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上官朔立刻的丟掉了剛纔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眯着眼睛看着南宮芷站在自己面前的背影,“南宮芷,你只要做好你的事情就夠了。”
上官朔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了南宮芷的身後,雙手搭在南宮芷的肩膀上,她試圖着想要掙脫,可是上官朔卻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的手非常的用力,讓南宮芷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好像是要碎了一般,他傾身到了南宮芷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南宮芷,你忘了嗎?當年你背叛喬燃的時候,你殺了她那麼多的兄弟,你覺得,你們還會有機會在一起嗎?”
如果說南宮芷心中有一道傷那麼毋庸置疑,這就是那一道傷疤,永遠都好不了的傷,南宮芷從上官朔的鉗制中掙脫出來,轉過頭來看着上官朔。
明明就是要哭的樣子,卻異常的倔強,“上官朔,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上官朔聳了聳肩,只是一瞬間而已,他又已經變回了一開始那個吊兒郎當的模樣了,只是南宮芷心裡清楚的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絕對不會被他給欺騙了。
上官朔無所謂的說道:“你以爲我想管呀,只要你不破壞我的計劃,管你是把喬燃給抓起來綁在自己的身邊,還是繼續忽悠他,讓他和你遠走高飛。”
“其實我也挺希望你們好好的,畢竟我們也算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是不是?”上官朔一臉的笑意,真是然後南宮芷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撕掉他的面具。
南宮芷憤憤的轉身離開了,在消失的前一刻,身後的上官朔繼續說道:“你可悠着點,別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壞了,我還有用呢。”
南宮芷沒有說話,繼續這裡的腳步,離開了這裡。
上官朔繼續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嘴裡哼着小調,非常高興的模樣,的確是應該高興的,這麼多年了,終於又一次的捲土重來了,這一次,他勢在必得,能不高興嘛。
…………
喬燃在趕到南宮芷山水居的住處時,才發現,那就是一座空別墅,昨天來的時候門口還有保安,今天就連保安都已經沒有了。
一路進去都是暢通無阻的,喬燃沒有遲疑的去到了二樓的書房,就是昨天的那個房間,只是裡邊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一個人。
書房裡的辦公桌上擺放着亂七八糟的一疊紙張,喬燃快速的翻閱了一些,都是一些交易的資料而已。
喬燃憤怒的把紙張都丟在了地上,這些東西都是南宮芷故意留下來,就是爲了刺激他,他們千辛萬苦調查出來的資料,就被她噬無忌憚的放在了這裡,這是一種挑釁,對於他們軍人的挑釁。
忽然,喬燃在那堆雜亂的紙張裡看到了一張不一樣的,他連忙抽了出來,上面只是留下了一句話。
事隔多年,再次捲土重來,你說這一次,到底誰會贏?
落款處的名字是驚蟄,喬燃憤憤的把紙張捏成了一團,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他已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