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承灝笑的別有深意,溫子瑜有些羞惱地拍了他一把,哼聲道:“怎麼,是不是我說你家葉瑤的壞話所以你想找我算賬啊。”
池承灝攬着她的肩膀,跟自己並肩坐在一根凳子上面:“說什麼胡話,總要說些話來氣我。”
溫子瑜吐了吐舌,討好地蹭了蹭池承灝:“好吧,那我不說了,我陪你釣魚好了。”
池承灝點頭,將魚竿放到溫子瑜的面前,教她怎麼看魚是否上鉤,什麼時候可以提鉤。
眼見着幾個小時過去了,魚釣的差不多,可以算的上是大豐收,釣了差不多幾十斤上來。
今天船上沒有其他人,於是晚上的晚飯便由薄琛掌勺,雲晚跟着打下手,剩下的人就做一些準備工作。
距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池承灝拉着溫子瑜到了駕駛艙,拉着溫子瑜坐下。
溫子瑜見他坐在駕駛座上看上去很專業地撥動着,瞪大眼睛吃驚地問道:“你還會開這個啊。”
池承灝點頭:“嗯,以前年輕的時候偶爾跟他們幾個開出來玩玩,剛開始是自動,現在轉變成了手動就需要人來指揮了。”
說着熟練地將上面的幾個按鈕按下,整個船都快速地像只飛魚一樣躥了出去。
兩邊的浪花飛快地撞擊在船隻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溫子瑜坐在副駕駛看着身旁的男人,面上的表情認真,手上的動作迅速果決,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周身都帶着魅力。
溫子瑜看着這樣的他,突然就反應過來自己爲什麼最近越來越容易生氣,容易擔心,總是猜想池承灝會不會有女人。
原來,是因爲在不知不覺中,隨着相處的加深,她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男人是個很有魅力的人,不知不覺就吸引着衆多的女人,不管是爲他的顏值還是爲他的權勢,他都是一個好目標。
而對於溫子瑜來說,更重要的是,他對她好到讓溫子瑜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不應該,雖說女人作一點比較可愛,可是如果自己在這麼一天疑神疑鬼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把池承灝給嚇跑的。
溫子瑜突然就伸手抱住了池承灝,烏龍就是在此刻出現的。
原本池承灝的手是扶在方向盤上的,溫子瑜這一抱,池承灝沒有反應過來,於是整個船身快速地往左邊轉了一個大旋轉。
船上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站在甲板上人整個就從這邊摔到另外一邊,還算是運氣好沒有掉下去。
而燕青歌因爲在休息室裡面,剛剛轉彎的時候霍長擎感覺不對勁就一直將她抱在懷裡,這纔沒有造成什麼恐怖的事情。
算慘的人就算是廚房的薄琛了,他正在燉東西,剛剛煮到一半被這麼一掀直接就將整鍋的東西全部翻到了地上。
雲晚就蹲在不遠處,被薄琛伸手一拉直接拉到了懷中這纔沒有被燙傷。
等到池承灝好不容易將船弄好恢復正常的軌道,轉過
來趕緊看溫子瑜有沒有撞傷那裡,一直問個不停,將她全身上下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鬆了口氣。
溫子瑜帶着滿心內疚地看着池承灝,雙手還抓着男人的手臂:“你怎麼不罵我啊,我剛纔幹了那麼蠢的事,幸好這裡是大海沒有撞上什麼東西,要不然我們就全完了。”
說完時候還是一臉後怕的模樣。
池承灝將她摟進懷裡,安慰道:“你都已經知道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也知道自己錯了,那我還說你做什麼,你只要下次不這麼做就行了,而且這件事也怪我,不應該帶你來這裡,就算來了也應該提前告訴你的,就算你真的撲上來,我的手也應該握着方向盤的,所以我也有錯,而且責任更大,自然也就不好說你了。”
溫子瑜被池承灝這麼一大堆話說的原本還在內疚的心情瞬時高漲了起來,忍不住撒嬌道:“哪裡有你這樣的,這麼慣着我,小心到時候我爬到你頭上拉屎。”
“不怕,你就算真要上我頭頂拉屎我也一定幫你扶好了省的你掉下來。”池承灝滿是寵溺地道。
“死相。”溫子瑜輕輕捶了男人胸口一下,只覺得無比的幸福。
二人正在駕駛艙溫存,突然就聽到頭頂響起一個不解風情的聲音。
“我說怎麼突然天翻地覆的,感情是你們兩口子在裡面濃情蜜意的,怎麼着,覺得車震不過癮,現在還來這準備船震了?”賀海洋站在頭頂上滿身調侃地說道。
池承灝不理會他的有色笑話,只是問道:“情況怎麼樣,應該沒有人受傷吧?”
“沒什麼大事,就是原本薄琛已經快要準備好的晚餐又要推遲一個小時了,剛纔那麼一晃,他做好的不少菜都報廢了。”賀海洋話裡話外都在說着剛纔的那個大偏移。
溫子瑜只覺得羞愧難當,從池承灝懷裡出來說道:“這樣吧,乾脆我也跟着去幫幫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樣應該能夠快一點吧。”
說完不等池承灝說完就自己跑了上去,根本不敢擡頭去看賀海洋。
賀海洋笑的整個人都快要得癲癇了,池承灝懶得理會他,也跟着走上去,給薄琛幫忙去了。
因爲有兩個臨時幫手的幫助,效率大大提高,所以不到一個小時飯菜邊做好了,幾個閒着的人也過來拿碟子端飯菜,很快就在甲板上擺上了一桌超級豐盛的豪華晚宴。
一眼看上去二十多個菜每一道菜都十分精緻,那寫拼盤的雕工也是如火純清。
雲晚此刻看這薄琛的小眼神總滿是崇拜,感覺就像是大神一樣。
薄琛只當作沒有看見這麼一個小粉絲的純在,面上的表情依舊很裝,只是偶爾瞟到她崇拜的眼神後便忍不住勾勾脣角。
大家不可避免地就開始說起了剛纔的那場小風波。
在得知是池承灝跟溫子瑜在裡面之後,臉皮薄地人便在心裡想着他們剛纔究竟在幹什麼,竟然能夠搞出那麼大的動靜。
而臉
皮後的比如賀海洋這樣的,乾脆就開始問當事人剛纔有什麼樣的感受。
溫子瑜畢竟臉皮薄,又不好說剛纔根本什麼都沒有不過是自己一時間的有些意醉情迷所以做了這麼一件誇張的事,最後只能是紅着臉低着頭像一直被煮熟的蝦子一樣低着頭不說話。
池承灝則是沉穩的多,整個人就在那麼坐在那裡,一手搭在溫子瑜靠背後面,一手錶情淡然地看着在場的衆人,就好像大家子啊說的,在笑話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伍承霖等人對於池承灝的厚臉皮一向是佩服的,尤其看着有身旁的溫子瑜做對比。
他們突然就覺得,或許這兩個人之間,溫子瑜還真就不是他們想的那種人,可能是他們腹黑的三哥將人家純良的小姑娘騙上了牀。
經過這麼幾天的相處,大家對彼此都有了一定的瞭解,也少了一些衝突和誤會。
至少薄琛跟伍承霖已經沒有了原先對溫子瑜的盛世凌人和不屑,至於再多的,也只能看後面溫子瑜的表現。
而就在大家準備離開的的前一天晚上,還是發生了一件讓大家都震驚的事情。
起因是這樣的,因爲燕青歌很喜歡這個地方,再加上這裡的天氣正好合適待產,於是霍長擎便打算帶着燕青歌常住,直到孩子滿月再一起帶回。
可因爲溫子瑜明天就要離開,燕青歌很捨不得,本就是個孩子脾氣,又懷了身孕,不管如何說都要溫子瑜留下來今晚陪着他一起睡。
溫子瑜自然不好拒絕,於是跟池承灝說好之後便搬着東西來了燕青歌的別墅,至於霍長擎則是去了別的地方呆一晚上,臨走前已經將燕青歌晚上的注意事項說了一遍這才離開。
於是兩個小姐妹就躲在被子裡面開始說悄悄話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他們幾棟之外的別墅裡,池承灝因爲一個人戴着無聊,所以將賀海洋,伍承霖這樣的單身狗也叫了過來,之後還有霍長擎也跟着過來,幾個人剛好湊成了一桌麻將。
一桌人除了池承灝和霍長擎就開始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打牌。
期間說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賀海洋笑看着池承灝和霍長擎道:“哈哈,你們兩個今晚就跟我和承霖一樣是光棍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自由?”
池承灝白了他一眼,而霍長擎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直接哼聲到:“你這種沒有老婆的人怎麼知道,不抱着老婆睡覺根本睡不着,索性就來陪你們這些單身狗打麻將了。”
“陪我們?是我們在陪你們兩吧,真有意思。”伍承霖冷哼。
“你不是有個名義女朋友麼,怎麼不乾脆將錯就錯把她給辦了,我看她一天那麼囂張的,說不定直接把她睡老實了,以後你就是駙馬爺,以後我們海上的生意也多了個保障啊。”賀海洋笑呵呵地道。
伍承霖白了他一眼,諷刺道:“你那麼有本事你去吧,駙馬爺讓你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