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爹哋談得怎麼樣?”夏侯惜月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那小冊子,突然笑了:“我看我爹哋應該也很需要它。”他的脾氣那麼暴躁,給他最好不過了。
“談好了,過陣子,等公司的事情沒那麼忙了,我們就回去看看咱爸媽。”端木修有些得意地說。
“咱爸媽?”他改口還真快啊,夏侯惜月忍不住笑了。
“你爸媽不就是我爸媽嗎?”端木修挑眉。
“你都還沒見過他們,那麼快就叫爸媽,你臉皮厚啊。”夏侯惜月取笑地伸手刮他的臉。
“你都已經嫁給我了,難不成你還想後悔?”端木修說着,立即擡起她的手,把她手指上的證據亮出來。
“這是意外,你趕緊把它取下來。”哪有人自己戴結婚戒指的。
“哼,打死也不取。”端木修一面堅定地說。
“真的不取?”夏侯惜月威脅地半眯着眸子。
“我又不是腦子壞掉了,不取。”說不取就不取,端木修拽拽地轉過臉去。
“很好,那就試試我的撓癢鳳抓手,哈……”夏侯惜月往雙手哈氣,立即往他的腋下撓去。
“看誰的厲害。”端木修閃過她的鳳抓手,立即伸出只見的龍抓手,往她的身上撓去。
“哇……你使詐……”超級怕癢的夏侯惜月迅速地從他的身邊閃開。
“你是隻準官州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嗎?”端木修戲謔低笑,隨即伸出手臂往她的身子抓去。
“官比民大,所以你要聽我的,哇……住手……”差點被他抓到,夏侯惜月繞着房子裡大牀,跑給他追。
“官逼民造、反,我是順應天意而爲,老婆大人,你還是乖乖受罰吧。”端木修腳步矯健如風。
“大膽刁民,造、反還有理,邪惡是戰勝不了正義的,本官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夏侯惜月立即抽起枕頭往他身上砸去。
“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端木修伸手接住她扔來的枕頭,立即往她的左邊扔去,夏侯惜月下意識地往右邊一閃,端木修脣邊泛起詭異的笑容,就在她往右邊閃來的時候,身影立即往她的身上撲去。
“啊……”夏侯惜月驚叫一聲,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端木修沉重的長軀壓倒在牀鋪上,雙眸不敢置信地瞠大,對上他奸詐莞爾的黑眸。
“老婆大人,認輸了嗎?”端木修的黑眸裡閃爍着異常閃亮的光芒俯瞰在她的上方。
“是你自己太奸詐了,放開我。”感覺到曖昧的溫熱的氣息正在他的身上醞釀着,夏侯惜月的臉色不禁一紅,伸手帶着他的胸膛,輕輕推了推。
“是你太不小心了,我都還沒有索取我的戰利品,不放。”端木修俊美的臉龐上壓得更低了,鼻尖已經碰到她的,彼此的氣息在狹窄的空氣中交流着。
“你把我當成是你的俘虜了?”夏侯惜月挑眉,倒也不掙扎了,泛起紅潮的臉如桃花,眸光流轉,媚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