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歌出門的時候忘記拿房卡了,所以她現在也沒有辦法直接進去,必須要讓喬燃給自己開門才行,實在是沒辦法了,黎晚歌又堅持着按了門鈴。
好在喬燃一直都在酒店裡沒有離開。很快的就有人開了門,也許是因爲黎晚歌知道來開門的人會是喬燃,在門打開的一瞬間,黎晚歌就直接把人給抱上了。
然後就閉着眼睛,很是不舒服的樣子,靠在了喬燃的懷裡,就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喬燃的身上。
喬燃先是一愣,對於黎晚歌的動作,表示有些莫名其妙了,微微的皺着眉頭,然後低頭吻了吻懷裡的人兒,“怎麼了?”
黎晚歌沒有理會喬燃,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喬燃很快的皺起眉頭來,伸出手來,剛碰到黎晚歌的臉頰的時候,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黎晚歌在發燒。
喬燃下意識就緊張了起來,一個橫抱,把黎晚歌給抱在了懷裡,很快的就看到了她那張通紅的小臉,還有那兒微微皺起的眉頭。
關上門以後,喬燃就抱着黎晚歌回到了臥室裡,黎晚歌的外套有些溼漉漉的感覺,現在外邊正在下着大雪,黎晚歌剛纔肯定是冒着大雪前行了,否則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喬燃先是把黎晚歌的外套給脫下來,讓她在牀上躺着,拉過被子來,把黎晚歌給嚴嚴實實的蓋着。
然後拿過了酒店的內線電話,讓他們立馬安排醫生過來,掛斷電話以後,喬燃又連忙去到了浴室裡,用水盆打了一盆熱水,然後拿過了一條毛巾來。
打溼以後,放在了黎晚歌的額頭上,看着黎晚歌是不是皺着眉頭的樣子,好像是非常的不舒服。
喬燃也忍不住的跟着擔心起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慌亂了,只是讓她一個人出去了一趟而已,回來就病成了這副德行。
看來以後真的是不可以再然後黎晚歌單獨出門了。
黎晚歌的體質原本就不好,特別是有了之前住院的兩次經歷,讓黎晚歌的體質變得更加的差勁兒了,現在只要稍微不注意好了,就很容易的就生病了。
黎晚歌額頭上的那條毛巾放了一會兒以後,喬燃拿了下來,放在水盆裡再過了一次水,又一次把毛巾放了回去。
大概是生病的時候,稀裡糊塗的,黎晚歌緩緩的張開了嘴,用着自己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說道:“喬燃,喬燃……”
都已經生病了,了最裡邊,卻還是在叫着喬燃的名字,喬燃一下子就愣住了動作,大概也是沒有想到黎晚歌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會叫到他。
說實話,當時喬燃心裡是高興的,微微的露出了一抹微笑來,伸出手來,撫平了黎晚歌微微皺起的眉頭,柔聲的說道:“等會兒,醫生很快就過來了。”
也不知道黎晚歌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了,在喬燃說完以後,她竟然還“恩”了一聲,然後又沒有了任何動作,好似已經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