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短暫的絞舌交鋒之後,柳俊心終於面露冷色。 “既然你們要拿斧頭幫來談事,那我今天就把話烙在這兒了,如果今天斧頭幫內部非得要參合這件事的話,那我們清義會也算是徹底和斧頭幫撕破臉了,在以後的較量之中,必定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 當聽到清義會三個字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那可是有足夠的底蘊和斧頭幫抗衡的組織,其中的利益與弊,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如今這個柳俊心把話這樣挑明瞭,說明她肯定就是清義會內部的人,而且話語權還不輕。 對於清義會,我雖然不是很瞭解,但是也經常聽人說,某某貪官又被清義會組織給滅掉了,起初我以爲這只是他人制造的一些無聊話題,可是聽說的次數多了之後,也就對這個組織越加的神秘了。 通過在場之人的表現,更加的讓我堅信清義會的強大。 龍葵漫不經心的走上前,目不轉睛的盯着柳俊心:“這些年我們斧頭幫和清義會一直保持着一種平衡的關係,難道你說想打破就能打破的嗎?你以爲你是誰啊?” 柳俊心不怒反笑道:“可能你還不知道,清義會的會長趙清義就是我的乾爹,只要我一句話,你覺得你們斧頭幫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現場的氣憤再次緊張起來,清義會的會長趙清義是柳俊心的乾爹,這絕對是一個爆炸性的信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斧頭幫肯定就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龍葵的臉色逐漸變得難堪,爲
了顧全大局,他也不可能意氣用事,只是既然事情已經鬧大了,那就要有人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以他在斧頭幫的職位,當然還沒有達到那種拿幫派的利益作爲賭注,猶豫了片刻之後,他掏出了手機,撥出去了一個號碼。 由於他有意迴避,所以我也沒有聽清他說些什麼,只是掛斷電話之後,他的表情放鬆了許多。 我以爲事情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然而五分鐘之後,柳俊心也接到了一個電話,看她的臉色有些沉重。 她和龍葵很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眼,似乎雙方達成了什麼協議。 柳俊心開口說道:“爲了各自以後得利益,我和張峰的恩怨可以在私底下解決。” 我以爲總算是有了緩和的餘地,不過柳俊心卻突然轉頭對着我說道:“我雖然可以暫時放下和張峰之間的恩怨,但是我今天還有一件事需要解決,我愛人餘飛是被你程晨弄進監獄裡面去的,這筆賬我們是時候該算清楚了。” 我當然是氣不打一處來,餘飛進監獄這件事情雖然跟我關係最大,但他也是罪有應得,可是如今柳俊心卻拿我的父母作爲要挾,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 我快速欺身上前,冷冷的對柳俊心說道:“在這條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鍋不及家人,如今你卻拿我的爸媽作爲要挾,你還想要跟我算什麼賬?” 本來以爲氣憤已經緩和了,可是再次被我和柳俊心這麼一鬧,又開始變得劍拔弩張,而此時大多數人都只是抱着看戲的心態,所以就只看
我們各自雙方的能力了。 我這邊有極其能打得安佑茜,雖然張峰也在場,但是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幫我,而柳俊心那邊,除了斧頭幫之外,她還有餘飛以前的一些小弟,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一旦鬧起來,估計也是一種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就在我以爲柳菲要站在她妹妹柳俊心那邊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我今天就在這裡做個和事老,俊心先把程晨的爸媽放了,然後各自都先回去吧!以你現在的身份,要想救出餘飛也不是什麼難事。” 柳俊心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要想讓我放了你爸媽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我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到底需要什麼條件?” 柳俊心很嫵媚的笑道:“我讓你形影不離的跟在我身邊三天,這個條件應該沒有什麼難度吧?” 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當然沒問題,只要你不爲難我的家人,別說三天,就是三十天,我也接受。”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後悔了,鬼知道這三天這娘們兒會讓我幹些什麼。 柳俊心說了一句成交,便開始讓她的人慢慢散去,然後很嚴肅的說道:“我先放了你的母親,只要你這三天任務完成了,那我就再把你父親放回去。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好,我答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