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凌寒看着她這副認真的模樣,那雙異瞳裡帶着對他的怒意,執拗,和不滿,卻又閃着淚光。
“想這些問題做什麼?我要是想碰你,有的是方法碰你~”戰凌寒故作輕鬆的對傾顏說道,話裡面盡是不正經。
傾顏撇過頭,生氣了的嘟囔着:“不打算碰我,那現在跟我訂婚做什麼……”
她氣着,但即便是氣話,她也沒說出要解除婚約之類的,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更做不到。
“你一直都期待着這場訂婚典禮。”戰凌寒對她說道。
“你就爲了滿足我一個願望,就和我舉行訂婚典禮了?”傾顏沒好氣的反問他。
戰凌寒坦然笑道:“是啊,傾顏你想要的,我都會替你完成,同樣,我也是自私的,雖然我知道自己可能會倒黴,又機率真的感染上艾滋了。
但我絕不會對你放手的。
冰淚夫人想要阻止我們兩訂婚,就擔心我會害了你,誤了你一生。
雖然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身體,讓你的身體因爲我出問題,但是我就想把牢牢的抓在身邊。
跟你訂婚了,又不碰你,對我就是這樣,以後我要是染上艾滋,我還會和你結婚,但我不碰你。
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每天看着你,我就覺得很幸福了,即便我沒活幾年就會死去,我也心甘情願。
在我活着的時候,我絕不會把你交給其他男人的,要是在我死的時候,你和其他其他男人在一起了,傾顏你千萬別在我的墓碑前說,你要騙我,騙我,你會永遠愛着我。”
說到這裡,戰凌寒自嘲的笑了笑,他執起傾顏的手,親吻着她的手指。
“不過這都是最壞的打算,我們往好處想,等醫院確診了,我沒有感染上艾滋,我肯定衝回來,把你丟在牀上,讓你三天三夜沒法從牀上下去~”
戰凌寒咬着傾顏的手指,笑着向她挑了一下眉:
“你懷抱着這個期待,等着這一天來臨好不好?”
傾顏從牀上起身,她坐在了戰凌寒的腰上,她皺着眉頭,眼眸裡凝結着憂愁和擔心。
她想和戰凌寒說,她纔不會去期待着,戰凌寒去醫院複診的那一刻,那是做最好的打算,他沒有感染HIV病毒,他就會碰她,可他要是不慎感染上了,他絕不會再去碰傾顏一下的。
這個男人別看平時對她粘的像狗皮膏藥似的,他有強大的自制力,他能在對她發狂的邊緣,一次又一次的撤離。
傾顏深深的凝視着戰凌寒,她知道錯過今晚的機會,也許以後,她就很難再等到了。
戰凌寒爲什麼每一次,寧願自己忍着,疼着,苦着,也不願意與她分享那些負面的事呢?
傾顏從戰凌寒的腰上下去,她像是聽進了戰凌寒的話,又像是不想理會戰凌寒了。
“你要吃夜宵麼?”傾顏忽然問他。
戰凌寒笑着,他現在不敢去忤逆傾顏,“好啊。”
“我去煮……”傾顏從牀上下去,戰凌寒就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