒還撞上槍口來,活該被他當成是炮灰。
“小的這就滾。”怎麼少爺那麼暴躁?慾求不滿麼?項南暗笑着躬身離開,拿出了手機,撥通修門師傅的電話,讓找人上門來修門,希望那門能撐到師傅來修。
當端木修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夏侯惜月確實是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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