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罵了一會,等了半響,對面沒有絲毫動靜。
有沒有搞錯,她這樣罵他,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
她提起勁兒想再罵,結果傳來的啪的一聲,對面屋子一黑,他連臺燈都關了。
丫的,他居然不理她了,算他絕了,罵無動於衷,又進不去,最後,只能悻悻然爬回自己的牀|上,暗想着,今天整不到他,明天再想辦法。
此時正在主人房裡睡覺的夏侯惜月,隱若聽見歡兒的叫聲,從夢中驚醒。
她側頭望了誰在身旁的端木修一眼,他雙眸緊閉,想必是睡着了,她輕手輕腳掀開被子,剛想起牀,腰間立即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抱住。
回頭一看,朦朧夜色中,一雙閃亮的黑眸正如鷹隼般攫住自己,心兒顫了一下,低聲抱歉地說:“我吵醒你了。”
端木修收緊手臂,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埋首在她溫暖的頸窩裡,聲音,暗啞性感:“怎麼了?”
夏侯惜月僵住身子,感覺溫暖的氣息包裹着自己,她有點擔心地說:“我剛聽到歡兒的聲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想去看看她。”
“在家裡能出什麼事兒,別管她。”埋在她頸窩裡的脣,開始蠢蠢欲動,或重或輕地吻着,咬着她的細嫩的肌膚,火熱的手掌探入她的睡衣裡,撫摸着那一片他愛不釋手的滑膩肌膚。
夏侯惜月的心頓時繃緊,在他的撩撥之下,逸出一抹細細的輕吟,她推了推他的身子,說:“我剛纔真的聽到她的叫聲。”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驀地翻身壓着她的身體,擡頭吻住了她的嘴巴,把她喋喋不休的話語封住。
朦朧的月色從窗外投進,她看見了他眼底裡壓抑的情|欲,自從她回到他的身邊,她不讓他碰,他也一直沒強迫她,在她被人擄走的那一天,她便已經決定給他,看到他忍得那麼辛苦,她也不好受。
他吻着她,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看着她的臉色漸漸變得迷濛粉紅,眼睛氤氳動情,小嘴兒吐着足以迷惑他心智的低吟,他迫不及待拉扯開她的衣服,想入侵她,想狠狠地佔有她……
然,想起她那些日子的抗拒和堅持,手掌終是硬生生地收住了,幫她拉好睡衣,在殷紅的脣上吻了一下,低啞地說:“睡吧。”然後翻身而起,往浴室走去。
望着他英挺修長的背影,夏侯惜月頓時感到一陣錯愕,這樣還能忍住?她剛纔沒有表現出半點要抗拒的意思,他爲什麼要住手,還是他已經對她沒興趣了?
夏侯惜月心慌了,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他厭倦她了,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會的,他那麼愛她,他怎麼可能會厭倦她。
她迅速都從牀|上翻身而起,來到浴室,聽到裡面傳來瀝瀝的水聲,她咬了咬下脣,推開浴室的門進去。
正在裡面淋冷水的端木修,見她進來,臉頰緋紅,櫻脣微腫,雙眸氤氳着迷濛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