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她了。”戰凌寒對傾顏說道,傾顏想要開口,男人的手罩在她的後腦上,戰凌寒親吻着她的嘴脣。
柔軟的脣相觸,對方輕柔的動作帶給傾顏無限安慰。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對方壓在了沙發上,戰凌寒強壯的身體覆蓋上來,傾顏身下的沙發往下塌陷了幾分。
戰凌寒在給她安慰,動作十分輕柔,他一下一下吻着傾顏的脣瓣,只是淺嘗,沒有深入。
傾顏被他托住的後腦,她的下巴下意識的往上擡,承受着如雨點一般細密落下的吻。
他的嘴脣不止落在傾顏的脣瓣上,還落在了傾顏的額頭,眉毛還有鼻樑上。
傾顏的雙手圈住了戰凌寒的後背,白皙纖瘦的手指抓亂了他背上的衣料。
男人的身軀如同被燒紅的鋼鐵一般,又熱又硬,他的呼吸逐漸加重,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傾顏臉上。
傾顏閉着眼睛任由着對方在她身上肆意親吻摩挲,好像只要她不睜開眼睛,任由男人把她按在沙發上怎麼來都可以。
傾顏也決定不睜開眼睛了,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沙發上,實在令人害羞。
她的口中發出嬌媚的低吟,戰凌寒輕輕咬着她雪白的脖頸,他來了興致,想要更進一步深入進去。
房間裡的座機響起了鈴聲。
傾顏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眼裡堆積滿了即將爆發的慾望,可現在隨着座機鈴聲響起,戰凌寒的眼神頓時變得狂躁起來。
“艹!”他在心裡罵了一聲,會是誰,在這時候撥打了總統套房裡的座機電話。
“會不會是媽咪讓人打電話……”傾顏小聲低喃道,畢竟冰淚瘋狂起來,她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我去接。”戰凌寒也不知道是誰,他從傾顏身上起身。
他滾燙的身體一離開傾顏,熱氣散去,傾顏的肌膚都戰慄了起來,她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將裙襬拉好,把衣襬處的褶皺給磨平。
這邊,戰凌寒拿起了電話。
“喂。”他被打擾到了,情緒實在不悅。
“戰先生嗎?這裡是前臺。”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給他打來了電話。
工作人員說道:“有位先生自稱是您的好友,想要見您。”
“誰?”戰凌寒眉頭皺起。
“是一位叫南宮雅紀的先生。”前臺員工說道。
戰凌寒的嘴角微微一抽,“不認識。”
前臺員工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戰先生,您不是認識這位南宮先生是嗎?”
戰凌寒想直接掛電話,耳邊就傳來熟悉的懶散聲調。
“凌寒,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吧,我特地從華夏國飛過來的誒!”
戰凌寒的嘴角再度一抽,都是因爲這傢伙纔打擾了他的好事的。
“我跟你不熟。”
“靠!我們可是過命交情的!昨晚你還打電話跟我煲電話粥呢!”
南宮雅紀話說到一半,電話裡頭傳來前臺員工的聲音。
“這位先生,你不能搶我的電話的!”
南宮雅紀哄着前臺的小姐姐,“乖~你們戰先生的老年癡呆比較嚴重,讓我跟他說幾句話,他就會記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