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首望進她清澈的明眸裡,他低低地問:“可以吻你嗎?”
夏侯惜月呼吸一緊,緊張地揪着他的衣襟,有些試探地用眼神問:“如果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吻我嗎?”
“不。”一字音落,薄脣已經精準地攫住她的,溫柔而纏綿地舔吻着她的脣瓣,卻並不急着侵略,有力的手掌悄悄滴滑至她的腰後,把她的身軀按進自己的懷裡,讓她和自己再無縫隙,緊密地貼在一起。
他的吻很溫柔,彷彿擔心用力一點就會把她吻碎了。
團怎麼能再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還能若無其事地,那麼溫柔地吻她?溫柔得讓她迷醉,也讓她想逃。
她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前,微微用力想是把他推開,但是他的身形卻穩如泰山,絲毫不受她影響,繼續一點一點地,溫柔而有耐心地吻着她的脣瓣,卻在口前不進,感覺就在戲弄着她。
她再也忍不住,使勁地掙扎,拼命地推着他。
她的抗拒終於引起他的注意,深邃的黑眸驀然一眯,握着她的肩膀的手掌猛地一用力,把她推抵在旁邊的牆上,修長的身軀隨即壓制而上,壓在她纖弱的身上,如鷹眸般的銳利視線死死地盯着她。
“不想跟我接吻?你開口親自拒絕我。”心底的壓抑,讓他的氣息不穩,沉黑的眸子,沉浸在彷彿想吃人的戾氣中,她是他的妻子啊,讓他痛苦了兩年的女人,很不容易才找到她,而她剛回到他的身邊,就不顧危險想逃離他的身邊,而現在,他不過是想吻她,卻被她拒絕,再好的性子,也會被她撩起火來。
他明知道她說不出話來了,卻這樣逼她說話,夏侯惜月有些惱火地瞠目瞪着他。
“不說是啊,不說我就當你同意了。”端木修鉗制住她的雙手,居高壓放在她的頭頂之上,雖然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點卑鄙,誰讓她要撩起他的火來,就當是給她的薄懲。
夏侯惜月咬着下脣,無言地瞪着他,她的身體在他的壓制之下,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眼看着他的俊臉靠近,然後再度吻上她的,這次跟剛纔的溫柔截然相反,他的吻不再溫柔,如暴風雨如野獸,粗暴而強勢,溫熱的脣舌不斷地用力研磨着她紅脣,在她無聲的抗議中,霸道而狂野地入侵她的生澀的口中,在裡面掀起驚濤駭浪。
熟悉而霸道的氣息,把她的氧氣幾乎搶光,她無聲的掙扎漸漸地在他的攻勢之下,棄械投降,僵硬的身軀軟倒在他的寬敞溫暖的懷抱裡,在他放開她的雙手之後,更是無語地纏上他的頸項,把自己更加貼近他。
禁了兩年的欲|望,瞬間被撩起,緊繃的身軀研磨着她的,迫切地想得到紓解,火熱的手掌忍不住沿着她的曲線往下來回地撫摸揉捏着,最終在從她的衣襬出摸進去,喟嘆着撫摸她的嫩膚。
夏侯惜月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水,一鍋滾燙的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