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花也有寓意,表嫂讓我長知識了。”江若影的臉上的笑容有點牽強了。
“只是小意思,我要回屋子泡茶給我老公喝了,我先回去了。”夏侯惜月微笑着,挽起花籃,傲然自信地離開。
江若影望着她離開的背影,慢慢伸手把頭上的茶花拿下來,握在手心裡,狠狠地揉碎,她分明就是用花來諷刺她,不夠可愛,不夠謙遜,不夠謹慎,本來她還以爲她是個軟弱的女子,現在看來是她太低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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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惜月用剛摘回來的鮮花泡了一壺花茶,然後送上去書房,端木修正在書房裡和凌少天通電話交代工作的事情,看見她進來,擡頭向她微笑了一下,招手讓她過去。
夏侯惜月無聲地笑了笑,輕步走過去,把茶壺放在他的桌面上,剛想幫他倒進杯子裡,端木修冷不防,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往後面一拉,讓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即俯首在她的頸窩間,嗅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
“老公,你還在工作,正經點。”他的脣弄得她的肌膚有點癢,夏侯惜月伸手推了推他的頭,壓低了聲音說。
“噓。”端木修移動嘴脣,來到她的耳朵邊,請吐着曖昧惑人的氣息。
“總裁,你是不是有別的事情要忙?”在話筒的另一邊,凌少天有點疑惑地問。
本來想掙扎的夏侯惜月聽見凌少天的聲音,趕緊安靜了下來。
“沒事,你繼續說。”端木修見她不動了,脣邊勾起一抹滿意的邪笑,滑落至她的脣上,就像是在品嚐着一道美味的佳餚,又捨不得一口吞進去般,細細地品味,吸允着。
“是。”凌少天繼續在電話的另一端報告。
這傢伙,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的話筒靠的那麼近,只要她吭聲,凌少天就能聽見,夏侯惜月眯了眯眼眸,然後帶着一絲報復性地突然反口往他的脣上咬去,淡淡的血腥味立即在脣齒間泛開,她隨即愣了一下。
端木修悶吭了一聲,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脣上被她尖銳的牙齒咬破的傷口,有點不敢相信,她居然咬得那麼用力。
“我……我不是故意……”看着他脣上滲出了絲絲的鮮血,她突然感到一陣不知所措,然後用力地推開他的手,趁着他措手不及的時候,迅速地往外面跑去。
“老婆……該死的,少天,我晚點再打給你。”端木修掛了電話,立即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夏侯惜月跑回房間裡,立即把門反鎖,她來到梳妝檯前,伸手撫摸着脣上已經幹了的血絲,心裡突然感到一片茫然,她剛纔真的只是很小力氣地想咬他一下,爲什麼那麼小的力氣都能把他的脣咬破?難道是因爲她身上的能力?她突然有點害怕起了自己的能力。
“老婆,開門,讓我進去。”端木修在門外敲着房門,俊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情,她剛纔離開的眼神,讓他莫名地感到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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