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張峰一個人在某個酒吧喝悶酒,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扎着長長的馬尾辮,穿着一套灰色的運動服,本來酒吧這種場合一般不會出現這種裝扮,可是恰恰就是這樣的別具一格的風格,徹底吸引了張峰的注意力。 張峰在看她的同時,恰好那個女孩也在看她,儘管那時候的張峰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漢了,但是在那一刻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害羞。 兩個人對視之後,張峰便把頭轉在了一邊,不再看她。 可是就在張峰打算離開酒吧的時候,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自顧的到那個女孩的旁邊坐了下來。 男人染了滿頭的紅髮,耳朵上面還是一顆很大的耳釘,看女孩的眼神,是極其的猥瑣。 女孩一開始是有點牴觸的,可是男人卻自己倒了一杯酒,要和女孩喝一杯,沒想到女孩想轉頭就走,然後男人卻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她,一杯藍色的雞尾酒直接倒在了女孩的身上,然後順手摸了一把女孩的屁股。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沒想到女孩竟然反手就是一巴掌,徹底和男人打了起來,而這一幕,恰好就落在了張峰的眼裡,一番思想掙扎之後,張峰快步上前,輪起一個酒瓶就往男人的頭上呼去。 可是這一個瓶子並沒有讓男人倒下,摸了摸頭上冒血的額頭,兩個人便開始扭打起來。 一個是坐過牢被派遣到基地執行任務的,而另一個看起來就像是混子,當然是誰都不願意吃虧,一番打鬥之後,男人終於被張峰給打倒在地,可是在自
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張峰當然不會輕易罷休,直到把男人打得不再動彈,張峰才停手,隨即便拉着女孩跑出了酒吧。 男人被打死了,但是酒吧爲了不把事情惡化,竭盡全力的把這件事壓了下去,當然這也是某個大人物的手段。 被打死的男人名叫任全,是斧頭幫的火堂堂主,雖然在竭力壓制這起事情,可是任全被人殺死的消息還是快速傳到了斧頭幫幫施人傑的耳朵裡。 但是施人傑並沒有因爲張峰殺死了自己的手下而對他下殺手,反而是讓張峰取代了任全的位置。 不得不說張峰的能力的確很強,短短的一年時間,他就得到了施人傑徹底的信任,很快張峰就掌控了一個縣區的斧頭幫成員,可是這並沒有讓他覺得滿足,而是想辦法繼續往上爬,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兩年之後,張峰掌握了整個z市的斧頭幫,也名正言順的娶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直接被表妹給弄醒的,我被他拉着來到了後花園的草坪上。 天空一輪紅日掛在邊際,落日的餘暉懶散的散在兩個人的身上。 “表哥,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一起看夕陽了?” 我心裡暗罵,不是上個月才陪你看過嗎?這才過了多久?但我還是很煽情的回了一句:“你要是喜歡,我每天都可以陪你看啊!” 沈夢雪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你每天都陪我看的話,說不定某一天我就厭倦了,還是這樣偶爾一次比較好一點。” 我習慣性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很無奈的問了一句
:“小雪,你想家了嗎?” 沈夢雪低着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直到天空最後一抹夕陽落盡,我們兩個人才緩緩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可是就在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只有十來歲的樣子,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是遺傳基因和金錢堆積出來的。 在和我擦身的那一剎那,小女孩突然停住了腳步:“等等,你不就是電視上的那個通緝犯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開始有點語無倫次,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在關鍵時刻那位張總卻突然出現了:“露露,放學了就早點回去吃飯,在這裡幹嘛?” 被叫做露露的小女孩歪着頭,眨巴着眼睛說道:“爸爸,這個不是電視上的通緝犯嗎?他是壞人,幹嘛出現在我們家?” 張峰呵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亂講,他是爸爸的朋友,而不是什麼通緝犯。” 露露開始嘟着嘴:“他就是壞人,就是壞人……” “你要是再不聽話,你這個星期的零花錢減半。” 一提到錢,這位露露大小姐便徹底妥協了,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自己的屋,進門之前還不忘白了我一眼。 我以爲這件事情就這樣會風平浪靜的過去,可是卻沒有想到,兩天之後,就有消息傳來,兩個通緝犯已經躲進了張峰的地盤,警方將觸動大量的武裝力量來搜查。 風雨欲來,整個人開始變得不安起來,而就在同一時間,安佑茜卻突然失蹤了,誰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只知道她這一走,徹底打亂了所有的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