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已經沒有靈魂的人來說,他已經是行屍走肉,他不會再在乎這一切。
“要不,我們去揍他一頓,看能不能把他揍醒。”凌少天伸手搭着他的肩膀,曖昧地眨眼說。
“你是在開玩笑嗎?”項南立即驚悚地推開他的手。
“我是認真的,親愛的,來吧,爲了咱們的前途着想,怎麼也得冒險一試。”凌少天伸手鬆開了脖子上的領帶,繼續慫恿說。
“打老大,要是把他惹火了,讓我們滾蛋,我們還有前途嗎?”項南不敢去拔獅子的須。
“滾蛋就滾蛋,好過像他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快點來。”他一個人不是對手,兩個人應該能跟他打一會。
“我從來沒打過他,還是不要吧。”項南哀嚎。
“沒打過也得打。”凌少天干脆把他的領帶扯掉,連帶地把他的外套脫下,然後來到端木修的後面。
那一瓶洋酒被他喝掉了一大半,赤紅的眼睛卻一點醉意都沒有,頭腦也越發的清晰。
“總裁,我們很久沒有玩搏擊了,不如……”凌少天向項南眨了眨眼睛,話音一落,同時伸出手掌往他的肩膀握去,兩人同時眼前一花,手掌落空,同時發出砰的兩聲,背脊一痛,已經捱了一拳。
他的動作快得驚人,而且一點不含糊,凌少天和項南還沒來得及還手,端木修如幻影般的攻擊再度襲|來。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兩人哀叫着被打趴在地上,而端木修則視若無睹般拿着沒喝完的洋酒,遊魂似的回房間去繼續喝,就好像剛纔什麼是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我都說了不能這樣做的,這回虧大了。”項南伸手捂着被揍得很痛的臉,埋怨。
“誰知道他那樣子,居然還那麼能打,真是見鬼了。”早知道,他打死也不幹這種蠢事,凌少天捂着臉,好狠,差點把他的牙齒都打斷了。
“嘖嘖,你們也太猖狂了吧,居然搞到人家的地板上去了。”他們還沒來得及起來,就聽見一把華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還倒在地板上的兩人,同時擡頭往門口望去,卻見趙逸正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們,脣邊勾着似笑非笑的戲謔笑容。
“趙總,你千萬別誤會了,我們沒有。”項南的臉頓時一紅,火速地從地板站起來。
“哇,戰況那麼激烈,原來你們喜歡來這一套。”趙逸上下打量着他們,看見他們兩人身上掛彩,立即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表示非常遺憾,“可惜我晚來了。”
“哎,你真的誤會了,我們真的沒有……”項南焦急着想解釋,凌少天一手搭着他的肩膀,扯了扯嘴角,“親愛的,越描越黑,像他這種人,膚淺得只會用眼睛看事實,我們根本就不用向他解釋。”
“喂,凌少天,你說我是膚淺的人?”趙逸立即不悅地挑高了眉頭。
“你要對號入座,我是不會阻止你的,親愛的,我們進房間擦藥去,別理他。”凌少天立即抓着項南的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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