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傾過身,在戰凌寒的額頭上印下自己的嘴脣,她哄着他,“你對慕兒吃什麼醋啊~你這樣不捨得和我分開幾天,就像個未斷奶的孩子似的~”
她打趣着戰凌寒,戰凌寒已經把傾顏的衣服給剝了。
他的眼裡,是她白的發亮的肌膚。
“是啊,我就是未斷奶的孩子,所以,我要吃你的……”
最後一個字,戰凌寒是湊在了傾顏的耳邊,輕聲說的,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把那最後一個字的聲音吐進了傾顏的耳蝸裡。
傾顏雙眸猛地睜大,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柔順的頭髮掃過她的胸口,她胸前的肌膚一片癢。
傾顏低吟出聲,再想推開戰凌寒已經來不及了。
她面赤耳紅,耳垂都要滴出血來。
戰凌寒將她嘗夠了,才抱着她往浴缸的方向走去,浴室裡開着恆溫器,傾顏被剝光了衣服,也不覺得冷。
反而因爲戰凌寒這麼一鬧騰,她渾身熱到出汗。
她坐在了浴缸裡,戰凌寒坐在浴缸外面給她洗頭,他的指腹按摩着傾顏的頭皮,傾顏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她想掩住胸前紅梅點點的動作在戰凌寒的眼裡,實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舒服嗎?”戰凌寒問她。
傾顏閉着眼睛,享受他的按摩。
她朱脣微起,迴應了他幾句。
戰凌寒滿手的泡沫,他的視線落在傾顏的嘴脣上,實在忍不住,就低下頭,吻上她的嘴脣。
“唔……凌寒,你專心洗頭啦!”
傾顏的聲音被戰凌寒吞沒,他在傾顏的脣上流連了許久,久到手上的泡沫都化成了水滴在了他的腿上,他纔將傾顏的脣鬆開了。
傾顏喘着細氣,戰凌寒拿起蓬頭,清洗着她頭上的泡沫。
將傾顏頭髮上的泡沫衝乾淨,戰凌寒拿來毛巾,先把她的頭髮包裹起來,緊接着他要開始給傾顏洗身子了。
這時候,纔是戰凌寒要大展拳腳的時刻。
他將手裡的沐浴露抹在傾顏身上,傾顏知道戰凌寒的手會不安分,她還沒來得及阻止,嘴脣又被戰凌寒給堵住了。
“唔……你別……別……”她的脣被含住,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傾顏想對他說,別老是這樣邊洗邊親的,每次戰凌寒幫她洗澡,等把傾顏從浴室裡抱出來後,傾顏都覺得自己要脫力了。
可現在,她反抗也是沒用的,聲音被堵住了,她按在他手腕上,不讓他亂動的手怎麼也阻止不了戰凌寒。
反而,傾顏的手像是在引導戰凌寒似的,讓他在自己的肌膚上肆意遊走。
半個多小時後,戰凌寒將傾顏從浴室裡抱出來。
傾顏趴在牀上,喘着氣,用了好幾分鐘,才緩過來。
三天之後,神羽愛經過醫生檢查,她的胎像終於穩定了,醫生允許,神羽愛下地走路。
第四天,神羽愛經過二次檢查,醫生確認她做飛機也不會對胎兒造成影響,神羽愛就決定和嵐堂爵雅一同返回帝都。
傾顏也跟着他們一起回去,在皇宮的停機坪上,戰凌寒和尤莉雅都來送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