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她疑惑地說了一個字,緊接着直接丟到了琴瑟的手中,“靠!竟然是條蟲!我竟然還捏在手裡捏的那麼起勁!”
明明剛纔還能淡定面對蚯蚓的軒轅雲月,卻突然怕起了絲線蟲,“月月,你這是……它不過是絲線蟲。”
“它會寄生好不好!它會鑽進你的皮膚裡,成爲你身體的一部分,但是蚯蚓大不了就被我吃了,它它它……是反過來吃我……”軒轅雲月想想也全身一抖,寄生蟲,她比較害怕這個。
“這麼蠢萌的寄生蟲就算真的看上了你,也是不錯的。”北藍真是恨不得自己不認識這一對活寶隊友,一個怕蚯蚓,一個怕寄生蟲,偏偏一個還總是嘲笑另一個,這絕壁是標準損友的典範。
被扔到琴瑟手中的絲線蟲還在原地扭着,試圖從琴瑟的手中離開,但是它又看不上琴瑟,它可不願意到琴瑟的體內。
“快放開我!尾巴都要被你們扯斷了!”琴瑟看着在他指尖扭來扭去的,對他來說不過是一根線的蟲,很是淡定地開口道,“我以爲我捏着的是你的頭。”
“是我的尾巴也是我的頭!快給我放開!”絲線蟲是非常的惱火,偏偏受制於人。
“是頭那就更好辦了,你的頭都在我的手上,還不趕快帶我們去深壑的入口?”
“你們果然是爲了深壑來的!”絲線蟲一聽只覺得自己像是中計了一般,然後事實上明明是它自己開口暴露了自己,“你們不用白費力氣,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絲線蟲很是有骨氣地說着,不過也停止了掙扎,反正掙扎也是沒用,雖然它不識時務,但是還是知道什麼叫做白費力氣。
“把頭掐了。”
“……”這一次,是絲線蟲凌亂了,這個那個,這個不是說討厭寄生蟲的、害怕它的女人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把頭掐了!
“掐了就不會說話了。”琴瑟也是夠可以的,明明說的是這樣的話,偏偏手上的動作也沒有遲疑,直接一個靈力朝着另一端一劃而過,當一端墜地的時候,絲線蟲完全怔住了,而琴瑟還嫌棄地說道,“真是一點手感都沒有,好像劃了空氣一刀,連滴血都不留,沒勁。”
“啊啊啊啊!”絲線蟲突然扭動起來,可是它只是擅長寄生,而且它必須是從頭部直接進入對方的身體,但是這個捏着它的人,非常巧妙的捏在了它的中上部位,它根本做不到!“你們竟然!竟然!竟然!”
一連三個竟然,絲線蟲都沒能說出接下來的話,反倒是軒轅雲月直接幫它開了口,“竟然不小心劃了你一刀,看你自己,好像已經短了一截,你再不考慮說的話,就要被分解了,到時候哭也來不及了,連說竟然的機會也不會有了。”
兩人一唱一和非常合拍,只是對付一條絲線蟲他,他們也是做到了極致,雖然他們還在研究,這個絲線蟲究竟會把他們帶到什麼地方,那深壑的入口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