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心中微驚,這怎麼可能,難道爹敗露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畢竟在外人看來她還是寧湘,一個寧湘不足以爲患,畢竟她的實力衆人有目共睹。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後退的步伐依舊沒有停止,只要……只要能進了這房內,她便安全無虞。
的一下,凌天手中的長劍發出一道凌厲的劍氣打在了她不停後退腳上,“想逃也要問過我手上劍同不同意!”
“給我拿下,帶進地牢。”
隨着凌天的話落,幾個暗衛架起寧雪,寧雪並不是有勇無謀之輩,她曾經錯過一次,這次肯定不會貿然動手,口中仍然嚷嚷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夜,你放過我。”
她邊哭邊說,眼淚迷了她的眼,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有感覺。
她假意掙扎,卻又掙脫不了,直到被拖進地牢之內,看到被嚴刑逼供的寧先思,被丟入地牢後她才恢復了本性。
地牢之外,凌風看着凌天,臉上滿是無奈,“你說這寧雪是真的準備一直當自己是寧湘嗎?我說這寧湘啊或許真的比這寧雪好一點,就是不知道她被自己的姐姐給害了,現在身在何處。”
說着說着,凌風竟然有些同情這寧湘了,雖說都是寧先思的子女,這寧湘和寧雪還真是有所不同,起碼她從來沒有參與這些爭鬥。
“你說主子也真是的,何必呢,直接一刀抹了多幹脆,現在這是折騰我們的嗎?”
凌天也是一臉哀怨,且不說其他,就讓他看到這寧雪現在的這副嘴臉,他真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再嗦就給我去剎待着。”
背後突然想起君夜的聲音,兩人嚇得兩腿一哆嗦,“主子,我們再也不羅嗦了!”
“這人既然能救寧雪,那這所有的事情肯定是他謀劃的,這寧雪畢竟沒有這樣縝密的心思,這和晉月國的事情恐怕也脫不了關係,好好給我看着,人要是跑了,你們兩個自己看着辦。”
之所以知道那是寧雪,也是凌天和凌風發現的,他們兩人在動手之前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將隨身攜帶的屬於他們自己研製的,對他人來說無味,而對他們來說卻極其敏感的香料灑在那人身上,這有一點蓋章證明是他們兩人所做的,以後去主子那邀功也方便,也因爲他們的習慣,所以當寧湘出現在喜堂上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
只是看着完好無損的寧雪,兩人將心中的不安立刻告知了主子,他們那時候可是怕極了主子會不會一時之間獸性大發,然後辦了這是寧雪的寧湘。
結果呢,等他們想去報告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的主子早在室內燃起了幻情香,然後走出了寢殿,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森人地來了一句,“你們兩個誰想去?”
去?誰想去!兩人的頭搖成了撥浪鼓,送給他們也不要啊!
結果那室內的一室旖旎,竟然變成了寧雪自己一個人的幻境,明明沒有發生任何肌膚之親的女子,自己在那裡纏綿起來,那發出的呻吟,讓門外守着的兩人面面相覷,這幻情香果然特別!
而第二天晴兒端去的真的是補藥!
因爲不忍心看她自己被自己折磨了一整夜,晴兒默默地奉上一碗補藥,不過她真的希望自己端的是補藥,如果是不孕的,那未來的主母豈不是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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