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安德烈元帥坐在了吧檯上,湛凌寒在他身邊坐下,而傾顏則坐在了湛凌寒靈另一隻手的手邊。
湛凌寒點了一杯酒,酒保去調酒的時候,湛凌寒就開口道:
“冰淚夫人在幾天前,有沒有找過你?”
正在品嚐威士忌的安德烈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沒去看湛凌寒,只冷淡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安德烈元帥拒絕了和湛凌寒之間的對話,他現在被國家特工局的人監視着,任何接近他的人,都被安德烈視爲不懷好意的。
而湛凌寒繼續道:
“冰淚夫人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傳聞她在首都機場裡被一羣士兵給帶走了。而威廉男爵也下落不明好幾天了,他可是你們國家未來的國王,你們就不關心王儲的安危麼?”
“這些都和我沒關係,我現在只是一個退休的老幹部。”
安德烈說道,飲着杯中的威士忌,他略覺的舌尖發苦起來。
酒保將一杯龍舌蘭推到了湛凌寒面前,又轉身去接待其他客人了。
湛凌寒拉下臉上黑色的口罩,他喝了一口龍舌蘭說道:
“我只想知道,冰淚夫人之前聯繫你的時候,和你說了什麼?她得知威廉男爵失蹤了,肯定會先致電你這位總司令的。”
摘下口罩後,湛凌寒的聲音變得更加真切起來,安德烈聽着男子的嗓音,他耳朵有些癢,他忍不住轉過頭,瞥了湛凌寒一眼。
這一瞥,就徹底把安德烈給震住了!
安德烈只看到湛凌寒的側顏,湛凌寒的耳朵上還掛着口罩,黑色的口罩遮擋着他半個下巴。
他鼻樑的形狀,眉宇間透出來那一股不可一世的氣息就讓安德烈想到了一個人。
安德烈也沒料到,經歷過戰爭還有無數政治鬥爭的他,會對着一個少年的側顏,心頭劇烈的震動起來。
“你……你是誰……”安德烈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極力保持鎮定和理智。
湛凌寒不清楚,安德烈在驚訝什麼,難道因爲自己長得帥?
湛凌寒記得,這位安德烈元帥不是個gay啊……
“我是來救冰淚夫人的。”湛凌寒說道。
安德烈低下頭,猛吸了幾口氣後才讓自己的心跳恢復平時的速度。
“你不是我國人?”
“我是華夏國人。”湛凌寒說道。
“能否告訴我,你的稱呼,我總要知道你是誰,才能決定要不要幫你。”
“我姓Zhan。”湛凌寒說西語的語氣很淡。
Zhan?!!
安德烈的心臟再度晃動了一下,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嗎?
爲什麼會讓他遇到有一個姓Zhan的人。
安德烈緊緊抿住嘴脣,努力壓制住自己體內澎湃的情緒,“冰淚夫人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威廉男爵已經失蹤了,我試圖聯繫威廉男爵,發現聯繫不上他了。
我知道冰淚夫人會趕來西斯廷,等我預計着她已經到達西斯廷首都機場的時間,打電話再次聯繫冰淚夫人的時候,發現她的私人號碼也無人接聽。
我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非同小可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