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恆早就發現白文展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沒有單獨找過白文展。其中之一就是白文展竟然跟皇甫少傑在一起,對於皇甫少傑來說,皇甫恆還是相當的敬重的,因而皇甫恆不想當着他的面動手。
“太子爺,今天好像是來取的我的命的吧。那爲何到現在還不動手。難道你先希望從我這裡套出來什麼話嗎?”白文展雖然看不透皇甫恆的心,但是在某種程度上還是知皇甫恆是來幹什麼。
大司命可以感知世間萬物,對自己的威脅。這個時候也是一樣的。所以此時的白文展已經感知到皇甫恆對自己的威脅。所以才這樣說的,只是他不清楚爲什麼到了這個時候皇甫恆還不對自己動手。
“你果然是天一國的大司命,你知曉我是有東西想問你。我只想知道一下雲喜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我看不透她。”皇甫恆自問自己的修爲已經很高了,爲什麼卻一直都看不透雲喜呢,以前看不透,現在也看不透。
雲喜好像是謎團一樣,自己試圖多次觀看雲喜,但是始終沒有看透雲喜這個人,因而現在就想看看雲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而看着白文展,白文展此時則是做出了一個請字的姿勢,對着皇甫恆說道:“太子爺請坐!”
皇甫恆自然也沒有託退,就坐了下來。白文展望了望這四周,“早就想找你好好的聊一聊了,怎麼你不在沙之國,爲什麼要來月華國冒充太子,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呢?”白文展這樣問道。
而皇甫恆這個時候也知道白文展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正所謂明人不說暗話。皇甫恆也不準備去隱瞞白文展:“原來這些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問我還有什麼意義呢?”
“不,我還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的修爲只能看出你不是真正的太子,但是你到底是誰?我還真的是看不透,你的修爲應該不在我之下吧。”白文展此時就感覺到一種很大的氣場,一直在壓迫着自己。
“哦,好像是這個樣子的,你說的確是沒有錯,我的氣場確實是很大。這個時候也是一樣的。只是我始終不明白你是怎麼看出來我不是太子。你應該是看不出來。”皇甫恆還沒有料到天一國的大司命的勘破能力已經這麼強了。
“我當然不是看出來來,我只是觀察而已。有什麼不需要神力,也可以看出這各種乾坤了。我現在只是好奇,你還是告訴我吧。”白文展望着皇甫恆,皇甫恆也覺得白文展這個人馬上就要死了。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你說的沒有錯,我的確不是月華國的太子,我是沙之國的國主。”皇甫恆終於道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對於皇甫恆這樣的身份,白文展是一點都不奇怪,在當今的這個世界能有幾個人有他那樣的修爲,怕也只是沙之國的國主吧。
“現在我已經告訴你,你可以告訴我雲喜到底是什麼人了吧?”皇甫恆這樣說道,而白文展已經站了起來。對着皇甫恆笑了笑,“那也要看你追不追的上我了。如果你能夠追的上我的話。那麼我就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