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月匕首即將刺進冰戰身體的時候,冰戰整個人往旁邊一偏,右手輕輕一擡就夾住了匕首,軒轅雲月的攻擊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被化解了。()
而冰戰只不過將手輕輕一揮,就將軒轅雲月整個人扔向了雪地之中。
軒轅雲月整個人陷入雪中,幸好是雪,否則這一摔恐怕已經去了半條命,因爲就現在,軒轅雲月已經被摔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暈乎乎的感覺可是相當的不好受。
“爲什麼?”
鳳炎似乎找回了語言,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爲什麼要害血族!
冰戰的眼中仍舊帶着笑,那種高冷中的笑,似乎就是在嘲笑他們所有人一般,嘲笑他們被他耍得團團轉。
只是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僞裝了,塵淵之地的封印即將解除,他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起來。”
聲音冷的就如同這萬年的冰雪,不帶絲毫溫度,他的這句話是對着軒轅雲月而說,所有人都已經擋在了軒轅雲月的面前,顯然已經看出來這冰戰的最終目的就是她。
鳳炎仍舊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爲什麼。
他記得小月月曾經說那幕後指使是血族之人,可是冰戰明明已經做了千萬年的冰火城城主了,他想不明白,其實不止他想不明白,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爲什麼?”
冰戰的眼神帶着諷刺,在看向鳳炎的時候眼中鳳諷刺如冷箭一般直直地射向了他。
四周的風如同冰戰的怒氣一般,肆虐地颳着所有人的臉。
嘭的一下,鳳炎被打倒在地,口中的鮮血不停地涌出,就好像下一刻就會死在這裡。
地面上的雪也因此飛濺起來,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當飛濺起來的雪花落了下來,地面上的殷紅顯得格外刺目,而最刺目的不是殷紅的血,卻是冰戰那紅色長髮掩蓋下紫色的雙瞳。
那隨風張揚而起的頭髮,將紫色的雙瞳曝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你是鳳澈!”
鳳澈,鳳清的哥哥。
“我還真是想不到鳳玉那老太婆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們,我是不是該感動她還記得我們?或者感動她還記得他們造的孽!”
冰戰的手中漸漸聚起的靈力轟地一下打在了鳳炎身上,不足以致死,但是足夠讓鳳炎再也起不來身。
“玉婆婆已經後悔了,你又何必……”雲瑤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能對着冰戰說出這句話,只是她的話沒有說完卻被冰戰打斷了。
“後悔!後悔可以讓我的母親活過來嗎?可以讓我的爹活過來嗎?可以讓清兒恢復她原本的樣子嗎?”
冰戰的心是痛的,他痛失的是親人。
然而他痛是因爲同是血族之人,可是他們卻能那麼輕易地定他們的生死,只因爲他的母親不是血族人,只因他不是純種的血族人。
“還有雅兒……”
這是最重要的一句,鳳雅。
難道鳳雅不也就因爲她不是純種的血族而被流放進了試煉之地,永生不能出來嗎?
如果說冰戰已經生了心魔,那又怎麼能怪他。
冰戰一邊說一邊擊打着即墨臻三人,隨行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這個實力,又豈是他們能對抗的。
冰戰已經不懂得何爲憐香惜玉,他擡起腳用力一踢,將軒轅雲月從雪中踢了起來,緊接着右手一抓,將她整個人按倒在冰血晶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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