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已經好了差不多了。”戰凌寒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在了傾顏的後背上。
傾顏稍稍縮一下,察覺到她的動作,男人壓在她身後笑吟吟的道:
“怎麼?太久沒碰你了,變得這麼敏感了?”
戰凌寒說完,手指就在她的背上肆無忌憚的滑動。
傾顏被他弄的很癢,扭着背,抗拒着他。
“都檢查完了嗎?凌寒從我身上下去啦!”
“不要。”他壓在傾顏身上,伸手圈住她的細腰,將她給抱住了。
他沒把傾顏身上的睡裙放下來,就在她身上親了好幾下。
“我身上的過敏纔剛好,你別親呀!”
男人不依不撓的,將額頭抵在了她的後背上,“我多久沒碰你了,讓我親一下怎麼了!”
他突然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似的。
“你不是天天都有碰我嗎?”傾顏被戰凌寒壓在沙發上,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
“那不一樣。”戰凌寒說道,“抱着你的感情都是不一樣的。”
傾顏低嗚一聲,“可是你一直壓着我,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戰凌寒就將傾顏從沙發上撈起來,他把傾顏抱在懷中,將她的睡裙裙襬拉好,他的雙手還圈在傾顏的腰上,對她的臉頰親了又親。
然後又咬住她的耳珠,輕輕淺嘗,彌補這幾天來,他沒有嚐到她的遺憾。
傾顏歪着頭,對着衣帽間裡的全身鏡照了照,她像是自言自語似的笑着道:
“臉上的紅疹都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出門去了!”
她雖然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可因爲過敏變得那麼醜,就這麼出去是會嚇到其他人的。
爲了不嚇到其他人,傾顏這幾天只呆在戰凌寒的太陽宮裡哪也不去。
戰凌寒摟着她,輕聲感嘆道:“其實我不想讓你這麼快就好了。”
“你詛咒我呀!”傾顏在戰凌寒懷裡扭着,想要掙脫他,然而她蹭來蹭去,卻蹭的戰凌寒一身火。
“不想我在這裡對你做點什麼的話,別亂扭!”戰凌寒壓低了聲音。
傾顏也察覺到了危險已經逼近,她立刻坐在戰凌寒的懷裡,動也不動了。
“凌寒,你把我放開啦,我現在這樣還不可以……”傾顏聲音軟的跟軟糖似的,她話音剛落,戰凌寒就像咬棉花糖似的,在咬她的臉頰了。
“我不放,要是你的臉一直沒有好,你就會一直待在太陽宮裡,這樣只有我能見到你,等於我把你藏起來了,不會再有人窺竊你了!”
傾顏轉過頭,男人微熱的嘴脣就印在了她的脣上。
窺竊這兩個字落在傾顏的心頭,又讓傾顏想起了之前的事,“凌寒,你都沒有和我說過,烏蘇裡那邊……”
“那件事,你不用擔心。”戰凌寒對她說道。
“墨修斯的遺體殘骸已經送回烏蘇裡了,我沒將墨修斯挫骨揚灰,已經對他很客氣了。
他們的皇子先觸犯了西斯廷法律,又因爲意外,而死在爆炸裡,你說他們能向我們聲討什麼?
而且,你哥哥那邊也已經警告過烏蘇裡,別想再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