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袁不可置否得收回視線,似乎有所考慮。
見此,風廉目光一閃,再接再厲說道:“白侍衛,主帥也是爲了西鳳國着想,郡主大人大量?就諒解了主帥這一次。”
“白袁。”
“是!師父。”
“讓他進來吧!”
這會兒,帳篷之中,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
風廉聽到帳篷裡的人,終於開口了,頓時精神一震,之後和白袁一起走入帳篷之中,而不遠處見此一幕,一衆將領都紛紛舒口氣,轉而回去靜等消息。
“這幾日,南耀國情況如何?”
帳篷裡,墨多多坐在牀榻邊,甩着腳丫子,一點也不像生病的樣子,不過,帳篷裡還有淡淡沒有散去的藥味,風廉頓時收起了自己的心思。
一拱手道:“稟報郡主,這幾日南耀國那邊十分安靜,似乎並不想引起西鳳的注意。”
“這不是挺好的麼?”墨多多轉而不解得看着風廉。
風廉拱手,繼續說道:“郡主,這南耀國一日不撤軍,西鳳國便一日不能放鬆,所以,這並不是沒有動作便相安無事。”
“你們的意思……”
風廉目光一閃,恭敬說道:“請郡主賜教!早日瞭解南耀國之事,也是爲了西鳳着想。”
聽到風廉說,爲了西鳳着想,墨多多頓時嘆了一聲,還別說,她還真就吃了這一套,誰讓西鳳國就像她家呢!
墨千夜可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嗯。這件事不着急。”
風廉頓時精神一震,不解得看着墨多多:“莫非郡主早已有了主意……”
“我這幾日除了養身體之外,也在等着。去告訴你的主帥吧。這件事不會拖延多久,西鳳也不必費一兵一卒。”
這件事,不是國家和國家之間的戰爭,而是個人的恩怨。
初靜璇太可惡了,竟然利用南耀國,像西鳳國發難。
某種意義上,初靜璇太差勁了。
封奕寒從來沒有說過,他喜歡初靜璇之類爾爾,更甚至,還親口拒絕過初靜璇,但是,這個女子很是固執,哪怕是到了最後,也不忘談條件,絕地翻身,還要再來折騰一番。
封奕寒是放了她,但是,也是爲了她,才放了初靜璇,是初靜璇太卑鄙了,拿他們的東西威脅他們。
如果硬要將這件事,上升到高層次,也是冥界和仙界的事情,南耀國只要不傻,看到上次那兩下,在沒有摸清楚他們的實力之前,也不敢隨便動作。
除非初靜璇用手段。
但是,事實上,她並沒有。
大約也是擔心激怒他們。
他們這一方有白袁在,白袁並不比初靜璇差多少,更何況,還有封奕寒在,她如果還想拆散她和封奕寒,就不會那麼傻,所以……
“郡主!郡主!不好了!郡主!”
就在墨多多和風廉說着話,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喊聲,之後,便看到一人衝進了帳篷,直接拱手說道:“郡主!主帥讓屬下來告訴郡主,大事不妙。”
“怎麼?”
“據探子來報。北摩和東蜀國,似乎也有異常舉動。郡主。若是被三國夾擊,西鳳國可就……危險了!”
墨多多甩腳丫子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喃喃說道:“我說這幾日怎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原來是去了北摩和東蜀……”
“郡主……”
“別擔心。這件事我們來解決。兩位將軍先回去吧!”頓了頓,墨多多說道:“給我一晚上的時間!”
等風廉和那將領離開之後,墨多多便開口了:“白袁,你覺得這件事……”
“是她!”
“你說她會用什麼辦法,讓北摩和東蜀國同時動手對付西鳳,就說東蜀,和西鳳交情頗深,又怎麼會……異動!”
“師父。”
“?”
“徒兒大概知道,她是如何做的了!只不過,如今我們還是要想應對之策,如何才能應對如今的狀況,並且,抓住靜璇仙子!”
墨多多頓時深吸了一口氣。
這幾天,她一直在養身體。
說是養身體,不過也是在打發時間罷了,一切都有封奕寒和白袁在,她只需要喝一些安胎藥什麼的,補補身體,凝神靜氣……
可是,這幾日來往於南耀和西鳳軍營的白袁,並沒有找到初靜璇的蹤跡。
即使現在知道,初靜璇恐怕是去了北摩和東蜀,對北摩和東蜀下手了。
“這件事還是等大叔回來再說吧!不過,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妙,得要有一個行動計劃,這樣才能不會初靜璇牽制住。”
墨多多說道。
三國,一定要一起壓制住。
若不然,極有可能會被咬上一口。
她剛纔可是對人家說了,不會費西鳳國一兵一卒!
這本就是她的事情,不應該讓西鳳國,又或者任何一個國家買單!
所以,晚一些,三人便悄然離開了軍營。
在封奕寒回來之後,知道了如今的狀況,便立刻選擇了先逼退了南耀國,他已經找到了南耀國的糧倉,有必要先逼退南耀國,然後分開行動,分開壓制東蜀和北摩。
這兩國絕對不會突然出事,所以,只要解決了根源問題……
倒是南耀國,野心勃勃。
至少,根據白袁的調查,南耀國之中,並沒有人被初靜璇給控制了。
南耀國的軍營裡。
當一片火光在南耀國的軍營之中燃起,之後,便接二連三,出現火光沖天之像,在寂靜的南耀國軍營之中,十分的惹眼,一般人不知道,那火光代表什麼,但是,從軍帳之中,衝出來的南耀國將領,卻在看到那火光的時候,頓時臉色劇變。
那可是南耀國軍隊糧倉之地。
而且,從燃起的數量上來看,幾乎是南耀國所有的糧倉,都着火了。
“救火!救火!快!救火!”
就在那時,南耀國的主帥連形象也顧不得,聲嘶力竭得對周圍的人喊道,聽到他的命令,幾乎所有人都朝着燃起的地方趕去,而在所有人離開之後,兩柄刀劍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兵器溫度,一瞬間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彷彿一瞬間,和遠處的喧囂隔絕。