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嗚咽聲,被扯碎的衣服散落在一旁,除去那張不屬於她的臉,算是完好無缺的,她身上的肌膚佈滿青痕交錯的痕跡,有些已經結了褐色的疤,卻在男人的揉捏下又泛出血水。
“記住,誰纔是你的主人,不要再給我生出別的心思,否則,我會讓你嚐到比死更痛的折磨。”
他匍匐在她的身上,如野獸之間的律動,不帶絲毫感情,卻又似乎充斥着最原始的情感。
因爲他的口中呢喃的名字永遠是“月兒”。
可憐的軒轅雲月不知道在何時成了這男人假象中的人,如果她知道,可能會希望自己去整容吧?當然如果這個世界可以整容的話。
當一切完事之後,男子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沒有一絲褶皺的衣衫隨着他的動作甩了下來,“如果再找不到人,你就不用回來了。”
躺在地上嗚咽的寧湘,已經沒有力氣再回答男子的話,她的世界早在那一天開始就奔潰了。
她慢慢地站起身,好歹這個魔宮之中,也有那麼一處屬於她的臥室,在那裡,她還是寧湘,不是易容成了軒轅雲月的寧湘。
軒轅雲月和即墨臻按着荊翼給的地圖,往臨淵城的方向前進着,他們出了冀冥城的第一站是穿過一個密林,密林之後便是另外一個城,碧修城。
碧修城在地圖上的標示是一個比之冀冥城小上一倍的城,但是它也想當初的馥益城一樣,算是一個傭兵工會所在的城市,他們的生活就是依靠任務賺取賞金,按照荊翼所收集的資料,雖然裡面有叛魔者的駐軍,但是相對而言,他們對這個城市他們相對比較放鬆。
只能說,碧修城的傭兵們,他們並不在乎誰是魔君,他們的生活如此自得其樂,只要現任的魔君不干涉他們這個傭兵工會,他們又怎麼可能管到底誰是魔君。
“雲月,去碧修城對我們來說或許是收集資料的最好時刻,可是,這麼直接和叛魔者對上,會不會太危險了?”
即墨臻並不是不贊同去碧修城,可能只是略微的擔心罷了。
“我們算是被夙亦給丟進來的吧?再不想辦法,估計我們兩個人就要老死在這裡了。”此刻軒轅雲月正坐在密林中的石頭上,烤着抓來的魔獸肉,這種享受的生活,連銀龍都開始要鄙棄她,這麼緊要的關頭,還能這麼在乎吃的東西,真的好嗎?
她的右手轉動着木棍上的獸肉,時不時的還撒了點鹽上去提味,她的耳朵注意着四周圍的動靜,不遠處應該有一個傭兵小隊跟他們一樣在吃午餐,只是這吃的是什麼,可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我們兩個不會老死,到時候雲瑤老了,你還年輕着,你是娶她還是不娶她?”
軒轅雲月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讓即墨臻即將出口的話硬是嚥了回去,緊接着說道,“瑤兒會駐顏丹,我就不操這個心了。”
兩人的聊天沒有引來傭兵小隊,反倒還是軒轅雲月手中的獸肉將他們引了過來。那被火烤過後的獸肉散發出來的香味簡直可以綿延十里,而正在爲吃的東西犯愁的某小隊就這麼自動送上了門。
當他們闖進軒轅雲月的視線範圍之後,他們的生死已經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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