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炎和燃燁就這麼想出而出不得。()
“我就說上次該和她一起出去,你偏偏不肯,這下好了吧,你家主人就在那等着了,你還見不着。”燃燁也開始幸災樂禍了,反正他的主人還沒來,他可不着急。
“總會有見着的一天,映雪都見到主人了還沒跟着跑,我還能急着撇下神魔殿和淨月族跑出去?”狂炎鄙視了一眼燃燁,明明就是死對頭的契約獸,偏偏跟他一起過了那麼些年了。
“映雪她是想出出不去,否則估計那日就跟神女相認了,還能拖着不相認?”
你一言我一語,死亡沙漠上的君夜已經離開,給百里木等人帶了信後,便隻身前往了魔族。已經得到傳承的他,深知自己的敵人是誰,而每次想到那個真正的敵人時,他只覺得惋惜,打開了通往魔族的通道,而那通道正通往臨淵城。
魔族已經出現叛魔者,只怕月兒會有危險,這是他最擔憂的事情。
而在琅乾之境,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夜夜的軒轅雲月,恨不得癱軟在地上。
“火火啊,我看我是堅持不住了,你跟他們知會一聲,今晚我就不上場了,再打下去,我就要廢了。”
這段時間,她終於爬到了琅乾最基本的實力,天宗巔峰,可是這之後是一個分水嶺,任憑她怎麼努力都無法衝破。
這被琅乾的他們打得肋骨都斷了好幾根,都沒能衝破這個分水嶺,她琢磨着,她在這裡恐怕也只能升到這了。
境主也沒有一絲反應,澤在她受重傷的時候都會守着她,這個弟弟真的是她交好運纔得到的吧。
只是這樣下去,她就出不了琅乾。
“澤,是不是真的出不去了?”
澤沉默了一番,確定四下無人之後,再三考慮之後才說道,“其實境主知道出去的辦法。”
這也是他無意中得知,“這境主恐怕也只是把我們所有人當成了他的工具,否則你以爲這樣每日每夜不停的擂臺賽,真的是因爲打習慣了?”
“可是我怎麼沒事?”
軒轅雲月有些不解,如果這個境主要對她動手的話,簡直易如反掌,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就拿澤來舉例子,她可是連他的一根毛都休想碰到,這也不能怪她想不到境主的陰謀陽謀。
“姐姐……”
“啊?”
擡頭疑惑地看着澤,這小弟這麼好端端地叫她一聲也要的。
“不是他不對你動手,而是早在這之前,他就看出了我們兩個或許有關係。”
澤看着她的時候,忍不住蹙起了沒,他怎麼發現她最近有點遲鈍?難道是在琅乾待久的緣故?
“對了,這白羽玉佩,我居然把這給忘了。”
其實軒轅雲月也覺得自己最近似乎開始變得有些遲鈍,很多事情都不在步調上,明明想着做這件事情,可是下一秒就會忘記。
或許是心生疲態吧,才讓一向比較敏銳的她漸漸遲鈍了起來。
就連火火現在也已經到了天宗巔峰,跟着她這個主人在鎖魂塔內日復一日地修煉,絲毫沒有懈怠,她只知道琅乾之境和外界存在時間差,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時間比到底是多少。
漸漸地開始擔心魔族的衆人,會不會叛魔者已經攻過來,會不會夙亦的一切都是僞裝,太多的會不會,真的讓她無力再思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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