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擡起頭來,敏銳地發現端木修眼底裡一閃而過的殺意,困惑眨了眨眼問:“堂姐夫,你是打算把情敵幹掉嗎?”
大家聽她那麼直白地把話說出來,都忍不住啞言失笑,夏侯厲失笑地拍了她的頭一下說:“小孩子別亂說話。”
夏侯歡兒聞言立即嘟起小嘴,不悅地說:“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經有身份證了,我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最喜歡的就是一天到晚強調自己不是小孩子。”夏侯厲立即回她一句。
“厲哥最討厭了,老說人家是小孩子。”夏侯歡兒很不滿地瞪着她。
“嘖嘖,平時誰最疼你了,現在說最討厭我,你有沒有良心啊?”夏侯厲伸手捏着她粉嫩的小臉蛋說。
“誰讓你老說我長不大?哼,我最討厭你了。”夏侯歡兒賭氣地拍開他的手,然後拿起一塊麪包,跑開了。
“他們的感情似乎很不錯。”端木修看他們兩個的感情似乎比其他人特別好,隨口問。
“那當然,歡兒的父母常年不在家裡,她從小就讓厲哥照顧大的,而她又特別黏着厲哥,我們都笑他們,厲哥比她父親還要像她父親呢。”夏侯惜月輕笑着說。
“你們一大家族的人,感情還能那麼好,真的很難得。”不像他家,不,那根本就不是家,端木修眼底裡閃過一抹黯然的光芒。
“什麼你們,你不都已經喊了咱爸咱媽了嗎?難道你不承認自己是夏侯家的人了?”夏侯惜月佯怒地睨着她。
“怎麼會,我求之不得。”雖然她爸爸的態度還是有點強硬,但是他相信這並不能難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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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藍天,白雲悠悠,海風綿綿!
端木修坐在遊輪的甲板上,而夏侯惜月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躺着,享受着盪悠悠的海上風光。
他們在島上呆了幾天,就動身回NH市,現在正在回航的海上。
在島上的幾天,他們兩夫妻相聚的日子少得可憐,夏侯爸爸似乎擦覺了什麼,從第二天晚上起,就讓別的小堂妹跟惜月一起睡覺,端木修想半夜爬窗也不行,明明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卻什麼事情都不能做。
“像這種休閒的日子真舒服。”夏侯惜月半眯着眸子,拉過他的手掌,描繪着他手掌心裡的掌紋,微笑着說。
“嗯。”端木修的另一隻手掌請撫摸着她的長髮,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我們什麼時候再回島上?”夏侯惜月問。
撫着她秀髮的手掌微微一頓,低沉的嗓子揚起:“我想能不來最好就別來了。”
“啊,那是我孃家,怎麼能不來,一年起碼也得來幾次。”她爸媽只有她一個女兒也。
“什麼,你還想一年來幾次?”端木修吃驚地望着她,那他豈不是很慘?
“你那麼驚訝幹什麼?”夏侯惜月眯眼睨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們家的人都是惡魔,我們在島上的時候,就只有吃飯的時間能見上一面。”這種日子讓他怎麼過?端木修非常不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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